此番下山,凌小刀不曾撞见崔如妃。十月,深秋的时候,凌小刀又下了趟山,在刘昌顺的带领下,终于在赵县东面的杏子胡同里见到了崔如妃;崔如妃是个温婉可人的女子,柔弱得好似风一吹就倒。
凌小刀见得她与刘昌顺两情依依,终是不忍见他二人今后生死离别,故而回山后,神思幽幽,惶惶无措,万般的惆怅伤心。夏天,来年的夏天,一切都会在来年的夏天宣告终结,她更显彷徨无助。
时光匆匆,转眼之间,日子已是过到了十一月,天空,开始落起了簌簌小雪,山中的日子很是孤寂无聊,百无聊奈之下,凌小刀除了监督火麟寨的汉子在练武场上照常习武强健身体,便是教若儿识字念书。
严斐终日忙于打理上官云琰在江南一带的食盐,木材生意,见她终日无所事事,便是命了朱大婶教她些拳脚功夫,强身健体;然,凌小刀初学功夫,扎了三日马步,已是感觉吃不消,不愿再学;逐,转而跟着严斐学习打理生意;做生意,她是有天赋的,仅用了半个月的功夫,便已掌握了整个流程,且能提出更好的贩卖方案,以致严斐对她大加赞赏,便也不再逼她学功夫了。
十二月中旬,腊月将近,分布江南的生意人回家过年,生意日渐萧条,故而严斐下令搁置歇业,凌小刀的日子,便也随之空闲了下来。
若儿的三字经,也念了个七七八八,字也识得百余个了,火麟寨中再也寻不出书册教她,日子便是越见漫长,越显无趣,凌小刀的心中,也越现荒凉;她总是会在半夜惊醒,然后哭泣,她想念上官云琰,想念上官云琰的拥抱,安慰,宠溺和疼爱;她终日盼望着上官云琰派人从南国捎来消息,告诉她现下的战况,告诉她他的近况;可是,上官云琰这一去,宛若石沉大海,音信杳无。
凌小刀很伤心,很难过,那种被人抛弃的窒息压抑感随着昼夜的交替,越发显得深刻,噬骨,痛楚难当。她终是没能成功的怀上上官云琰的孩子,所以,她更觉得这样的日子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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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澡....一会回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