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琰阴骘一笑,道:“皇兄,此女乃东洲幕府宫廷亲封的‘东洲圣女’,身份显赫,关系着两国邦交,你若将她杀了,东洲国只怕是不依。”此番上官云琰眼见凌小刀性命危在旦夕,老奸巨滑的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其心思,实是缜密。
东洲圣女?凌小刀白眼仁隐去,黑眼珠重现,倏地坐立起身,张着嘴巴诧异的瞪着上官云琰?他在说什么?她几时变作小日本的圣女了?
“东洲圣女?你凭何说她是东洲圣女?东洲圣女怎会在你府上?”上官玄烈暗自摇头:琰啊琰,你这借口也甚是荒渺了些。
上官云琰嘿嘿一笑,低声道:“东洲国国君知皇兄欲争霸天下,一统五国,又知皇兄若要争战五国,定是会命本王领兵出征,故而为了讨好本王,特送了此女予本王;盼本王能劝说皇兄,如今天下安定,五国和平共处,莫要再起战乱,导致生灵涂炭,百姓受苦;皇兄倘若对她的身份尚有怀疑,本王可命府中她的随从前来,让皇兄亲自问上一问。”
凌小刀听上官云琰这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几欲晕将过去;欺君!他还敢欺君!
一直未发话的葛大人瞟了瞟上官云琰,嘀咕道:“要送也是送予皇上,怎会送予你!”
上官云琰狭长的双目森寒的流光乱窜,对上葛大人,他阴森森的笑了笑,道:“此话大人该当予东洲国国君问去;他念及大人天朝刑部尚书的身份,想来定是会详细的告知大人。”
一句话,堵得葛大人哑口无言;凌小刀抹了把冷汗,暗自嘘了口气:奶奶的,上官云琰,你要撒谎骗人,就给我撒个弥天大谎骗住所有人,若是姑奶奶我小命没了,定是要拉上你给我垫背。
上官玄烈微一沉吟,见得四周葛大人与金吾卫们均是满脸不信,有些犯难;口说无凭,谁都想得到,琰的胆子腻大,此前竟敢命这女子假扮男子欺君蓄意退亲,此番为救这女子也敢胡乱寻几个东洲人,冒充她这东洲圣女的随从,再欺一次;正是有些难以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