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陵妹妹近日可好?”
“谢长沙王关心,浣陵很好!”
“过几日,我听说城中会有外地来的表演团,不知浣陵可愿随我一观”
“这……”
正当乐浣陵无法决定时,婢女月儿给她使了个眼色。
“长沙王既然想看,浣陵自当相陪,只是母亲大人那边……”
“哈哈哈哈!浣陵何时变得如此柔弱了,儿时为人两肋插刀都不怕,既然会害怕家中母亲!”
“非也!浣陵不是害怕,而是尊敬母亲”
“喔,如此说来浣陵近年来书倒是读了不少吧”
闻言,浣陵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小声回道。
“王爷见笑了,那都是浣陵幼时做的胡事,怎可与当下做评断…还请王爷忘却那些事….”
见状,司马乂像是看得不那么透彻了,想来也没过多久,怎么平易近人的丫头如今变得浑身是刺。
“想来是士度太直接了,也罢,浣妹喜欢文的,那就来点带规矩的…”
说罢,司马乂对浣陵恭敬施了一礼,见状,浣陵吓得急忙回了两礼,如此便成了笑话看点。
“浣妹啊,比起你这声让人不寒而栗的王爷,本王还是喜欢听你称呼我为乂哥哥….”
司马乂呆呆看着浣陵,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王爷,礼之于正国也!”
话语间,浣陵很自然的用手绢遮挡嘴巴,轻咳了几声,沙哑的声音回复道。
“浣妹,你这是生病了…有找御医看过吗!”
见状,司马乂并未急着回复她方才的话,而是急着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多谢王爷关心,浣陵很好…”
见两人无话可说,婢女殊沫大肆张扬,为自家主子解释道。
“小姐,为何不对王爷说实话,王爷与你从小青梅竹马,此事告知他,在合适不过了!”
听闻殊沫一席话,司马乂更加懵了。
“浣妹,发生何事了!你身边这丫头说的事是什么!莫不是有人敢找乐君府的麻烦!”
见司马乂如此追问,浣陵并未告知他,只是冷冷回了句。
“无事!”
眼瞅着话快说出,浣陵又给咽了回去,这不禁让殊沫在一边刚等着急。
“既然无事,那士度下次再到府中看望浣妹…(闻言,司马乂是没辙了,直接选择离开。)”
“…(浣陵起身对他欠了欠身施了一礼。)”
司马乂走后——
殊沫一脸着急的来到自家小姐身边,追问道。
“小姐,为何不跟他说清楚,你与卫家公子早已有了婚约,过几天,老爷就会将你送去洛阳,奴婢可听说卫家时局可不比从前了,他现在可是做了太子府中的御马夫,你过去,难道要陪他一起受屈辱吗!”
“殊沫,你可知父亲为何如此坚定的要让我遵守婚约,嫁于卫哥哥,那是因为司空爷爷他是个了不起的人,虽然我对卫哥哥只是保留幼年时的好友情意,可你知道乂哥哥的夫人不可能只会是我,他会遇到很多红颜知己,封很多房妾!”
见小丫头如此关心自己,为自己着想,浣陵这才解释道。
“可是小姐,奴婢可还听说,那卫公子虽为洛阳城内独一无二的美男子,身体却弱的跟病秧子似的,你这样去了,那不就是等着被旁人骂道克男人吗!今后你还怎么在洛阳城待,谁还敢娶你!”
“我知道,这世上何止卫哥哥….(话至此,浣陵并未继续说下去,而是轻笑了声。)呵…”
“小姐…”
殊沫自知自己的劝不下自家这个犟小姐,便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