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难怪让你嫁于我为妾,你再三推脱,想来是背着老夫在外养了贼汉子,呸,老夫一会儿在收拾你!(白忱朝一边地上吐了口口水,便对周围的衙役继续吩咐道。)把这奸夫给捉了!”
这令下的那叫着实好笑,他慕容晔好歹也是个世子皆皇太子,一未成婚,二未见过此女子,怎就成了这奸夫,这下他可得好好治治这出口成脏的白忱。
白忱命令刚下,便让那侍卫给制止了。
“尔等可知此人是谁?你们敢胡乱抓人吗,他可是皇太子!”
侍卫话刚落,慕容晔便将自己随身令牌展现在白忱面前。见状,白忱吓得急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
“殿下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饶命....”
白忱话未完,慕容晔随而脱下自己的外衣来到弋琼身边,见她嘴角有血,左脸又略显微肿,便询问道。
“你可还好?”
话刚出,弋琼便仰头两眼带泪的看着慕容晔,丝毫不作任何回答,只是呆呆的望着。
见状,慕容晔也不好再问其他,只是小心翼翼用自己的外衣将她裹好半裸的身体,随之转身对在地上跪着的白忱问道。
“白大人,还是说说这姑娘是哪家小姐吧,还不赶紧找人给送回去,若人姑娘家中人得知人丢了,而人又在白大人府中,这恐怕不好吧!”
闻言,白忱急忙颤抖着抬起头对自己的衙役吩咐道。
“来人,还不快送她回去!”
命令刚下,几个衙役迅速进来,弋琼缓缓起身,将自己衣服穿好,至于让白忱撕破的地方便只好用慕容晔留下的衣服勉强挡挡,弋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了看慕容晔,便走出亭子。随之慕容晔吩咐自己的侍卫尾随其后,护送她安全回家。
“白大人久跪了,快起来吧!”
闻声,白忱只觉一阵寒风呼呼袭来,顿时惹得全身不寒而栗,方才还巴不得将自己除之而后快的样子。瞬间怎么就......
“这....小人惶恐,殿下饶命,小人也是一时糊涂....”
慕容晔虽让自己起来,可倘若他不道出缘由,自己是断然不敢妄动的。随之,白忱继续一副诚惶诚恐的回道。
“起来,本王此次登门前来,实为唐突了些,但都是为了一个人.....”
话未完,白忱微微抬头一脸生疑的打量着慕容晔。
“这...殿下可是为了方才的弋琼姑娘?”
“弋琼...看来白大人是当真中意方才那姑娘,只是本王所指同白大人所指并非一人!”
听慕容晔如此一说,白忱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随而继续询问道。
“不知殿下所指何人?”
“白华笙,不知白大人可晓得?”
闻言,白忱顿时脸色突变,瞪大眼睛看着慕容晔。
那是他的孙侄女,他怎会不知,他打小最疼的孙侄女,这几日刚到这边任职,还未来得及召她过府一叙。白忱膝下有两子,其一子正在边关守城,妻儿随同。其次子因贯于骗人,让白忱赶出府,后又被歹人所杀。如此看来白忱是孤苦无依的孤寡老者。
“华笙,那是老夫的孙侄女,不知殿下怎会……”
白忱话语间略带迟疑的询问道。
“一个让本王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姑娘,白大人说,那人会是谁……?”
慕容晔一脸话中有话的看着白忱阵阵回答道。
“华笙……”
闻言,白忱略带试探的道出“华笙”名字,见慕容晔正一脸苟笑的看着自己,便明白了这其中深意。
日暮刚出。
前秦境地。某树林,苻馗整日练习骑射,弄断了不少箭,就连随行的马儿也给弄跑了,现眼下正独自一人坐在树下鼾睡。只是,老桃木哪会让他如此轻松,正下唤来了两三只毒蝙蝠,前来挑战。
馗儿睡的正香,稀稀拉拉的“吱吱”声突然由空中速速袭来,显然馗儿丝毫未察觉,直至那黑色毒物接二连三咬了他几口,这才疼的快速从梦中惊醒,只是此刻晚矣!馗儿一脸痛苦的挣扎了几下,便直接昏死过去。
见状,老桃木这才现身,一脸不满的看了眼馗儿,便直接对那三只蝙蝠摇杖一挥,顺而那蝙蝠化作人形,一身乌黑大袍,耳朵呈扇形,乌黑亮丽的双眼在灰暗的眼苔下,略显阴沉,还有那锋利无比的黑色爪子,他们的身体是被黑色大袍覆盖着的,一阵微风袭过,隐约间竟看得到那骨骼分明的结构,血液来回循环的流动方向。让人见了着实害怕。
“属下参见神尊!”
只见那三只毒物恭敬屈身对老桃木行礼道。
“起来吧!”
随即老桃木一脸沉重的看着那三人回道。
“谢神尊!”三人齐声回道。
“尔等此番只需化身凡人模样助此人废除新帝即可,记住,两年年限,待时机成熟,便可废帝!”
虽不知老桃木是何意思,可照话做事准没错的,故此三人不在多话,只管将事应了下来。
前燕邺城。
白府。华笙一早洗好弄脏的衣物,洗过澡后,换上一身暗青色素衣,粗糙简单的做工大显俗气,少女穿上皆显老气,此番前去也不知是去丢脸还是搞特殊。
刚准备出门,却让阿芷给逮了个正着。想来小家伙方才正在鼾睡,这半会儿的时间竟就醒过来了。
“嗷”
阿芷冲他叫了几声,华笙急忙来到他身边,习惯性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小声说道。
“阿芷乖,阿姐要出门一会儿,你安心呆在屋里,不要乱跑……”
话未完,阿芷又朝华笙接连不断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