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你这手里头拿的什么呢?”
“是做步摇的花样图案,这不,你的好姐妹要为自己提前置办嫁妆了!”
王氏一脸取笑的看着华笙回道。
王氏这话刚落,花花继续接道。
“啊...快说,看上哪家的公子了,还是说哪家的公子看上我们白姑娘了?”
闻言,华笙一脸羞怯的反驳道。
“哪有的事,你休要乱说!”
“我哪有乱说,分明是你有了心上人都不告知我们!”
“真是越说越没谱,倘若我有心仪之人怎会瞒着你和阿蕾!”
见华笙一脸认真的颤声回答自己,花花这才松口安抚道。
“白姑娘还生气了...你呀,我那是随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若是玩笑话便罢了,只是今后不许这般胡闹吓人!”
“知道了!”
随之两人对望笑了笑,便扶礼相互告别。
这快要到自家府门口时,一身着黑色侍卫锦袍的年轻男子将自己喊住。
“白姑娘....”
“你是...?”
闻着声音,华笙转身朝那男子望去,而那男子快步小跑到自己面前,回道。
“我家公子邀你今夜游灯,特让小的给姑娘传话!”
“你家公子,不知是....?”
华笙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着那人继续询问道。
“我家公子便是前几日在仪花坊同姑娘一起听书的慕容公子!”
“慕容,你家公子姓慕容,那可是皇家....”
话未完,那侍卫急忙辩解道。
“姑娘错解了,我家公子姓慕,单字一个融,融化的融!”
因害怕华笙再次误解,便一再强调那字。
“仪花坊....是那位公子,我知道了,劳烦小哥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我一定去。”
见华笙允诺下来,那侍卫朝华笙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某街道的一平常马车上,一身着华贵罩袍的俊秀男子手握美酒正品着那香味醇正的桃花美酒,那侍卫突然回到马车一边对车内男子说道。
“公子,白姑娘已经受邀,答应前来!”
“办得好!”
闻言,车中男子一脸满意的对那马车外随行的侍卫夸赞一句。
随之前往当地府衙。马车刚到逛衙门口,便有两衙役迎面上来询问。
“阁下是...?”
话未完,慕容晔从怀里掏出自己令牌在那衙役面前一亮,那衙役急忙跪下向慕容晔行礼道。
“小的眼拙,竟识不得殿下,还望殿下降罪!”
见那衙役一副害怕样,慕容晔这才低声向那衙役问道。
“这里可是白忱管制的府衙?”
想必看到这大家都了然了,“白忱”白华笙祖父的胞弟,我们称之为二叔公,说起这层关系又显生疏了,自祖父与叔公分家后,便各不联系了,后因叔公酗酒打了人,太祖父便将他赶离家外,竟不知他再次出现会坐上这穷乡县令。
“回殿下,正是白大人管辖之地。”
闻声,慕容晔表情略显沉着了半会儿,便对身边的侍卫为点了下头。那侍卫收到命令急忙上前对那跪在地上的衙役说道。
“殿下要见你家大人,还不快去通报!”
听了侍卫的话,衙役急忙起身再次慌张之下拱手行了一礼,这便朝着内院跑去。此时白忱正同仪花坊的佳人弋琼在府中亭里共饮酒水,聊得正欢,前来禀报的衙役半跌半跑的好不容易来到亭内,刚喊出一声“大人”,还未来得及禀报,便让白忱拽着衣领一脚给踢下亭台,顿时那衙役屁股差点被摔成几半,白忱不问情况再次摇摇摆摆握着酒杯来到弋琼身边催促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美酒佳人共几宵...”
白忱话未完,慕容晔便从一亭外缓缓走了进来,并回道。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白大人真可谓是好文采呐,多好的一首劝世诗,竟在白大人这里,成了情诗.....”
话刚到这,慕容晔怔了怔,一脸安闲的看着白忱,大概是想看看他会怎样回答。
“你是哪里来的混小子,竟闯到我府上来了,来人呐....”
白忱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慕容晔朝亭外叫唤着,不一会儿功夫,府中官差齐刷刷的列队将亭子围了个遍。见状,慕容晔并未慌张,而是对一边石桌前衣衫不整的弋琼打量起来,白忱见慕容晔呆若木鸡的望着自己的佳人,瞬间就急红了眼,这刚转身朝弋琼望去,便见她一脸羞怯模样正看着慕容晔,此时白忱更火了,直接快步走到弋琼身边,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并怒斥道。
“你个贱人,难怪让你嫁于我为妾,你再三推脱,想来是背着老夫在外养了贼汉子,呸,老夫一会儿在收拾你!(白忱朝一边地上吐了口口水,便对周围的衙役继续吩咐道。)把这奸夫给捉了!”
这令下的那叫着实好笑,他慕容晔好歹也是个世子皆皇太子,一未成婚,二未见过此女子,怎就成了这奸夫,这下他可得好好治治这出口成脏的白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