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1773年12月16日地球英国。
波士顿8000多人集会抗议。
当天晚上,在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的领导下,60名“自由之子”化装成印第安人上了茶船。
在这一刻,天空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夜晚的漆黑被点亮,将整条船照的犹如白昼。那仿佛是一个太阳,在万米高空的人造太阳,放出的光芒十分刺眼一点不如太阳柔和,整片海域都亮如白昼。“砰!”人们听到沉闷的爆炸声。
“这是神的指引啊!这是神给我们照亮前方的路!”
60名印第安人急忙将东印度公司三条船上的342箱茶叶全部倾倒入海。
史称“波士顿倾茶事件”。
光芒只闪烁了不到二十秒。人们的所处的环境从漆黑到极亮再到漆黑,眼睛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极差,印第安人纷纷捂住眼睛,嘴里却不停赞颂着神。
同年12月29日,清代政治家刘统勋逝世。
(刘统勋(1699-1773)。统勋字延清,号尔钝,SD诸城人。官至东阁大学士兼军机大臣。著有《刘文正公集》。)
在刘统勋最后的弥留之际,他将自己的挚友诗人陆伯渊叫到床前。
塞到他手里一个豆粒大的蓝色球状物件,球体就像是翡翠一样闪着蓝色的幽光,里面流动着丝丝线条,拿在手里凉凉的。这恐怕是件不凡的器具吧!陆伯渊心里感叹道。
陆伯渊正想开口询问此物来之何源,却不曾想刘统勋就这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摩挲这手中的球体,心境突然变得空灵而悲凉,人的一生就如此短暂吗?他将球体贴身收起。
陆伯渊家中。
破败的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四周破败的墙壁反射出昏黄的柔光,陆伯渊回到了家中,两手将衣摆向后一挥,端坐在了简陋的石板书桌前,桌上笔墨已经干涸,毛笔也硬的不堪着手,陆伯渊将手伸向衣服内侧打算摸出那个豆粒大的球体。
突然,他一惊,球体不见了。丢了吗?
他脱下衣服仔仔细细的寻找了一遍,却只发现了一小片蓝色的污渍,那片污渍呈现在灰蒙蒙的衣服上毫不起眼,但他还是发现了。他惊恐的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
果然,在胸腔左侧心脏处的皮肤上,印着一块蓝色的标记。标记如同疤痕一般,陆伯渊无论如何揉搓都无法抹掉。陆伯渊心中凛然,莫名的恐慌从他心中升起。
“这是何物!?”心中不停嘀咕着,难道他昔年的老友不愿自己一个人上路而要害死自己去陪他吗?不可能!延清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日后几年,陆伯渊身上的那片蓝色竟然开始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疤痕”已经从胸口上移到了额头,人们都笑称他为蓝眼。而陆伯渊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他对这件事情也就此莞尔。
如果用现在分子科技的显微技术查看这片区域的细胞,那一定会发现惊奇的景象:一丝丝蓝色的细线正将DNA分子层层包围,它们纵横交错,朝着一个方向缠绕着DNA上的非基因碱基对序列。
陆伯渊不会知道,这片“疤痕”,是跨越了四个等级文明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