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融入了工作中,对外,我们不说我们是一起的,也不会让公司知道,她所有的权限都放给了我来做。
她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的细节之处都彰显出对我的关怀,而在男女之事上,她的技巧和温情都让我体会了之前从没有的美妙感觉,她有了爱情的滋润,她的人也变得像被雨露滋润过的美丽花朵一样。
然而,有些时候自己觉得很愧疚,觉得自己很对不住她,那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家室,而且,每次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时候确实是种美妙的享受。
我们这是在饮鸩止渴么……
我发现公司仓库很多数据不准确,要求仓库主管安排人员一一核实,将数据弄准确,而仓库主管一直都在敷衍着我,我找他谈话多次,依然如故。
如果仓库的信息数据不准确,财务、库存信息等等就弄不清楚。我指导仓库主管进行一些改善,他总说自己做得已经非常好了,已经很不错了,总之采取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进行软抵抗,我想弄准确一些数据都很麻烦,要亲自去查。我本不想对他们动刀,但集团突然从打来电话,发现公司仓库的支出比去年同期多了好几倍。
我叫仓管拿账本上来查一下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查了两天,他还是解释不清是怎么一回事,无法核实每批纸箱用在哪张订单上,收支混乱,我发现,这些领发料单据等,都没有编号,发生材料舞弊是非常容易的事,虽然不能肯定是下面人员发生材料舞弊,但出了一件事,账目上无法解释清楚,还说管理得非常好,这说不过去。
我和桃洁商议了一下,决定辞退他,还有十分不配合工作的某个高层领导。
那天,我把仓库主管和言副总监叫到办公室:“我和桃洁昨天商议过了,你们不太适合这里,公司决定辞退你们,你们收拾一下办手续吧。”
我不想和他们解释更多的话。
言总监脸一下变红了,他没想到会有这个结局,他收拾好东西后,坐在办公室,关上门和其他高层聊了几个小时。
辞他,对其他人影响不大,只是他自己情绪影响比较大。
说实话,炒掉几个高层的领导,我一开始也只有七八分底气,结果发现桃洁坚定地支持我,明白是她下定决心改革,再者集团也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我信心足了许多,决心已定要把公司做起来!
桃洁突然说想找个人喝咖啡,约了我一起。
在一个温暖的小咖啡馆,咖啡店里有着和她气质容貌相符合的音乐,Kisstherain,雨的印记。
这样的气愤让人心安温暖而又略带惊喜。我问她为什么突然想出来喝咖啡,她说想我聊聊,今天的阳光真的很好,她举起手,阳光从手指穿过,直指我的眼睛和笑容:“这是我以前想要的生活。工作,丢给了你,事业,包袱,丢给了你。有句话说得挺好,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对,是很好。人活着的时候,不能天天紧绷着神经,偶尔堕落堕落,放松不等于放纵。”
“我也是希望就这么走下去。”
她端起了咖啡,品尝,她拿杯子的姿势很优美,很有气质,坐在椅子上看着很高贵。
我想,现在的我,很幸福。
点了几个小菜,我们从感情聊到事业,一直聊到了晚上十点。
“去我家。”她说。
我同意。
到了她家,我们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她帮我擦背,出了浴室,我们立刻纠缠在一起,双手和唇热切的在对方身上来回的探索着,我抱起她走向了她的卧室。
其实,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生活中从来不乏激情和浪漫,但是当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也时常在心中浮起忧虑:“我们究竟会向何方?”
如果说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要是和一个30多岁的少妇最后在一起了,这也没有什么,可我能和这么优秀的她组建一个家庭吗?
这个童话我自己都很难相信。
更何况桃洁虽然对我好,但是她也从没有提过结婚的事情。
当然,如果她真的对我说想结婚,我会考虑,我也会想:“如果有一天她选择离开怎么办?”又或者如“就这样的关系维持着,那几年之后怎么办?”。
这些问题不时的跳出来困扰着我,而当我怎么也想不出的时候,只好用和她婉转缠绵时肉体和心灵的欢愉来冲散这这些里的乌云。
卧室,阳台,浴室,厨房,客厅,沙发,地板,车里都留下过我们欢好的痕迹。
在我们交往的过程中,桃洁有时候像一个谜。
她很少向我谈及她的家庭,也很少向她谈及她和她的朋友,我也从未参加过她的朋友聚会。
不过我也从没有向她提过这些问题,对于她,我也从没有过多的奢望,能得到这样好的一个人的关爱,哪怕只是做她的情人又有何不可呢,我继续在她面前做好好下属,两人世界扮演好情人的角色。
后来的一件事,把我和她的距离突然一下子拉开来。
后来的一件事,把我和她的距离突然一下子拉开来。
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忙活,忙完了之后,一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肚子很饿,给桃洁打了电话。
“该下班了。”电话接通后我说道。
“我没在公司。”她的声音有点异样。
“那你在哪?”我随之问道。
“在上海。”她说。
“上海?”
“我过来这边办点事,很快就回去。”
“怎么没提前和我说?”
“事出突然……”
“什么事?”我急问。
“业务。”
“好吧,注意好身体。”
过两天后,她回来了。
回来后,在吃饭的时候,我感觉她有了心事。
“怎么了?是不是业务谈不拢?”我问她。
“是,有点。算了,吃饭的时候不谈这个,改天我和你说吧。”
“好。”
在公司接见了一位客户,带着他参观了我们公司的产品样品库之后,我陪着他们一起去吃了饭。
吃饭时,他们聊到了岭南市,客户说他在岭南市奋斗了多年,岭南市以前发展得还不错,但现在因为政府不重视,那里工业发展不起来,已经慢慢的冷了下去,成了一个当官被贬的流放地,那里最出名的莫过于岭南监狱……
岭南监狱,岭南市,岭南监狱。
桃洁曾对我说,她之前的男人,便是关在里面。
她前几天说的出差,我想,并不是去出差,可能是去找了那男人。
想到这,我从头到脚如同被一盆凉水浇过,心都凉了。
在宴席退了后,我本打算给桃洁打个电话,叫她出来吃饭,和她谈谈她到底去那里干嘛?
我并不是说不给她去看,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尤其是爱情,我只希望她做任何决定,或者心里面所想的,能够告诉我。
正如我心里所想的,她若是愿意,就走下去,若不愿意,那就分开。
刚要打过去,她倒是先给我打了过来,我接了电话,她没给我说话,直接说了周总那边的事。
说是周总那边的机器又出问题了,让我联系一下周莹,商量一下解决之道。
“既然那边那么多问题,干脆那个客户放弃算了!”我早就心里不满,说道。
“你……你说什么?怎么可以放弃?我们要发展那边,将那里当成一个示范点,放弃了周总那儿,你知道对我们公司在那边的发展造成多大的影响吗?而且我们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她连珠带炮似的问我道。
“我不想去!”我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我想去,我走不开!”
“你有空去上海,怎么没有空去?”
她听出了我口气中的异样,问我道:“你是什么意思?”
“你听不出来吗?你去上海做什么?”我问。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谈业务!”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这件事情,越想越是觉得被她蒙在鼓里。
“谢裴,你先去解决了周总那边的问题,好吗?回来后,我再和你谈谈。”
“谈什么?”
“先解决工作,私事我们找时间谈,可不可以!?”她问。
“好好好,都好,都可以,我都听你的可以不可以,那现在呢?你要怎么安排?”我把火气压了下去。
“公司现在内部运转正常,但是,业务是公司发展之根本,业务,业务第一位。我希望你去周总一趟,把这件事情办妥。我已经给你订了机票,晚上八点。”
“你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商量?”
“现在不是商量着吗?”
我没话可说了,挂了电话。
差不多凌晨,我到那边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次日,我去了周总公司。
机器因为几条小管的压力小的原因,正在修理中,而他们公司也因为这几个机器的故障原因,公司上下被老总骂得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我一到那,那负责人对我就是一通抱怨,好不容易才骂完,平息了怒火,另一个他们公司高层过来又指责我们公司的产品不行了。
“谢总,这几条管,不可能会因为压力的原因爆开。”维修工拉着我到了外面偷偷对我说道。
“什么意思?”我问。
“人为因素。”
“什么!?”我惊愕道。“平时你们都是守在这边,你们自己动手搞坏吗?”
“不是我,我怀疑我们几个技术员,有人对机器动过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