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三人漫步在苏城的街上,休闲地体会着苏城时尚又传统的浓厚气息。仨重人影长长的投在街面上。空气在秋天的傍晚特别的清爽,气温也出奇的温暖。
眼前的苏城,街道特别小,前面看像一面墙的地方,近了却是一个小坡。转眼一看,左右都是路,而且面前的坡即陡又窄,甲壳虫一样的小车再来多烦一下,哈,让人无法慢悠悠地散步,真是想不到啊!淘气的小街道还能把大轿车压成小车,使这样有小街小车的城市生活即经济又实惠,实乃上班族的幸福之地。开快车的人,脑袋灵活而且高兴,速度感穿梭在心里是一种美味的甜品。而不良小城是那些非营养品,有着宽阔的大街、肥胖的高楼街盘、大型公园商场、凌乱的电线杆与龙飞凤舞的巨型建筑。再加上沙尘飞扬的规划区,与有着速变食品一样‘糕’素质的小市民。
仨人鼓起勇气拼命地知道,斜斜的坡总是建筑在平整的地面上的,脚步也要踏实稳重地踏在坚实的路面上。香映怏怏地说:“两位小哥,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枫以柳说:“看来你是闲着没有事情干了..”香映低着头说:“是啊是啊,唉!闲着没事,在国内找些乐子还不行啊!真要谢谢刚才的服务生,让我们体会了一回做私家侦探的感觉!”
枫以柳用手搔头,悻悻地说:“是啊是啊!哈哈!真想像看见太阳一样,天天见他一次,感觉自己的心情会高兴起来啊!能够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我见那个服务生很多次了,那个茶楼也特别有个性,他们的人经常说错话。像服务生他经常问我要几个点心,就会说成:‘你要几点心?’嗯。”
布教授说:“非常有道理!枫,我听你的口音不像正宗的古城人说的话。而香小姐手里总喜欢拎个粉棕色的手提包,和服装搭配起来十分的好看,我听一位幽默的民警说过:‘只有小偷才会看别人的包包’哈!而现在我只喜欢看香小姐!”
香映偷偷看了这位从外国来的布教授一眼,他年龄在50岁左右,一脸长者的样子。刚才香映独自回到茶楼后花园去把他叫出来,香映就已经感到他像自己的长辈。
枫以柳镇定地对布教授说:“香映她不是苏城人。”香映说:“我父母并非本地人。”布教授看起来不懂什么也不想问什么情况。
香映第一次,从见面以来头回偷瞄那位能够与外国教授走在一起的国人,这一回头如风一样轻,咔吧!怎么没有人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张得这么大。“我正在看其他的人,还是在看那个见了几次面的人?”。她还奇怪睫毛张开的程度也能够知道。坏坏的感觉发现心跳变了,手指也不自觉的回忆起童年与嘴唇亲密接触时的情景,现在这手指真不老实,怎么能让别人看到了呢?这是回忆不是情景剧。忽然身体发愣起来,手快速的在背后扭成麻花辫,垂在后面当尾巴,好想有一条长到脚部的麻花辫呀!
枫以柳本能地感觉到:这是下午,这是苏城闹市中心,这是密度大于水的街道人流,这是被从来没有人流过的女人生的上流小孩,这是正在逆流的仨人行,这仨人中有一人是自己的课外师傅,这是一个花园,中间是花一样的假货,这里的花香叫经济泡沫,周围的蜜蜂长着两条脚,两个眼睛,与自己长得差不多。
香映好像看见了花丛在身边,而枫以柳正拿着一束花站在面前,她好像了解到男孩为什么总提醒女孩小心要跌倒,这一刻她好像失重到头晕路转,忽然好想跌进一个梦境,“枫,你能不能穿得整齐点,好把臂弯当成一床背子?”而那稳重的男孩正是她旋转的中心,“如果有来生,我愿意这样过一辈子。”香映真的就跌倒了,忽然闻到一阵真的花香。
枫以柳忽然大喊:“我看不见了,谁来救救我!”布教授惊奇地说:“什么情况?真是太奇怪了,真高兴在这么传统丰富的国度遇上这么新奇有趣的事情。”香映小姐严肃地站在面前,顶着头昏,努力的保持高跟鞋的平稳,她想:双手一定要坚定地背在后面,这样就不会跌倒了,而且要挺胸收腹,保持最优雅的姿势,就这样一直等着等着。然后她听到枫以柳说什么也看不到啦!想一下,自己那还不是什么也看不到,于是她干脆把双眼闭起来。
可惜她看不到后面这恐怖的一幕。布教授全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布教授想,今天一定是星期一,是撒旦先生出现的日子,所以,布教授的衣服被一个课外学生借去了。而另一边,枫以柳已经把从布教授身上脱下来的西服穿在身上。是价值几万元的名牌西服。现在枫以柳身边没有花,枫以柳用博士后十分聪明的脑袋想出一个办法,他在纸上画了一束花,并用双手正正经经地拿着,像男模特走台步一样,一步一踏地向前面的目标迈进,现在枫以柳唯一能看见的目标就是:一座优雅到极点的雅典女神像,他要一步步以最坚定的姿态向女神像靠近。当他正想把全身的重量靠向女神像的那一刻,女神忽然笔直的向后面倒了下去。枫以柳也止不住地向地上倒下去。
两人忽然相对的脱掉外衣,可惜香映的衣服比枫以柳的衣服多。两人一件件的把衣服脱下来。脱剩到最后,枫以柳**上身,而香映穿着短衣。枫以柳说道:“这只是个游戏,希望留到以后再玩。”然后枫以柳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枫以柳在心里想:“如果香映到了天堂,我还会遇见她吗?”,然后香映看着枫以柳一个人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香映想了一下,再转头看看后面,那刚才就倒在旁边的布教授已经消失无踪。一阵寒风吹过,撂起几缕乱发。
“这身体真白!”站在墙后的老板与老妇人偷窥着远处正在穿衣的香映,老妇人说:“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老板接着说:“那生病的小孩关在那个地方?”老妇人说:“就在这面墙的后面”慢慢地一道影子从墙根处伸出来。老板说:“我有点眼花了,我们的影子怎么伸得这么快?”两人额头上的冷汗慢慢流了下来,接着一个小男孩的头从房顶上伸了出来。老板说:“这房顶上吊着的身体真黑。”
男孩的身体慢慢地吊了下来,老板看到男孩的眼睛有一道白光,他的脑袋大大的,还有些伤口在额头上。男孩的表情僵化而且眼色呆滞,脸上的皮肤很黝黑。看完男孩的长相后,老板吓得慢慢地后退,脸色苍白得像要脱虚一样。倒吊着的男孩一转头,好像看到了香映。而这时,老妇人刚好找到了张凳子,放在男孩下面,然后她站了上去,但老妇人头一昏,两脚一晃,掉了下来。老板不理掉下来的老妇人,伸出双手,站上凳子,想搭上男孩的肩膀,老板说:“慢点,孩子,这样吊着太危险了。”男孩身体一动不动,好像在说,根本不用担心。老板奇怪地看着男孩,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男孩像蝙蝠一样倒吊在水泥板构成的房屋边缘。跌在地上的老妇人报怨的说:“他怎么能这么的稳当吊在上面?等我爬起来再说。”两人七手八脚地把男孩的肩膀拉住。而男孩伸出一只手,笔直地指向远处的香映。
穿好衣服后,香映的眼睛有点迷惘,她好像忽然感到枫的气息,转头看向右边的一座孤独的小房子,自言自语的说:“枫!”
夕阳下,在小房子前面,老妇人站在老板肩膀上,看样子好像在叠罗汉。香映慢慢走过去,奇怪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老板说:“听说你刚到茶楼做临时工,我不经常来,还认为你是客人”香映说:“那真不好意思,我也是才知道你是这茶楼的股东。兰姐,你在屋檐下做什么?要我帮你找架梯子吗?”老妇人慌张的说:“这是春恨山老板,**老板”春老板笑嘻嘻地对香映点了下头,继续用牙把玩口里的牙签。香映站在小房子前面,抬头看向屋檐。而兰姐则继续把一些东西推向屋顶上面看不见的地方。香映跳了起来,想看一下屋顶上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老板忽然脸色紧张起来,说:“这么久了,想不到我还能够用肩膀顶住兰姐身体的重量,我也想看一下屋顶有什么,阿香啊,你去帮我找架梯子好吗?”阿香怔了一下,面对第一次认识的老年人,又这么忽然地叫自己叫阿香,感觉真是太不正常了。她刚想把手指放到嘴里含一下,老妇人就马上喝斥道:“你还不快点!别让我站这么松软的‘肉梯子’。”老板忽然说道:“兰桃姑,你看上面有什么情况?我怎么感觉屋顶上有两个人?”
这三人不站在一起还好,一站在一起,忽然又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地位差距。春老板的名牌裤子的裤脚笔直整齐,但品质的标准还比不上外国教授那套衣服。而香映的廉价服装边缘则明显有波动的起伏。香映忽然感觉到,那楼上的东西是清清楚楚的摆在她面前。而对于春老板而言,楼上的东西是摆在他身后不清不楚的东西,习惯在背后出现的人,总不会是朋友。而她本能的感觉到,楼上那东西就是她的朋友。
她慢慢小心地望向返回茶楼那幽深曲折的小巷,几只飞鸟从巷子的天空上飞过,巷子里有一些行人正在穿行。从她的表情上看出,香映准备由小路返回茶楼了。
屋顶上,枫的心里忐忑不安,屋下看得见地方像一出最优美的休闲生活剧,生活剧中还有一位童话一样的公主,在他的眼皮下面的表演越演越慢。看不见的地方却不知隐藏着什么快速进行着的阴谋。而他正像猫一样在进行低头穿梭,两手也渐渐地松开那男孩的脚,因为确定男孩已经安全了,而枫还不知道那男孩得的是什么病,看起来不像是传染病,枫自我暗示后,心里也慢慢轻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