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终究有些不同,为何不同?
这南陵“公主”要来了。
如何?这南陵公主,虽不为公主,却可与公主相论,你说如何?
不知,这相貌?
北有旸,南有筱,两只凤凰,各自天命。
那与简二小姐相比,如何?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魏城内
“小姐,今日咱挽个什么发髻?是杨柳辫还是金云辫?”
“呵。”只见一姑娘,拿着眉笔,描着自己的蛾眉,轻笑一声。
“嘿,卿源,你可是糊涂了?我们小姐可还需那发髻来修饰?”另一旁,一小婢女收拾着丁零当啷的首饰。
“卿涵姐姐,我这不是忘了吗!”说着要挽发髻的姑娘,笑着,“我们小姐是南陵第一名媛,这南阳朝的众位小姐中,我家小姐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卿源,好好挽你的发髻,记住,好好挽。”那个姑娘,看着铜镜中的模糊倒影,勾了勾唇角:这一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神技略高一筹,还是我的容颜高那一丈。“还有多久才到京城?”
“回小姐,还有至多半个时辰。”
“好。”一句清丽的声音响了起来,“走吧,咱去给祖母请早安。”说吧,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百花裙,扬着头,出了去。
这厢,一阵急促的脚步在安国公府响了起来,
“如何了?我问你我的媛儿怎么了?”一妇女,急促的问道。
“回二夫人,大小姐,高烧不退,老夫,无能为力,恐怕定要秦太医才行。”安大夫,向着简二夫人诉说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秦太医,你让我一个四品夫人,如何请到太医院首?叫我如何?”见二夫人,哭着喊着,忽的魔障了一样,朝着后院跑去,忽的停在了,一个挂着杨南阁匾的院子前,跪了下来,朝里面,喊道“二小姐,简二小姐,是我对不住你,是媛儿对不住你,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媛儿如今高烧不退,定要请秦太医才可,我实在无能为力啊,求你了,二伯母求你了,二伯母给你磕头了。”
说吧,便磕起了头来,来来往往的人,看着,围观者,却不敢上去,如今,简府的人都知道,这大小姐,在明知二小姐身体虚弱得时候,设计将她推下了阁楼,被老太太罚跪祠堂。
说起来,可谓是造孽啊,大小姐简媛自出生便前呼后拥,虽不是正房嫡出,但作为当时府里唯一的小姐,可谓是得尽恩宠,额,好吧,其实这样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在她出生的半年后,正房主母便怀上了孩子,再过了一年后,简二小姐便出生了,而且,她的出生让一连数月阴雨连绵的日子都放晴了,正值北疆平定,故被陛下名为福星。而在二小姐五岁的生辰日,更是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二小姐居然可以触摸未来,想当年,简家先祖正是借此神技助先祖平定天下,只可惜自那以后,便再无人有此神技,却不想今却发生在二小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