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生奇怪,我问:“哥哥,你为什么这么说?”
蛮又沉默了一会,一拳捶到硬硬的石几上,红了眼眶,他说:“萌萌,南不足月而生,你看知道,人们都怎么说?”我不明白,我说:“我营造新殿伤了身体,所以南才早产,这有什么可传说的。”蛮暴跳如雷,他说:“萌萌,如今,人们都说,南是你我**而生。”
我大大吃了一惊,这叫什么事,谁人编出这般恶毒的谣言。蛮又说:“萌萌,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仪行父的人?”我说:“对啊,他是和我共同营造新殿的主事。”蛮说:“人们说,你和那个仪行父不清不楚,甚至连灵公都编排上,说灵公常常偷偷驾车来株林,和着宠臣孔宁与仪行父,行那苟且之事。”
我听了如同五雷轰顶,我身在株林,相夫教子,竟不知世人这般编排我。我咬了牙道:“哥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
蛮难过万分,他说:“萌萌,我是你的兄长,如何不知,这事,听说穿的陈国朝堂皆知,御书岂有不知之理?”
我的身子抖了几抖,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远在陈国的蛮都知晓,御书岂会没有听说。
夜里,御书回来,我犹豫半天,将蛮所讲之事一一告知。御书笑了一笑道:“萌萌,世人嫉妒我娶了你,才编不着边际的谣言叫我难堪,我岂会信?”我说:“御书,你早知道了吗?”御书点点头,抱住我,他说:“萌萌,你在株林好好养身子,莫要听人胡说。蛮也是,为何要跟你将这个。”
御书和蛮一向交好,从来不曾说蛮的半分不是,不料第二日一早,御书真的去指责蛮,将蛮气得要回陈国。我拉扯不住,蛮叹了口气道:“萌萌,御书是个好男人,你嫁给他,哥哥放心。”
蛮终究还是走了,御书说:“他走了也好,要不然在陈国再听得什么,只怕还要讲给你。”御书在我面前是个温和的几乎没什么主见的人,这一次,却少见的扭了我的意。
后来有一天,屈巫来了。我将对御书的不满告诉了屈巫。屈巫歪着头道:“我倒小看了这个夏御书,想不出他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