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天,温暖而诗意,窗外虫子时不时纠鸣,屈巫也安静的感受着安宁。我们都沉默了,这一刻,我竟然觉得有些美妙。我摇摇头,扫走这个奇怪的念头,起身,想将点心盒子拿过来。突然,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屈巫立即感受到了我的不适,伸手去扶我。只听“哗”的一声,我吐了屈巫一身。
屈巫急道:“小野花,怎么样?”慌慌张张将水递过来。我喝了几口温水,渐渐恢复,我说:“屈巫,对不起,你的衣服……”屈巫也不回答,满脸焦急的盯着我的脸,将我扶到沙发坐定。
我坐了一会,脸色恢复正常。屈巫嘻嘻道:“小野花,刚才我还以为你要死了。”我无力的瞪了他一眼,这个屈巫,居然咒我。
屈巫又哭丧着脸道:“小野花,你居然吐风流倜傥的屈巫一身。”我呵呵一笑,我说:“风流倜傥,风流鼻涕淌。”屈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要离开。
我问:“屈巫,你每次怎么躲过侍卫的?”屈巫眨眨眼道:“这是我的独门秘笈,传男不传女。”说着翻窗跳走。说来奇怪,我那窗都是销住的,不知这个屈巫使了什么手段,竟似过无人之境一般。
尽管御书找来各种补品,我还是早产了,距我嫁人不过九个月,南就出世。南是一个男孩,生下来就很瘦,身体不好。御书很疼他,看着我们母子俩,幸福常常掉眼泪。
屈巫也来看孩子了,当然是趁御书不在的时候,他笨手笨脚的抱着南,他对南说:“叫父亲。”我拍了他一下,嗔道:“想什么美事,御书才是南的父亲。”屈巫嘿嘿一笑,也不说话。
蛮也来了,我高兴的不得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蛮,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这么久。蛮抱着我,抱着孩子,冲御书眨眼,他说:“御书,你要怎么谢我这个大舅哥?”御书美得只会傻笑。
御书去朝堂的时候,蛮坐在我的面前,仔细问了我的起居,又将我母亲托他带来的各种补品拿给我看。沉默了一会,蛮说:“萌萌,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