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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幸福没有捷径(2)

车子刚一停稳,安小朵摘了安全带,百米冲刺般跑下车,伏在公路边搜肠刮肚地一阵猛吐,她胃里其实已经清空了,这时候吐出来的都是水。

黎孝安脸色微变,下车快步走过去,想要扶她,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别过来,脏。”

安小朵眼看他步步逼近,不得不往旁边挪了挪。胃里仍在翻江倒海,她手脚发软,眼泪都出来了,在他沉默的注视下好不狼狈。

黎孝安回到车里,拿了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下来,旋开瓶盖,递给她:“漱漱口。”

她依言做了,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弄脏的地方。

黎孝安见她的脸白得透明,隐隐透着青,连忙脱下身上的大衣,不容分说地罩在她身上,手不经意碰触到她的肩头发现她冷得直发颤。

“上车。”他命令她。

“不……”她抗拒地摇头,“我想透透气。”

他微微蹙眉,瞪着她。

安小朵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黎孝安脑子轰然作响,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里布满委屈和无助,他一下子丧失了理智,张开双臂将她搂在了怀里。

安小朵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倏地睁圆,眼底滑过一丝难以置信,但很快那个怀抱就放开了她。温暖稍纵即逝,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黎孝安目光阴鸷地盯着她:“我给你锦衣玉食你不要,把一颗心都掏给你你也不在乎,安小朵,安诤然只陪了你七年,你七岁之后的人生就跟他没有关系了,即使这样,你也要为他牺牲掉我吗?”

安小朵沉默着,只觉得冷,全身都快冻僵了。

黎孝安盯着她良久,脸上最后的一点怒意终于被失望取代,他转过身:“又是我自作多情了,那晚你不顾一切地跑掉,我就该知道,你心里只有安诤然。走吧,我送你回去。”

安小朵低头跟在他后头,茫茫然地走着,他停下来开车门,她险些一头撞到他的背上。她盯着他的后背,艰涩地开了口:“如果我说,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信吗?”

黎孝安的背蓦地一僵,却固执地不回头,语气冷淡:“曾经我信,现在……别开玩笑了。”

回到市区,安小朵在学校门口下车,他冷着脸把车开走。

安小朵在原地站了片刻,赫然发觉他的大衣还在自己身上。她把大衣脱下来挂在手臂上,有东西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她捡起来一看,是一张登机牌。

原来,他今天是要回梧城的。

她等了一下午不见他来,也没有电话过来,她只好打给他,响了许久他才接起来,声音有些沙哑。

“你的衣服落在我这里了,我拿到学校的保安室寄放,你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

黎孝安冷笑了一声:“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安小朵不愿多说,正准备收线,忽然听见他那边有个陌生的男声说了句:“黎先生,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那声音绝对不属于吴立轩,她听得很清楚,心中不由得一凛,问他:“是谁在你身边?你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

说罢,他挂了线。她再打过去,他已经关机了。

安小朵将衣服装进一个大塑料袋里,匆匆赶去酒店。她到了大堂,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房间号,去柜台问,柜台小姐查了登记簿,问她:“请问您是黎先生什么人?”

她灵机一动,说:“他是我男朋友,今天是他生日,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他还不知道我会来。”边说她晃了晃手上的袋子,“生日礼物。”

柜台小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微笑着将房间号告诉了她。

安小朵道了谢,很快到了房间门口,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来开门。

“你好,请问你找谁?”

他一开口,安小朵就认出这声音就是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她迫不及待地往里走,边走边说:“黎孝安呢?他在哪儿?”

“黎先生不在这里,我是他的助理,你有什么事请跟我说,我帮你转达,小姐……”男人没料到她会突然冲进来,急忙追上她,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

“他去哪儿了?”安小朵停下脚步环视套房,又趁他一个不留意跑进主卧。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男人无奈,只好跟进来。

安小朵一眼看见地板上有血的痕迹,断断续续的,从浴室那里一路延伸出来。她心抖得厉害,跑进去看。

浴室里一片狼藉,盥洗台上的镜子从中间向外扩散出许多裂纹,台子上的玻璃碎片和大片血迹混在一起,粘稠的红色液体令人触目惊心。

安小朵的脸刷地白起来:“这……这是他的血?”

男人见她行为异常,隐约也猜到她的身份,便说:“黎先生不小心弄伤了手。”

这镜子分明是用拳头砸碎的,四分五裂的镜面显示出出拳者的力度有多毫无保留。这哪里是不小心弄伤!安小朵被深深刺激到了,视觉、嗅觉统统都是,她的眼前血红一片,耳朵不住地轰鸣,身边的那个男人似乎在说什么,但她一句也听不见,仿佛无意义的白噪声。

那男人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担忧地伸出手扶她,突然她脸色一变,推开他冲到马桶边剧烈呕吐起来。她好不容易缓过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包,掏出手机打给他,仍然是关机。

“小姐,你没事吧?”那个男人再一次问她。

“他在哪里?”

男人看了看时间,说:“黎先生有事出去了。”

“他去哪儿了?”

“抱歉。”

“他的手伤得严重吗?”

男人犹豫了一下说:“伤口挺深的。”

看到对方眼里隐隐有泪光浮动,他微微一怔,神差鬼使地说:“晚上七点的航班,你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安小朵抬眸看了他一眼,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

她最终没能赶上见他一面,路上遇上大塞车,堵得水泄不通,等她抵达机场时已经过了七点,黎孝安乘坐的那一班飞机结束安检进入预备起飞的状态,她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抱着他的大衣,定定地看着显示航班时刻的LED屏幕,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爱不起,又放不下,她和他都困在一条死路上。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她的思绪,她看了眼显示屏上的号码,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按下接听键,孙阿姨的粗嗓门毫不留情地敲击着她的耳膜和脆弱的心脏——

“小朵,你快回来,你爸晕倒了!”

晚上九点一刻,黎孝安下飞机。

吴立轩早已在机场等他,一看见他迎上去说:“医院那边都安排好了,我明天送萌慧过去。她这几年跟郑三木在一起,但他们没结婚,郑三木在台湾没什么正经工作,都是捞偏门,萌慧跟着他吃了不少苦。”

黎孝安听后没什么反应,只将披在手臂上的衣服摘下来丢到车后座去,吴立轩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裹着白纱布。

“怎么回事?”

“扎到玻璃。”

“怎么这么不小心?没割到手筋吧?这包得也太简易了,去广生那重新包扎下。”

见他没说什么,吴立轩改了路线,去李广生的医院。

黎孝安开了手机,立时有几条短信进来,他逐一点开看。这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有来电进来,显示屏上显示安小朵三个字。

响到最后一声他才接起来,还未开口就听到对方一连串的发问:“你下飞机了?手上的伤要不要紧?玻璃渣一定要挑干净……”

“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酒店找你,看到一地玻璃碎碴。”她顿了顿,语气迟疑,“……以后别这样了。”

黎孝安冷笑:“你以为是为了你吗?”

“就算不是为了我,也不要做这种自残的行为,生命可贵。”

“我不需要一个杀人凶手的女儿来教我生命的价值。”

这话一出口,线那头没了声音,他掐了线,将视线投向窗外。

吴立轩先前听他说话的内容,已然猜到是安小朵打来的,想要说几句,侧头见他蹙眉凝思,只得将到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

过了片刻,黎孝安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吴立轩一边安静地开车,一边听着他用冷淡的声音吩咐电话里的人办事:“重新查一下安诤然的底细,看这二十年来他都跟什么人有来往,尤其是女人。”他声音略微一顿,又说,“查一查安诤然当年离婚的原因,或许有线索。”

挂了线,黎孝安偏头望向窗外,夜色苍茫,疾驰而过的景致仿佛幻化成一团模糊的兽扑面而来,他的心底竟然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吴立轩试探地问:“怎么突然想起要查他?”

“有人跟我说,绑架元元的真凶另有其人。”

吴立轩愕然:“谁说的?怎么可能?当初是安诤然自己亲口承认的啊!”

“如果,是他心甘情愿帮人顶罪呢?”

吴立轩顿时愣住。

黎孝安从手机里调出一条短信,递给他看。

短信的内容很简短,只有一句话——绑架你儿子的另有其人。

“是谁发的?查过吗?”

“我打了几次过去,都是关机,应该是没有登记的号码,发短信的人不想我知道他是谁。”

安小朵回到病房,将保温桶轻轻放在桌子上。

安诤然还没醒,他这次病情复发颇为凶险,几天前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安小朵偷偷哭了几次,好在他最终还是挺了过去,只是一连多天都是昏睡着,清醒的时候很少。

医生建议她花钱请个男护工,毕竟她一个女人独自照顾病人诸多不方便,而且她白天还要去学校上课,培训学校是私立的,不比公立学校,请一天假就要扣一天的工资,一个月的全勤奖也要泡汤,她试用期眼看就要到了,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落人把柄。

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一个诺基亚手机,这是很老的款式了,前阵子通讯公司做活动,充两百元话费赠送的,安诤然平常只用来接女儿的电话,偶尔也会打给她,问她要下班了没有,或者是天气冷嘱咐她多穿衣服。安小朵在沙发底下发现了它,大概是那天安诤然病发倒地时掉下的,她起初没在意,只是拾起来搁在一边,直到一个短信进来。

她以为是广告之类的,顺手拿起来按下就要删掉,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短短的两行字却狠狠愣住。

“我已经回到梧城,一切都好,勿念,你也要保重身体。”

她仔细看了下那一长串的号码,安诤然没有把它储存在电话簿里,可能是他不想存,也可能是他不会存。她无暇去深究是哪一种可能,全副心思都在琢磨这号码的主人是谁。梧城?爸爸在梧城还有旧识?

入狱前,安诤然在梧城待过一阵子,有几个认识的人并不奇怪,但自从他出事后,那些人早就和他不相往来了,何况这条短信透露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个人是刚回到梧城的,也就是说这人有一段时间是在外面的。她心想:莫非发短信的人就是前些天孙阿姨看到的那个和爸爸在一起的女人?

安小朵将手机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直到机身发烫她才像是下定决心般按下主控键。

屏幕亮起,幽幽地泛着冷色的蓝光,她低头编辑回复的内容:“在医院,不方便打电话,各自珍重。”

果然,这条短信发出不到五分钟,立即有新短信进来,她迫不及待地按下查看——

“出什么事了?上次见你你不是说身体没事吗?”

安小朵想了想,回复:“小毛病,不碍事。”

十分钟的等候,每分每秒她都如火焚烧,手机嘀了一声,犹如天籁之音,她急忙查看内容。

“诤然,我知道你是不想我担心,但你这样我会更不安,你要是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开口,就当为我好,让我良心好过些。”

安小朵抬头望着昏睡的父亲,脸上露出一丝挣扎,父亲执意隐瞒肯定有他的理由,她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慢慢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她的目光却忍不住在上面流连,她想了很多理由来阻止自己,可是心底有一小撮火苗不屈不挠地跳跃着。

安小朵接到褚葵的婚讯是在两周后,褚葵打电话来跟她说已经领了结婚证。

“你终于嫁了,”安小朵声音颇为感慨,“怎么突然就肯嫁了?”

“我想通了,分也分不开,先嫁了再说,省得他姐老说我拖着余章文。再说你不是劝过我吗,我是跟余章文结婚,又不是跟他姐,只要余章文对我好就行了,他姐总不会跟着他一辈子。”

安小朵笑起来:“你能想通就好,不管怎么样,恭喜你了,什么时候办婚礼?”

“还没决定,过了年再看吧,可能到时来个旅行结婚也说不定。”褚葵说到这里,忍俊不禁地笑起来,“余章文打击我,说我要是请你当伴娘,我的风头会被你抢光的。”

安小朵失笑:“我?新娘子是最漂亮的,谁抢得过你?”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不要告诉褚葵自己怀孕的事,免得节外生枝。她跟褚葵通完电话,收拾东西,去医院看父亲。

安诤然正在护工的协助下进餐,她在门口看了一眼,没进去,先去了趟医生的办公室。负责医治父亲的许医生还没走,她一进去,许医生就知道她的来意,从桌案上拿起安诤然的病历,主动说明病人的情况。

安小朵静静地听完,说:“谢谢医生,我爸爸的病还请您多费心。”

许医生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年轻女孩印象很不错,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但看她这样忙里忙外照顾重病的父亲,竟一点怨言也没有,只要有她在病房里,擦身的活她都亲力亲为,从不假他人之手。他有次无意中听见护士在教育她,说既然花钱请了护工,脏活累活就交给护工去做,何必自己动手。她笑了笑,没说什么,仍是我行我素地做着,显然没把护士的话听进去。

许医生见多了人情冷暖,越发觉得这个女孩难能可贵。

安小朵回到病房,护工正在喂安诤然喝汤,她接过来,亲自喂给父亲。

安诤然打量她的脸色,忧心忡忡地说:“晚上你别过来了,回去好好睡觉,你看看你气色这么差。”

安小朵吹了吹汤勺里的汤:“没事,我本来就这样,早上比较赶,没来得及化妆。”

安诤然长叹:“爸爸的身体真是不争气,又给你添麻烦。”

“这怎么是添麻烦呢?爸爸,我小时候生病,又吵又闹的,你有嫌我麻烦吗?”

“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小时候你照顾我,你老了轮到我来照顾你,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朵朵,当年爸爸跟妈妈离婚,你心里有没有怪过我们?”

安小朵看着碗里的汤,摇了摇头。

安诤然微微抬了抬手,安小朵会意,连忙放下汤碗握住父亲的手。父亲的手很冷很冰,没什么温度,她低头不住呵气,希望能焐暖些。

她没有留意到,在自己低头的那一瞬间,安诤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变得很复杂,混杂了心疼、愧疚,以及眷恋和不舍。

他实在亏欠这个女儿太多太多,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通过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他看得出她藏在心底的痛苦,她始终放不下那个男人,而他什么都帮不了她,不但帮不了,他还一次次地拖累她。

想到这里,安诤然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即死去,让女儿从苦难里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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