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闲道虽然被意外踢飞,却没受伤,只是一个下意识的蹲防反应,导致了滑倒。每一个消息的传播者都是信息的加工者,身为精英荟萃之地的一中,最不缺的就是各种人才。当消息从1班的中心传到1班后排,什么时候都专心学习,往前乌龟跑的学生耳朵里面就已经变了样。从1班到13班,微信圈里已经脑补出一个传奇的故事了。
在仰慕者的圈里是淫者被神奇女侠正义的惩罚。
在文艺圈里是渣男版的,淫者和复仇女的故事
在扎小人,恨不得那个人是我的大众看客哪里,还是淫者和被抛弃的怨妇的故事。
甭管爱你的,恨你的,不爱不恨你的,最爱的还是这男女八卦。只要沾上了这个的新闻,一定观者如云。老百姓没什么可比的,就是道德还是高尚的。没办法,穷的没有机会出轨,一天累的要死,公粮都交不出,从来都是软的硬不起啦,没机会犯错误。
淫民爱淫民,贱是贱了点,但不见得不道德。只怪社会太清贫,穷极无聊的就剩窥人隐私这爱好了。
方闲道没指望自己能摊上什么正能量,那个网站的新闻标题不猎奇,那个个小编不是被人骂的狗血喷头的标题党。三十年前,编辑部靠读者来信,三十年后,编辑部靠点击率。编辑不想骗人,只想骗你鼠标点一点。不耸人听闻,竞赛谁是垃圾堆上最亮眼的垃圾,怎么勾引同样口味的爱好者。
什么鸟配什么林,周瑜和黄盖。要是广大淫min坚持不上当,也就没有这些yin段子手,yin编辑。眼下,方闲道这个黄盖是极其不满意,我可没想挨打。却也搞不定这校园内外火热的淫童鞋的瓜瓜,只好低调的闷头等着风头过去,好在那天老师处置的得当,没什么特写镜头。方闲道这个主角低调的蹲在校园的角落里,路过的童鞋讨论的虽然很热烈,却不知道主角就在身边。
反到是假方闲道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被护花好汉们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又一顿。摊上这么多坏事,也有意外惊喜,学校同意他恢复本名,怕他冤死在这风波里。至于真方闲道,护花好汉们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怕你横,就怕你是神经病。方闲道大方的又打给陈开富2000块,方闲道当年十三中,神经病大发,连砍十三人护花孙小美的PS图文并茂的血腥传说就出炉了。
一中的好汉们可不是仗义没多屠狗辈的出身,相反各个都是读书读出前途,读出黄金屋和金镶玉的家庭居多,父辈因此收益,才叫子女一心走这条宝贵的独木桥。能在一中称雄,不仅够义气,够胆识,头脑更是最好使的,能分辨出谁的爹妈份量更足,很清楚校园小社会的小围墙是挡不住现实社会的风雨的。
脑袋越是好使,越得掂量掂量,怎么安全的护花,别自己躺下去了,花插到别的牛粪堆上了。对得起自己精明头脑么。方闲道在校长室里喝药,以死相威胁,这不要命的拼劲就很可怕了,还有精神病的证明的不死护身法符。当时一帮想护花的英雄好汉中,有精明强干的狗头人才和狗腿人才提出来,要不咱集资请校外的人动手算了。
好在当首领的心思缜密,图谋甚大,否决了这个狗屎的建议。
一中校园的祖国花朵这么多,孙柏婷不是亮眼,倩丽,多才多艺,有风头的,跟平常普通家庭的女孩没什么区别。只有不多的人,才知道孙柏婷是中州有名的孙氏企业集团的嫡系继承人。跺跺脚不敢说一中地面乱颤,但是与一般百姓家庭发生点矛盾冲突,吃亏的总不应该是孙柏婷吧。看样子孙柏婷和方闲道的仇怨不小,即便是家教好,捧臭脚,主动出来当帮凶踩人的热心狗腿也不会少。
可这方闲道不仅活的好好的,还这么气势汹汹的搞的一中这么乱糟糟的,摸不清这过江龙虚实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自己的目标是当狗腿抱大腿,不是当被人掰折的方面狗腿。柿子要捏软的,态度总是要有的。真的奈何不了,收拾那个假的表态度,总是安全的。
想要在第一手时间内发财,就要掌握第一手时间的动向。这是陈开富的名言,一鱼两吃。方闲道关心校园里的动态,别人也关心方闲道的动态。陈开富陪着方闲道蹲在校园的角落里,同时担负起满足全校学生的好奇心的重任。
方闲道委托了陈开富传播消息,不好马上驳了陈开富的面子,要不然这渠道容易断了,方闲道自己挺不爱脸,但不清楚陈开富有这个觉悟没有。自己现在孤单没朋友,全指望这个初中老同学给自己探听风向,融入这个小社会呢。心里给陈开富记上了小笔记,黑历史,算账的日子就在下周。全然不知道失去了一个宝贵机会的陈开富,却觉得自己够勤奋,正努力奔向,抓住了下一个机遇。
“我这胳膊上一排都是孙柏婷的定情记号,圆规、钢笔、三角尺,外带掐、拧、扣啊,我们是情深似海,前世情债,今生孽缘。才走到一起的”
方闲道伸出了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胳膊开始编故事。陈开富也不管那么多,咔嚓咔嚓的照着方闲道的胳膊。
陈开富这小子原来从来不拘性格,没什么傲劲,最擅长的就是别人吹牛的时候,爬杆子就上,只要吹牛的开除条件,你能做到XXX事,我就答应你。什么单腿跪见八阿哥,作揖奉承,门口大喊我是猪,只要能逼的吹牛的人兑现自己的诺言就行。最损也要榨出一顿麻辣烫来,其他的从来不在乎。在十三中住宿的时候,平常宿友之间,只要能蹭上饭,床上五体投地,床下哭抱熊搂哀嚎耍宝,一周五天天演。
初中时候为了能当上的社会实践活动部的副部长,有事没事总混学生会的干部活动当中,以及耗在教导主任那耍活宝,抓住一个许诺,天天抱着大腿蹭脸,赖死赖活弄来的。方闲道在一中校长室的行为,多少也受了陈开富的在初中时候的行为传染。
方闲道和陈开复的交情原来也是比那个普通就好那么一些。初中不见,高中见,这感情莫名的升了一格,尤其是相互帮衬之后,觉得相互彼此挺有缘分。相互之间感觉近了很多。男孩之间的友谊有时候也是打出来,文斗武打,基情四射之后,才能弄明白相互是可以成为朋友,还是路人。
“要说孙柏婷和我的之间,妙不可言的缘,可不是什么好缘分,这其中也有你一份,你想不起来么。”方闲道,搂着认真做笔记的陈开富,拍了拍肩膀。要说这恩怨的起点还真是陈开富。
方闲道的初中有大夜自习课程,为了上夜自习,就办了一个宿舍。学生太晚了,或者家里照顾不过来,就可以住到学校的封闭宿舍当中。
陈开复在宿舍重一直到处占便宜,持久的蹭饭,引起了整个宿舍的“民怨沸腾”,为了平息“民怨”,李开复拉了一个“活”,六人份盒饭换全寝蒙白色窗帘去班上晚自习搞“闹鬼”,捉弄、吓唬上晚自习的女生。
那一夜,六个男生举着骷髅头的拖布杆子,披着白纱窗帘,扮演鬼怪,和几个女生嘻嘻哈哈的演着闹鬼的戏剧,商量着怎么着怎么戏耍跟她们有怨念,以及怨气的女生。
小孩子欺负人,学坏是不用教的,所以长大了说同学之间的友情最真,最纯,都是骗人的鬼话。长大了那些坏毛病,在十五、六就都显露出来了,同学之间有情的是少数,更多的相互之间,恐怕是数不清的恩怨和竞争,即便什么都没有,单纯的发泄自己的压力和苦闷,欺负、捉弄、侮辱那些有“缺陷”,“弱小”的同学的群体“精神暴力“的暴行,也是从来没断过的。
拉帮结群,歧视鄙视它人,看到别人痛苦,自己更快乐;用优越感来成就自己的快乐,年龄小,可干起坏事比大人更顺手,更没什么顾忌和良心的忌讳。
成人总是用“小孩子不懂事,就是闹着玩?”做为掩盖自己疏忽和蒙蔽自己眼睛的借口。却不知道青少年早就已经知道如何利用“小孩子不懂事,就是闹着玩”做掩护,掌握暴力的尺寸,打擦边球的“懂事”,如何用“闹着玩”来暴力对待同龄人或是榨取“经济利益”,或是就单纯无聊取乐。
教师也无形的厌恶和区别对待那些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弱小和有缺陷的学生,对他们的遭遇不以为然,更是助长了这种风气。
方闲道也跟着凑热闹,举着大拖布杆子,一群男男女女的孩子从嘲弄“蠢、笨、弱“,也就是没后台,好欺负,胆小的同学,对胖女生开始,到嬉闹的对班级和年级的所有男孩和女孩都点评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嘲讽起来别人。败坏风气一开,更有败坏的学生,模仿着夜场的情景,谈论那个女生颜值身材,能值得多少。从“闹鬼”游戏,上升为对女生的颜值评论和人身设定攻击。
看守自习的外语老师姗姗来时的时候也没认真制止,反到跟着哄笑,还让被挖苦,被嘲讽,听话老师的几个女生和男生把地下扔的破烂窗帘、拖布都收拾起来。
这就激怒了当时同样被嘲讽的孙柏婷,只一腿,孙柏婷把外语老师给踢成脑震荡,牙还掉了两颗。
“身为老师,不能主持公正,还是非黑白不分,枉为师表;身为女老师看到如此侮辱女学生,践踏女性的事情,却还助纣为虐,枉为女人。”孙柏婷对赶来的教导主任质问,如此回应。堵得教导主任哑口无言。
现在想来,方闲道知道,绝不是孙柏婷的道理占住了脚,不怕你有道理,就怕你不归我管,而是孙柏婷的家庭不简单。这件事不仅没有扩大,反而是以外语老师调离,当时一些言行最恶劣的学生转学终结。换个普通家庭,早就被学校整的跪地求饶了,闹事的学生,无作为的帮凶老师绝对不会有什么事。
“别提了,孙柏婷那以后就成了十三中的偶像,我们几个挑头的幸亏走的早,没继续闹下去。可问题是,为什么会区别对待呢。不知道怎么的,方闲道突然涌起一股悲凉的思绪,突然眼睛一红,有许多眼泪似乎要掉下来。一些遗忘不很清晰的记忆似乎被打开了。我们五个都被孙柏婷和她的粉丝军团痛殴了三天,要不是我见机的快,主动跪地求饶,苦苦哀求,也活不到现在。就你什么事都没有,是不是你们两个真有什么。”陈开富把奸情两个字吞了回去,万一传到孙柏婷耳朵里面,小命不保啊。
“我什么事都没有,我整整损失了,我损失了什么了?”被陈开富戳到这个点上,方闲道跳了起来。
“闲亭印、千霞千彩鎏金柏、婷玉镯和五指神山石,价值好几千万的珍藏全被孙柏婷那个小”方闲道跳了起来,自己不是平安无事,而是孙柏婷欺人太甚,有亏与我。陈开富死死的捂住方闲道的嘴,隔墙有耳,陈开富不想遭鱼池之秧。
方闲道和孙柏婷从初中开始就是一桌,只是那时候孙柏婷也没显露出什么不同,方闲道的家庭和家族言传身教对女同学也没什么谦让精神。虽然如此,到也相安无事,对书法有点小爱好的方闲道,仿照古人给自己做了一样书桌用品,石镇,上好的石刻成的,只是当时方闲道自己不知道。从老爹的书房里面挑出来的,用水磨石磨了好久才弄出一个平面,然后自己用刻出来的,闲字是指方闲道,亭是指对该印有突出贡献的孙柏婷,但是也因为这个婷字刻的不好看,两个人从争执升级为吵架,最后以方闲道把婷字去掉女字边,改为闲亭,彻底升级为冷战级的斗争。
原本没什么,几天就好了,只是这石镇占地太大,好时候都争着看。生气碍眼了就成为战斗导火索,一不小心的啪,碎了。两个人就打了起来,孙柏婷是练过的,给方闲道送了一对熊猫眼,三拳就结束战斗。在近身格斗中失败的方闲道,充分展示了什么叫用钱怒怼对。
第一招,把自家檀木椅拆了做了几块长方形书镇,刻上松柏二字,要取名千霞千彩鎏金柏,没事就敲打,各种刀笔,刻划,这些木镇。
孙柏婷不甘示弱,也弄了一个檀木做了个方块,取名方头方脑,针扎火烧,一样不干示弱。
第二招,方闲道老妈的白玉镯给弄出来,不过方闲道没敢下手,刻字之类的,害怕竹笋炒肉。因为孙柏婷的皮肤不是很白,而方闲道的奶油小生皮肤比较白。白玉镯对黑皮肤,如果不是怕万一在争执当中摔坏了,自己受不了这个后果,方闲道就直接语言攻击了,而不是这种暗示方式了。
开始嘲笑方闲道搞什么女人桌子的孙柏婷很快弄明白了意思,不多时就搞出了一串白金手环,方闲道再次显摆镯子的白的时候,孙柏婷就故意带上手环去碰玉镯,在清脆的声音中,方闲道败阵,镯子在也不敢亮出来了,被碰出碎纹了。
第三招,方闲道将老爹书房中的玉石弄了出来,连敲带凿,搞出五个山头形状,取名五指神山要镇压孙猴子。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为了保护好这五指神山,双方展开了血腥的摔与反摔石的战争,宁可身体受苦,也要阻止孙柏婷各种无意的想要把五指神山碰到地上的举动。
可能是堵上少年人自尊的原因,或者已经赢了一把,孙柏婷从来也没趁方闲道不在的时候动手或去抢过来摔地。不过方闲道认为是自己防护工作做的好。只在班主任课的时候亮出来自己的五指神山压书石,其他时候都是深藏不漏的,藏了起来。
第四招,方闲道加强学习,因为学校看名次,白天给孙柏婷捣乱,晚上刻苦攻读。
第五招,苦练武功,加强抗打击的沙袋能力。
第六招,最是强大,就是勾结老师,举报孙柏婷上课不认真,下课不完成作业。打让人讨厌的小报告,在老师的协助下。让孙柏婷败阵下来,很长时间都意气消沉,跟自己的两个好友不是借饮料消愁,就是借吃喝赌气,比起以前,跟谁脾气都大了,以前还是干净倩丽的小姑娘,自己搞自己很邋遢了,原本还行的人缘,变成了蠢笨弱的,班级受欺负的落后的女生。
虽也想不到这么个女生居然爆发了,还是如此猛烈,似乎既然已经动手打人,目无师长之后。孙柏婷也就变得无所畏惧,校内校外横冲直撞,各种传闻不断,虽然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是被束缚和压抑一面放开了,孙柏婷似乎变了,成绩开始好了,人缘好了,什么都变好了。
方闲道的日子就开始不好过了。找家长,像陈开富一样求饶,在孙柏婷的铁拳下坚持当10天沙袋的方闲道选择了第四条道路,缴纳赎金罚款。
这第四条道路果然有效啊,在搜刮了一次又一次方闲道的个人小库房后,双方签署了全面停战协定。即便如此,方闲道时不时还受到铁拳的教育和脚踢的打击。
方闲道死劲掐着陈开富的脖子,“这个毒蝎女人变成了什么样,把你们这帮人迷倒了。还能乌鸦变凤凰,不就是市一中,有点姿色的才女怎么把你们给迷住?”
“别掐别掐了,何止才女,不止是才华的才,还是财产的财,还是真的美女,到了国际交流班她才漏了底,读一年或两年就可以出国,直靠英国剑桥、伦敦大学的。跟咱们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啊”
陈开富使劲搬开了方闲道的手,“你掐你自己的腿,后悔了吧。国际班的都是非贵既富,不是分数够了就能上的,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没追到手呢。”
“看出来个什么?要胸没胸,要腿没腿,假小子短发,还不洗油乎乎的,又黑有脏,好多的雀斑。”方闲道嘴上说的凶,但是细回忆起来,当时自己光顾着跟她斗了,还没注意她什么样,没发生那意外事情之前她也很安静,不跟人打交道的一个女生,好像五官也很精致,眼睛大而有神,额头小巧,鼻子和嘴也很小巧,不是很长的瓜子脸型,清秀的很,就是有不少雀斑、肤色黄黄的,感觉很脏的,不招人看,让人不看一眼就过去了,也没什么特点特长,也不突出,整天总穿一个很大的不合身校服,一副大框黑眼镜,很瘦小,瘦弱的,感觉是一个容易让人欺负的女生,但是谁想到里面是铁板,是毒蛇啊。
“现在可是大变样了,现在传言,孙柏婷可是你的女朋友,你对她始乱终弃,你知道么?现在还有人想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难而退。”
方闲道跳了起来,“什么?我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你忘记,你被孙柏婷搜刮走的你的几件宝贝,孙柏婷的那只玉镯还有一只玉石戒指据说都是送的?”陈开富喝掉一袋牛奶。
“那不是没办法,要不然当时被找到家里,可麻烦大了,那些都是我偷出来的,反正也值几个钱”方闲道违心的说。不过看孙柏婷的反应,以及老娘的心性,自己弄出去的,恐怕都是各种地摊假货,孙柏婷搞不好也被这些假货给坑了,反应才这么激烈。不过她被骗,被耍了,关我什么事。
“真相是什么,没人被关心,你要小心,过几天的元旦活动,搞不好有猫腻,你小心点。对了你好几个月休学,也没考试,家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你家生意破产了,你还念不念高中了。”陈开复活动几下。
“破产到不至于,但是个大麻烦啊,现在还说不好,念不念高中,我也不知道啊”,方闲道躺在雪地上补上人生这个环节,补出的还很有意思?
陈开富这样的同学,永远是帮不上自己什么忙,还要从自己这蹭很多好处,还会有很多烦人的很无理和欲望要求,这又有什么,他那些天大的欲望和无理理由,对自己只能算芝麻大的利益损失。只要他跨不过那个门槛,自己不拽他越过那个天花板,就不会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而在毕竟在精神上,他这样的同学会让自己不会孤独,不会在聊天的时候总是心焦力尽的琢磨对方,时刻绷紧。不会如战场一样,总处于你死我活的恐怖之中,让自己想一个,享有一个普通人应有的正常。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方闲道会被扔在这么个地方,过着普通人无聊的人生,当踏入那个无法回头的资本名利场,就不会有机会去品味这珍贵的“无聊和普通”。
“放心吧,兄弟,一中有你照顾我,罩着我,我会过得很幸福的。”陈开富大力拍了拍方闲道的肩膀。
“?什么什么?,你这词用反了吧,陈开富”,方闲道有点奇怪。
“虽让你上了孙柏婷,以后就是孙家的女婿,一中有权有势的头面学生,不罩着我,罩着自己的小弟,罩着谁。”李开复跐溜的跑了,留下风中凌乱的方闲道。这什么情况,新谣传,可自己没造这个谣,也没必要放这个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