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的李魏山,现在是希望不留把柄,也不留话柄的把位置传给李勤风,拼能力这种事情,李勤风还从没怕过。
宴会结束后,一轮无声的厮杀,也是在宫中展开,宫中大量的在职臣子的位置虽然没有多少变动,但是文官派的权利,已经被李勤风在暗中消弱了不少。
苏寻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现在只希望李勤风赶快把手中的事情收拾利索,好让他能尽快的离开这个该死的皇宫。
没想到李勤风却毫不客气,居然让苏寻去暗中帮他探探李勤崖那边的情况。
“不干。”苏寻看着李勤风那副模样,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本来借着东域八帝子的名号助李勤风扩展声势赢取支持就他就觉得够烦的了,没想到李勤风居然得寸进尺,还要让他去帮忙探消息。
“探完消息我直接派人送你和韩泉去古楼域,外带你们在外一年生活的费用和开销。”李勤风看着苏寻,苏寻怕麻烦,他比谁都清楚。
可是眼下宫中的局势杂乱无章,许岩等长久支持他的武将都和李魏山一同去了边境参加战事,自己手下除了一些谋士外,可用之人太少,而能够潜入其余皇族住处探听消息的就更少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李勤风的一贯作风,与其去启用那些最近才投入自己门下的人,还不如拜托苏寻。
“除了这些,我还需要灵影境的修炼方法,以及雷电系的灵术。”苏寻开口道,现在苏寻已经步入了灵风三阶,在突破两阶就该步入灵影境了,而灵影境的修炼之法和灵风境千差万别。
虽然霄楚帝国皇室的修炼法门不见得就比灵武阁季白亲自指点的好,但是为了提升自身实力,苏寻只能将就着来了。
“可以。”李勤风想了想就接受了苏寻的要求,灵术和灵影境的修炼之法,对于霄楚帝国这种有几十位灵王的国家来讲,真的不能算是什么难弄的东西,至于雷电系的灵术,和皇位比起来,确实不值得一提。
“那就这样,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你把李勤崖的府邸地址给我,我去。”苏寻说道。
“李勤崖多半时间都不在自己府中,我虽然是让你探听李勤崖那边的动静,可你应该去的地方,应该是宰相府和赵枫雅现在住的秋月宫。”李勤风早有准备的拿出了两张地图。
“李勤崖自身其实我根本就没担心过,主要是他那个爷爷和我后妈。”李勤风把两张地图摊开在桌子上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
“今天晚上我会让人调走宰相府灵影级及之上修为的守卫,而秋月宫那边也是一样,你只需要进去帮我偷两样东西出来就行,一个是宰相府最近的开支明细,说白了就是账本,账本上应该会记录了他最近和那些家族有吃饭游玩的往来开销记录,秋月宫那边,则是要去帮我找赵枫雅经常记东西的一个本子。”
“有没有搞错?”苏寻看着李勤风,感觉自己被耍了,明明是去探查李勤崖那边的动静,结果却要自己去宰相府和秋月宫里偷东西?
“没办法,李勤崖那家伙我虽然没和他说过几次话,但是那家伙除了比其余的几个皇子修为高之外,基本就没什么特别的,他之所以能和我在皇位上进行争夺,还是因为他那个爷爷和赵枫雅。”李勤风说道。
“账本所在的地方我已经给你标记在地图上了,至于赵枫雅的那个本子,你打开看看就行,把里面的大致内容记一下,回来给我说,这东西赵枫雅经常都在用,偷走会被发现的。”李勤风自顾自的说道,全然不顾苏寻一脸的黑线。
……
夜幕降临,天色渐凉,苏寻穿着一身夜行衣,在秋月宫外冻得直哆嗦,赵澄仁那边的账本已经被他轻而易举的弄到了手,接下来就是赵枫雅那边的东西。
看着在路口巡逻的侍卫渐渐的消失,苏寻灵活的攀爬上墙,再落地的前一秒将风属性的灵气灌输在双脚上减缓惯性,最后悄无声息的落地。
秋月宫是赵枫雅常住的宫殿,进这地方偷东西苏寻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毕竟秋月宫这地方,就连李勤风都没来过几趟。
就连李勤风提供的地图,都是当初建造秋月宫时留下的,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这里多少还是有些变化的。
苏寻观察了一下四周,看起来秋月宫外部虽然守卫依旧不少,可在院中巡逻的侍卫已经没有几人了。
就算是被发现,跑还是可以的。
苏寻顺着墙根一点一点的挪着步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秋月宫的正面虽然守卫没有几人,可也是有几个宫女的,从正面进入内部显然是不可能的,只能从屋后去看看有没有后门之类的地方。
按照李勤风给的地图,赵枫雅住的那间正屋是有后门的。
苏寻潜到屋后,果然看到了那扇后门,上面挂着一把已经泛着铜绿的小锁。
苏寻看着那小锁,心中不禁犯了愁,没想到居然挂了锁,而且这锁子还因为年代久远,给生锈了。
别说苏寻他不会这溜门开锁的技能,就算会,这锁眼生锈也是无计可施。
“再找找还有没有别的路。”苏寻看走后门的计划落空,只能另寻他法。
屋后是一片树林,也没有守卫在后面晃悠,苏寻倒是不用小心翼翼的走,反而是大摇大摆的迈着步子,希望找到一扇开着的窗户,好让自己翻入。
每个黑着灯的房间,苏寻都会爬上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开那扇窗户,结果都是无功而返,再往前走了两步,苏寻正要上前再开一扇黑灯之屋的窗户时,手还没搭上去,屋内就响起了一声呼喝。
“谁!?”
吓得苏寻赶快收回了手,就要撤离,可是屋内又平静了下来。
不对啊。苏寻心道,如果要是被发现了,此刻这秋月宫内岂不是早已经乱了套?可现在那屋内的人,在发出这一声呼喝后,就再也没有声响,可是反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