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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好官效应(3)

这一说,勾起了游德彪的旧情往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小钟啊,你这样敬重先烈,感悟人生,难得啊。我是60年代的兵,在边关一直干到连长,整整13年呐,赶上了部队精编整编,我不想离开部队,有感情了嘛,自认为干得不错嘛。人家怕苦我不怕呀,就想留在边关啦。可是都在精编整编,没有哪个单位愿意收留我。我把牙一咬,就去找营长。我跟他只有一面之交啊。”一拍大腿,眉飞色舞地说:“没想到哇,这一次就找对喽!营长是个胸襟广阔、胸怀大志的人,二话没说就把我留下了。这一留下嘛,我就成了老边防啦,一直防到现在喽。”“嗳,司令,这个营长值得尊敬啊。他现在怎么样了?是转业了?还是复员了?”“我那位救命恩人啊,干啥都能成,可是他没有转业也没有复员,人家现在啊,响当当喽喂!”游德彪竖起大拇指,语气中充满了敬佩,“现在是军委首长!”扭过头来,对钟国疆挤一下眼睛,“老弟,我跟你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呀,就是那会儿害怕留不在边防,我以酒浇愁,慢慢好上了这一口。”钟国疆“嘿嘿”一笑:“司令,我可不会喝酒啊,前头打过招呼了,请原谅哦。”“好说好说。还有什么感受?说来听听,反正路还远着呢。”

钟国疆告诉他,原以为政委的事情不多,没想到适得其反,刚开始吧,还好一点,鬼都不上门,走哪儿都很清净。现在不知道咋回事,大家像是不约而同似的大事小事都往他办公室跑,半夜三更的还弄得他睡不好觉。

游德彪解释说,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现象,以前他当师长、军长的时候同样有过。一个党委班子七八个人,八九个人,一个部队嘛,千军万马的,非得要形成一个核心,以便最后决断。特别是关键的时候集中意见,果断决策,防止出现群龙无首,各行其是,导致决策失误,大败亏输。然而,一旦形成了核心,大权就落到了两只手上,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鸡毛蒜皮,都得“核心”说了算,人们讽刺为“核算!”这么一来,不但容易搞一言堂,还把一个人累死累活,搞得晕头转向,力不从心。毛主席都说过嘛,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千条线用一根针去穿,不累死了,也脱一层皮啊。

钟国疆听他说的很有道理,又问:“司令,你走过了许多台阶,从排长一直到军区首长,和各级的政委都搭过台唱过戏,请你赐教,政委到底应该干多少事?”

这一下,游德彪被问住了,沉默半晌才说:“怎么说呢,根据我的经验体会,军政两个一把手,很难区分谁的事多,谁的事少,也不应该区分,应该相辅相成。”

“首长说得太好了!”钟国疆深有感触地说,“我觉得,司令和政委两个人,犹如车子两轮,鸟之双翼,不可偏废。不过嘛,由于必须形成一个核心,做到这一点又太难了,真是不好把握。司令,请你再教教我,政委这个概念怎么给他下定义?”

“哟,这个我可说不清了。我从来没有搞过政工啊。”游德彪见他越问越深,打个马虎眼,把话岔开了,“别老是请教,我来一躺也不容易,你有什么要求,不趁机说说啊?”

“有啊!”钟国疆坦率地说,“司令,你是大疆军区军事主官,党委副书记,我要请你关照一下我们这支最边边的部队。我已经给林政委汇报过了,我们几千人呐,几百个干部啊,可是最近五六年都没有出过师职干部了,南塔团已经30多年没有出过师职干部了,有点不正常嘛。”

游德彪一下挺直了身子,惊愕地说:“这么严重?林政委只跟我说过南塔团30年没出干部的事,可没有说你们分区五六年了没有出师职干部的事,是不正常。我答应你,回去再跟林政委好好商量商量。不过嘛,要看你的表现喽。”

钟国疆知道他是指陪酒,模棱两可地说:“我没问题,悉听尊便。大不了,再当拼命三郎呗。”

“嗳,不不不!拼命喝酒我也不主张,又不是战争年代,喝了酒去当敢死队员。上回你拼命喝来了五十万元,看似值得,其实划不来。想想,我军培养一个大校,我党培养一个高中级干部要化多少人民币?我算过,熬到师长这一级,一般都得二十五年左右,就算二十年吧,低一点算,一年五万,也得一百万啦。万一你喝毙了,岂非失火打板子双晦气?”拍一下他的肩头,生气地说:“那个财政局长叫什么来着?你跟他说,有机会,我要叫他好看!敢欺负我的好部下,简直是胆大妄为。”

钟国疆连忙叫他别生气,不值得。其实不怪别人,是他求成心切,下不为例就是了。

游德彪这才舒口气,转个话题,谈起烽塔的风土人情。

说着笑着,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钢丘边防连驻地。远远望去,连队一切如常,秩序井然。然而,没有任何欢迎的气氛和迹象。钟国疆根本就没有事先通知,还批评候伍新他们多事。迎来送往本就不属于光荣传统,而属于表面文章,不搞为好。让军区首长看看真实情况,看看烽塔分区部队的快速反应能力到底达到什么程度。

丰田越野车驶进了钢丘边防连用碎石头垒成的院墙里,只听一声紧促的集合哨声,不出5分钟,全连战士就在院内排成两排。

“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立正!稍息!”冉东跑步上前,朗声报告:“司令员同志!钢丘边防连集合完毕!欢迎首长检査指导!连长冉东!”

游司令员还了一个还算标准的军礼,大声说:“同志们辛苦啦!”

“首长辛苦啦!”全连官兵异口同声,十分宏亮。

游德彪在前,钟国疆在后,同全连战士握过手,进行实地査看。

看过了住房,又看过了马厩、羊圈、猪圈和鸡场,再看了鱼塘和菜地,最后去看图书室和荣誉室。

看到自己当年来烽塔分区观摩学习的照片时,游德彪不由开心地大笑,风趣地说:“我这也算历史啊?”

钟国疆趁机告诉他,这三年分区部队省吃俭用,向军区机关学习,把主要的经费都用在了边防连队建设上。冉东连长和李金龙指导员补充说,现在边防连队的14难基本克服了,就是行路难的事还差强人意,不过分区党委机关刚刚开过党委扩大会议,已经做出规划,再过一年半载就让千里边防公路实现柏油化。

游德彪非常高兴,当场夸奖道:“分区部队有了长足进步,松软散懒被踢到一边稍息去了,连队建设翻了身啦。不过呢,营房还是太旧,种菜啊,养殖啊,还不成规模,希望再上新台阶。”

钟国疆连忙补充,说再过两三年,要让所有边防连队住上新楼房,实现路网一线通。

游德彪故意唬起脸,说:“说话算数!到时候我是要来检查的哦。”

吃晚饭的时候,游司令余兴未消,悄悄跟钟国疆说,他想喝酒。钟国疆叫他忍一忍,连队有规定不能喝酒,明天回到团里再请他喝。游德彪说那这个酒瘾怎么解决呢?钟国疆说和他打牌。他摇摇头。说跟他散步,他也摇摇头。请他到连队临时建成的卡拉0室唱几首民族歌曲,他又摇了摇头。钟国疆再想不出方法了。游德彪滴溜转了两圈眼珠,忽然说:“我有办法,站岗!”

钟国疆大大吃了一惊,说:“首长,你别吓我啊。你这么大的官,这么大的年纪,可不敢折腾你啊。”

游德彪一听,没好气地说:“钟国疆,你这是什么意思?欺负我老了?你不说还罢了。你这样一说,我非要和你比比!我听说了,你和那个老政委王仁厚站岗,一直站到大天亮。大家都说,他站好了最后一班岗。你站好了头一班岗。多美的事情啦。我就不信,你能干的我就不能干。我命令你,马上给本司令安排。你听清楚了,不是在连队门口,要到值勤点上去。本司令要比你还革命。你在机关大门口,我在国家大门口!我就要站在祖国的大门口!”

钟国疆见他一脸严肃,态度坚决,不敢多言,就把冉东和李金龙叫来,如是如是吩咐一番。冉东和李金龙脑瓜子都很聪明,既要满足首长要求,又要保证首长安全和健康,选了一个最近的风很小的值勤点,悄悄在周围布了4个暗哨,防止发生意外。

一切安排妥当,他们来向钟国疆报告。钟国疆马上报告给游德彪。

游德彪一听,又火了:“这是怎么安排的?10点半到11点半,熄灯后一个小时,等于我在散步,你们好聪明,多谢啦!重搞!”

冉东和李金龙又来请示钟国疆。

钟国疆说:“非前即后啊。”

两人会意,返身来向游德彪报告。

他一听,更火了,说:“肯定是钟国疆那个馊嘴!最后一班岗,等于晨练嘛!我早上晨练就是7点半到8点半。重搞重搞!一定要是深更半夜,从热呼呼的被窝里爬出来,那种感觉才够味够劲。我就是要找那种感觉。”

只好这样安排了。但只是时间做了调整,其他的安排都没有变,也没有向游司令再报告。

凌晨两点,也没人叫,游德彪主动从被窝里爬起来,穿上大衣,骑上马,在钟国疆陪同下来到了值勤点,接过了哨兵的枪,站在了哨位上。

钟国疆要陪他,他把脸一黑:“还不快滚!”

钟国疆装作顺从地说声“是!”转身跑开,又一转身,隐到一棵小白杨下,从冉东手中接过一支步枪,跨上肩就像站在哨位上一样,昂首挺胸,目视前方。

游司令一动不动,顶着寒风,在哨位上站着,站着……

然而,渐渐的,他顶不住了,把手伸进了大衣口袋,停了一会儿,取出来,掌心里却多了一个小小的扁酒壶,拿到嘴边闻了闻,想了想,又装回了口袋。

过了一会儿,他又取出那个扁酒壶,拧开盖子,拿到嘴边闻了闻,想了想,重新盖上,又放回口袋中。

又过一会儿,好像实在是忍不住了,又从口袋里取出了扁酒壶,打开盖子放到嘴边,仰起脖子,不过到底还是打住了,没有喝。而是仰着脖子,把那扁酒壶放在鼻子边闻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到了口袋里,自语道:哨兵不能喝酒,连队不能喝酒,领导下基层不能喝酒,大官到边关不能喝酒。

钟国疆他们看得清楚,不由都暗暗笑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晨风开始作兴,温度再次下降。钟国疆他们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一下子都走到了游德彪身边。

他忽然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说:“钟国疆,你们这些后生啊,就是不放心老同志,把老同志当新同志看着,还搞了几个潜伏哨。”

大家哈哈大笑。他按照交哨的程序和要求,把步枪交到了哨兵手里,拍拍哨兵的肩膀,和大家一起回宿舍就寝了。冉东听从钟国疆指示,把会议室和图书室腾出来,让两位首长各睡一间。游司令的司机睡到司机班去了。

早晨八点,游德彪起了床,叫钟国疆陪他在四周转了两圈,回到房间洗了脸,便到饭堂吃早饭。

吃过早饭,和全连战士合过影,游德彪就叫赶回团里。

掌灯时分,他们回到了北塔团团部。

晚饭开始了,餐桌上摆上了伊犁特。游德彪劝钟国疆喝酒,钟国疆执意不从,推说到南塔团再好好陪他喝。他叫钟言而有信,允许他继续当香辣红政委。钟便倒了一杯白开水,加上香菜和辣椒,再倒了一些干红,陪大家共饮。

第二天晚上,他们来到了南塔团。趁着晚霞还在空中,两人肩并肩,走在团部大院的大道上,边查看营房,边听跟在屁股后头的季成光和候伍新汇报。紧接着又到卫生队、警卫班、团养殖厂各处转了一转。看到团里的各个方面都有新气象,游德彪更加高兴,夸赞一番,提出了一些要求,就拉着钟国疆,走进了招待所饭堂。

当他们走进一个用帷幔圈成的雅间时,不由吃了一惊一掌声骤然响起,震耳欲聋。地委艾书记、赛专员、沙塔县县长寇云和书记罗生辉、沙塔县武装部政委沙立国和部长阮小山、农九师师长恭书颜和政委敬华先,还有莫得远、季成光和候伍新,一起站着,热烈欢迎游司令一行到来。这样的场面对游德彪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只是事先没有通告,他才觉得有些惊讶,瞬间恢复了镇定,先说声大家好,感谢众人的欢迎,接着坐到了主宾席上,宴会便开始了。

季成光刚要致祝酒词,游德彪却冷不丁说:“钟政委,今天你要喝酒啊!在你的陪同下,我可是几天没喝酒啦。再让你陪几天,我的酒瘾就没有了。”

钟国疆为他捧场,对大家说:“今天我开戒,陪大首长好好喝几杯。大家都要开怀畅饮啊。”

季成光非常机灵,干脆不致祝酒词了,接着他的话说:“首长说过了,我就棉花店架弓,免谈了。请大家举杯!欢迎军区首长带领分区首长光临我团检査指导工作!”第一杯酒,大家都干了。钟国疆却做了个假动作,放下了。不料,游德彪盯住了他,不满地说:“钟国疆,你怎么搞特殊啊?”

钟国疆不好意思地笑笑,端起杯子做了个假动作,又放下了。这次他藏在了茶杯后面,又把一瓶黑加仑挪过来挡住,游德彪忙于同其他人碰杯,顾此失彼,忽略了他。

第三杯酒,游德彪又盯住他,非要让他喝一口。并对大家说,他这次来,就想把“香辣红”政委改成“香辣酒”政委,起码也是香酒政委,希望能如愿以偿。

钟国疆的犟脾气像旧病一样又复发了,就是不喝。急得游德彪两眼圆睁,叫道:“小钟,再不喝,本司令可要执法啦!”

钟国疆并不着慌,“嘿嘿”一笑,说:“我的好司令,你向来爱兵如子,怎会忍心像套牛一样,抓耳朵灌脖子呀?”

“嗨一你这小家伙还抓住本司令的软肋了。”游德彪没好气地说,“思想神医果然有几下子。不过嘛,本司令也得捍卫自己的威严。钟国疆,你必须执行我的命令。”钟国疆却不软不硬地说:“司令,恕卑职不能。”

“嗤——”游的脸上明显有了不悦。

候伍新怕两人争起来,闹僵了,如果那样可是不好收场啊,连忙起来圆场:“司令,司令,钟政委真的不善酒。让我替他喝。”

季成光也帮着钟国疆,举起酒杯,故意大声说话:“司令,大司令,本团座再给你敬一杯!希望司令多多关照。”

游德彪瞪他一眼,说:“季成光,小小上校,还想跟本司令平起平坐。关照?不说还可以。一说,我就是不帮你的忙。谁叫你只顾眼前,帮倒忙呢?”

正在僵持不下,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招待员引进一个风度翩翩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来。钟国疆转脸一看,心中不由一乐:他搬的救兵到了!连忙上前拉着他,走到游司令跟前,兴奋的说:“游司令,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汇报过的钱大位,上海前大房地产公司总经理。”

一听是钱大位,游德彪顾不得其他了,放下酒杯起身相迎,笑容满面,谦逊地说:“钱总经理,失敬失敬!请坐,请坐!”闪出身来,把钱大位往他的座位上拽。

钱大位诚惶诚恐,使劲顶住,退后一步,幽默地说:“我还年轻,又没有战功,占不得这个中将的宝座啊。还是物归原主比较恰当。”

游德彪哈哈大笑,说:“到底是大老板,反应如此灵敏。小钟,快!加张凳子!让钱总挨着我坐,沾沾中将的光嘛。”

钱大位也不谦虚,朝大家拱拱手,就坐在了他的旁边。

钟国疆紧接着说:“司令,钱总是我老部下,老家湖南,小家上海。他比我强啊,好酒量!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

这一回,久经沙场的游司令中计了,侧过身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钱大位,说:“钱总,没想到咱们还是老乡,又都豪饮,有幸相会,好好喝几杯。”

游德彪哪里知道,精明的钟国疆早给钱大位面授机宜,教他如何如何。

听游有挑战之意,钱大位连忙应战,端起一杯酒,站起来,对大家说:“本人来迟了,按照边防军的规矩,先自罚一杯。”说完“吱”的一声,喝完了,并不坐下,俯身说道:“游司令,小钱和边防军有不解之缘啦。边防军为保卫祖国边疆无私奉献,我钱大位钦佩之至。今天在这儿碰到边防军最高司令长官,真是三生有幸!我也是一个老战士,听司令的,你说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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