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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那个年代的政治生活

红星大队坐落在一片平坦的草地上,它分冬场和夏场,两场相距四里,遥相呼应。乌兰河从中间穿过,恰好将冬、夏两场分割开来。正值夏季,蒙古包错落有致地分布于西北方向的夏场上。走进夏场,一股浓郁的蒙古族生活场景展现在面前。可以看到,家家蒙古包前都有一个木制的牛车——勒勒车,它是用来取水、拉东西用的。离家不远处有一个牛粪堆,是用来烧火的。还有一个柳条编制的圈,用来关小牲畜。有的家门口还竖着拴马桩。在夏场向东南方向望去,有一条起伏的山峦。山峦下有十几座土坯房,它是大队固定的冬场。大队部和红星小学以及一个小卖点都在那里。天气冷了,牧民就会从夏场搬回冬场。有些人家将蒙古包收起,住进土坯房。没有土坯房的人家,则将蒙古包重新支起。全大队六十五户人家。其中营子里五十户,牧业点十五户,共三百六十六人。营子里的牲畜大部分是自家的奶牛和大队的奶牛。其他牲畜由分散在方圆几里甚至几十里地的十五户牧民放养。

当天际第一抹晨曦撒向腾格尔草原时,妇女们便纷纷走出她们的毡房,开始一天的忙碌。她们首先打开蒙古包天窗,支起烟囱,点燃炉火,把早茶烧好,然后挤牛奶。男人们喝完早茶,蹬上马靴,骑着马儿走了。有的去了牧场,有的去干牧业活。

晚霞时分,男人们回到家中,喝着流香的奶茶,解除了一天的疲惫。归来的牛群一路小跑奔向它们的宿营地,妇女们又拎着奶桶走出毡房,挤着再一次鼓胀的牛乳。

白天送走随行人员,晚饭后青年们组织去牧民家拜访。赵岩在队前强调着注意事项:“我们已经讲了民族政策和蒙古族风俗习惯,希望同学们一定要做到谦虚有礼……”

赵岩带着几位同学敲开了一户牧民家的蒙古包,男、女主人迎了出来,“大伯、大妈塔赛白努(您好)!”

“塔赛白努!进屋。”男、女主人很高兴,非常客气地请客人进蒙古包。

“您请先进!”

“哈玛乌贵,宝,宝(不必客气,请,请)!”互让几次,男、女主人先进了屋,几位青年随后走了进去。

“得西洒塔(请坐)!”男、女主人示意客人坐,“大伯、大妈您先坐。”赵岩说道。经过一番礼让,大家坐了下来。按照蒙古族习惯,同学们一律半坐在地铺上。

“拉布东汉苏。(坐稳)”大伯说。几位青年这才开始盘腿就座。第一次到牧民家中做客,大家既谨慎又好奇。这是一户普通的蒙古包,包中央有一个炉子,烟囱穿出蒙古包的天窗。炉子后面是睡觉的地方,上面铺着毡子类的东西。左边放着漆着红色油漆的柜子,柜子上面有两个相框,依靠在蒙古包的哈那墙上,它的旁边挂着一只马头琴,右边放置着碗橱及炊具。女主人往锅内添入茶水,将炉子重新点燃。“额吉,您别忙了,我们已经吃过饭了。”赵岩对女主人客气地说。女主人微笑着说着蒙语,仍不停地忙碌着。

“那怎么行,来到我们草原,客人一定要喝茶。这是习惯。”男主人说。

女主人看起来六十来岁,炉火映红了她饱受风霜的面颊。她从瓦罐中舀了一勺乳,放入锅中轻轻调和着。很快奶茶熬好了,她从碗橱中取出碗,用白毛巾擦拭干净,拿出一块乳制品,切成小块放入每个碗中。然后又坐在炉前,将热腾腾的奶茶盛入碗中,一一递给来访的客人,“苏台切乌嘎来(请喝奶茶)!”

“塔拉日哈吉白呐!”同学们用刚刚学会的蒙语向女主人致谢。

“大伯、大妈,我来介绍一下:我叫赵岩,他叫马力、李斯特、宋长白、刘爱武、孙红、王海军。”

“海军,达来其热哥。这个名字好记,达来。”大伯对老伴说着蒙语。女主人微笑着点着头。

“大伯,您的汉语说得很好。”

“哈哈,不行,马马虎虎。”大伯笑道。外面一声叫喊,门开了,一个小男孩蹦跳着走了进来,忽然看见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男孩瞪着眼睛不知道客人所云。

“七岁了,叫巴布,是我们的小孙子。他爸爸妈妈在浩特(放牧点)放牧,离这儿二十来里地,小孙子和我们在营子里。”大伯对男孩说了一通蒙语,小男孩有些羞涩地躲闪到爷爷的身后。

“大伯,巴布上学了吗?”赵岩问。

“没有,太小了。”

“大伯,七岁了应该让他上学了。”

“不忙,明年让他上。”大伯充满爱怜地摸着孙子的头。

“小学校有汉语课吗?”

“有。我们的朝鲁老师蒙、汉语都会。”

“大伯,大妈不会说汉语吗?”

“她听得懂,说得不好。营子里有的女人会说一点。”

“大伯,您儿子放了多少牲畜?”

“八百来只羊,今年牧草长得好,畜牧丰收。”大伯显得非常高兴。

“大伯,大队的马群在哪儿?”马力迫不及待地问。

“在东浩特。”

“多少匹?”

“一千多匹。”

“嘿!真不少!”马力的脸上露着喜色。接着又说:“大伯您给我们讲讲马吧。”

“咱们腾格尔草原盛产铁蹄马,是草原上最好的马,跑得又快,又稳。在不平的道路上它可以跑上三百公里,被称为神马。千里疾风万里霞,比不上我们的铁蹄马。”大伯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

“太好了!”马力自言自语道。

“大伯,您会拉马头琴吧?”李斯特指着哈那墙上的马头琴。

“会!”

“那请您给我们拉一曲好吗?”

“好的。”大伯爽快地答应着,从哈那墙上取下马头琴,轻轻地拨了一下琴弦,然后拉了起来,大妈也和着琴声唱了起来。歌声婉转,琴声悠扬。给人一种穿越远古来自天籁的空灵之感,仿佛把人们金色的梦幻和宇宙天地融为了一体。是的,他们的血脉里流淌着永不休止的音符,没有了音乐没有了歌声,他们就像失去了骏马,失去了生活的光彩。一曲终了,大家鼓起掌来。

“大伯,大妈,太动听了!”

“我们草原离不开歌,离不开马头琴。”大伯的脸上泛着红光……

“大伯,这是我们从家乡带来的糖果,给小巴布吃吧。”说着赵岩将一盒滨城特产红虾酥糖果递给了男孩。

告别大伯、大妈。同学们踏着如水的月光,朝着自己的新家走去。几位同学边走边兴奋地谈论着,“不愧是歌舞草原,琴声优美,歌声动人。我看向贫下中牧学习,这也是一条。”

“当然,你以为光学好思想。”

“有一点真不明白,北方草原要喝南方出产的茶。从地理上来说,这么大的跨度,这在古代几乎是不可能的。”孙红说。

“我想古代一定有茶道。牧民以肉类、奶类为主要食品,这些食品属于高脂肪食品。必须有一种物质来化解这些高脂肪,才能达到身体平?。茶正好就具有这样的功能,这是自然选择的结果。”王海军说。

“王海军不愧是医生,就是会看问题。”

月亮正对着蒙古包的天窗,银辉直射进来。看着旁边熟睡的王海军,赵岩仔细地品味着他刚才的话。记得哲学老师曾说过:大自然的一切都是相辅相成,相生相克的。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看来确实如此。月亮慢慢划过天窗,包里越来越暗,渐渐地他也进入了梦乡。等待他们的将是一个怎样的明天呢……

青年们端正地坐在蒙古包前。牧主婆和她的儿子巴拉根,****分子金辛,还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人被带到会场。

白书记走到台上用汉语说道:“青年们:今天是你们来到草原第四天,我们就是要给青年阶级斗争教育。巴拉根的阿爸是牧主,过去剥削贫下中牧。他已经逃到了国外蒙修那里去了。他经常给他阿爸写信,下面让他自己反映他的罪行。”白书记又用蒙语对巴拉根说了几句。

巴拉根的嘴抖动着,“我……我……噢,对了,最高指示说是……说什么……什么来着,对,就是斗私批修。因为我有私心,给了我阿爸写了信。我不该给他写信,他跑到了那个蒙修……苏修……嗯,不对,好像是……”

“你讲清楚,到底是去了哪里?”白书记道。

“我,我也不知道了,现在他到了什么个地方。我……我……哎,是去了修那边……我就应该批修,不该写信。我私心有,有私心……”

“噗哧”有人笑出了声。一阵窃窃私语。

白书记又对巴拉根说道:“你还有个问题向青年们交代。”

“没……没有了。”巴拉根答道。

“你的作风问题?”书记提醒着他。

“我……我……要斗私批修。我私心有,和妇……妇女没有……不,不是我的事,我没强迫……”巴拉根脸上的汗水淌了下来,他的汉语打了折扣。

“散会!队委会的同学请留下来开会。”赵岩说。

“什么时候成立的队委会?我怎么不知道。”马力边走边问丁旭。

“反正就这三天,肯定他们在学校时就是学生领袖。”

“都谁呀?”

“哎呀,你管谁干吗!怎么,你想……”

“我问问嘛,我最讨厌让人管。”

“我来告诉你。”杨涛走了过来。

“啊!消息灵通人士,请讲。”马力拍着杨涛的肩。杨涛颇为得意地说道:“共有四个人,赵岩是团支部书记兼青年队队长,江锋是副队长,孔卫东是生活委员,相当于后勤部长,那个长辫子是团支部副书记,叫什么来着,让我想一想……”杨涛挠着头皮,“对,想起来了,她叫张秀春。”

乌兰河边。女同学们嬉笑着洗着衣服。

“看牧主儿子那副样子,出身不好还犯作风问题,真不老实。”

“就是,真该好好批判。哎小心,别把水泼进河里,队长一再强调。”

“知道,不会的。白如玉,你们昨天上谁家了?”

“我们去了呼和记者家。就是咱们大队那个在盟电台工作的大学生家。他们全家对我们可热情了,一碗茶没喝完他妻子又给盛满了。我们怕打扰他们太长时间,几次要走,他们都不让走,一再挽留我们。”

“我们去了打狼英雄家。”一位文静的圆脸女生说道。她叫徐心池。

“打狼英雄?”几个女生感到很新奇。

“咱们这儿有狼,当然就有打狼英雄嘛,他给我们讲了他许多打狼的故事。”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咱们来的那天牧主婆也哭了。”张秀春对女生们说。

“牧主婆?她为什么哭?”

“据说也是看我们是些小孩子,心痛我们离家远。”

“不会吧,绝对不可能!你一定是听错了。”

“绝对没听错,那天西记者亲口说的。他们也感到匪夷所思。我们和她又不是一个阶级,牧主婆就是地主婆。地主婆多凶恶啊,哪会这么善良。真怪!她到底安的什么心?真是不可思议。”

“她一定是‘哭’里藏刀!”

“她一定是别有用心!”

“看来阶级斗争的确相当复杂,我们一定要格外小心谨慎。不然被她的假象所迷惑,非上当受骗不可。”几位女生七嘴八舌纷纷议论着。只有吴丽低着头默不作声地洗着。

“哎呀,这蚊子真讨厌。”孙红扑打着,“一会儿工夫又多了好几个包。陈玲你快想个办法呀。”

“哪有什么好办法,就有一点红药水和紫药水。”

“你们发现没有,一到傍晚蚊子就没有了。这点和咱们家不一样。咱们家那边白天没有蚊子,晚上却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了,和这儿正好相反。看来蚊帐是用不上了。”

“难过的是白天,这可怎么办呢?”

“吴丽,还没完哪?”

“我还要等一会儿。”吴丽抬起头来。

“那我们先走了。”

郭子豪和丁旭来到了河边。望着眼前的河丁旭又一次激动起来:原来落日的霞光把河水染成了红色,难怪这条河叫乌兰河——红色之河。大自然真是太伟大了,那简单的三原色幻化出如此奇妙的景致!

“太美了!真是一个露天的艺术殿堂。你在这儿画画,我在这儿吟诗,保证非常浪漫。啊,我的青春草原!”郭子豪感慨道。忽然他看见不远处低头洗衣服的女生,“咦,又是她?丁旭,你看。从来了后我就看见她在这儿洗个不停。”

“该不是洁癖吧?”

“你可别招惹她,听说她很敏感。”

“招惹她?我招惹她干吗?我还没和她说过话呢。”丁旭支起画架。

“你敢说你没惹人家?那天的恶作剧不是你吗?”

“什么恶作剧?没有啊。”

“娇无力是不是你说的?你是第一个惹她的。”

“那算什么,我确实……”

“别怪你的听觉出了问题,想想后果。”

“我只是开个玩笑。”

“还是小心为妙。”

“你累不累这么活着?”丁旭拿起笔画了起来。郭子豪笑了笑,坐在了地上,从衣兜里掏出一本书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静静的乌兰河水向东流去,湿润的晚风摇曳着岸边的柳枝,灌木枝上的小鸟也停止了歌唱,不停地转动着小脑袋望着他们,一切仿佛都充满了诗情画意。忽然远处传来了小提琴声。琴声悠扬,飘向天籁。“是李斯特!”两人循声望去,这时吴丽也抬起头来。就在这一刻,丁旭和吴丽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多美的黄昏!有画还有音乐伴奏。”

“嘘!”丁旭制止着。他第一次看清吴丽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孔:椭圆的脸,小巧玲珑的鼻子,一张富有魅力的小嘴儿,虽然眼睛不太大,但完全是中国古典仕女那一类型。吴丽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忙低下头继续洗了起来。

“丁旭,丁旭。”

“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我看你在发愣,是不是有所发现?”

“是的,我发现了最美的,我要画下来。”

“哦,美人兮!”

“别西,西的啦,开会!”身后传来马力的声音,“到处找你们,原来在这儿。嗬!有水,有草你们组合的不错。那边放着音乐,这边诗人、画家,还有美人西。不觉得有点走调吗?”马力边说边走了过来。

“你别讨厌哪,我们兴趣正浓。”

“我可没工夫讨厌,赵岩叫你们回去开会。”

“真扫兴!”丁旭瞪了马力一眼。

“画家先生,别对我好不好?我比你们更想玩儿。”马力说完放开嗓子喊着,“吴—丽,李—斯—特回去开会啦。”

大家围成一圈儿坐在蒙古包前,针对白天批判会的不严肃行为展开批评。赵岩主持。

“阶级斗争是严肃的,残酷的。面对阶级敌人我们怎么可以笑出来呢?牧主的儿子给他父亲写信只是一个表面现象。我们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实际上他这是勾结修正主义,妄图复辟资本主义。被打倒的“地、富、反、坏、右”们绝不会甘心他们的失败,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向无产阶级反扑,他们做梦都在想着夺回他们失去的天堂。对此我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革命头脑,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下面大家开展讨论,希望每一位同学都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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