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守信道:“书生说话就是麻烦,你说想坐车不就行了,李公子那样的没有,差的还是能找到。”东方泽远急道:“兄台误会了,我不是······”李公子笑道:“二位慢慢聊,在下先行一步。”众人礼送出门。
李公子出城五里向岔道上拐去。孟兄道:“公子,东方公子际遇之才,何不表明身份礼贤下士以为己用?”李公子道:“与之一路交谈,佩服其忠君爱国之心,但此时国之权杖不在我们手上,表明身份再劝其来,必以我等是不忠不义之人;又性喜淡泊不图功名富贵,财禄无以动其心,所以隐而不发。”
孟兄道:“公子之言甚是,但若错过诚为可惜,若再被他人所用,恐怕不只是后患无穷那么简单。”李公子似乎叹了口气,道:“只能以礼相待先结其心,伺隙而动,徐图良策······”
一声唿哨,二十多人拦住去路,全都是黑衣裹身,面罩遮脸,为首的使一条银戟。孟兄打个手势,五六十骑马头冲外,把李公子围在中央,兵刃出鞘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孟兄马鞭一指:“何人拦路?”持戟人的回答大出所料,道:“知道你是什么人的人。”孟兄脸色变了变,道:“这么说不是外人。”持戟人道:“明白就好。也免得我们动手,自行了断吧。”
孟兄道:“公子从来不与你的主人争,他又何苦苦苦相逼。”持戟人道:“不争!四处游荡,广结人缘,壮大实力,这也叫不争?与人同乘,不是收买人心以为己用?”
孟兄道:“公子这是为了大局。”持戟人道:“现在也许是。但老主公驾鹤西去之后还不是帮你们。”接道:“没工夫磨嘴皮子,不自行了断我可动手了。”孟兄冷笑:“谁不知道谁?大言不惭。”持戟人大戟一举,林中人影乱闪,百余弓箭手引弓待发,箭头上乌光闪耀都有剧毒。
“保护公子!”“放箭!”
众人各挥兵刃拨打箭枝,仍有十余人被射中,惨死马下。孟兄挥护手双钩舍命杀入人群中,哀嚎顿起,又有几人杀入,弓箭手被冲散,双方混战。对方人多势众,也就半个时辰,孟兄等伤亡过半。
“住手!”李公子傲立车头大喝一声。众人果然住手。孟兄等围车而立全神戒备,那些人又洒下包围圈。
李公子道:“我让你们复命,放孟兄他们走。”孟兄等齐道:“我等誓死护公子脱险。如若不能,愿从公子与地下。”李公子并不理会只盯着持戟人。持戟人拱手道:“遵命。”李公子拽出佩剑横向肩头,孟兄等也将兵刃搭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