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姥姥训斥他,姥爷也气不打一处来。
“就你这大个还被人家打了,长这大个有啥用?”,马跃身高在十三、四孩子当中长得特别高,他班学生一般都要矮他一头。
“他们...两个....人”,马跃抽泣地辩解到。
“两个人就把你吓住了,还哭,孬种”
“他们先出手打我的,还说我!”
“啥?他们先动手打你的,你就等着打了,你呀你呀。管说吃亏,咱家即便再穷也不能让别人欺负,别人打你你就狠狠地打他,打坏了出钱给他治,也比被打的窝囊受气还好”,这句话简直更加让姥爷生气。
看到表兄被说得无以反驳,委屈的眼泪禁不住直流。毛学冠安慰到“你说都有谁吧?明天我帮你打他们”
“他们是我班的,都和黑彪关系好,还是算了吧!”,表兄在六年一班,黑彪在六年二班,担忧和黑彪有关系的人找黑彪后就更加害怕,表兄软弱地说到。
“越是黑彪的朋友越不怕,我在少霖寺武术也不是白学的“,毛学冠早就想找黑彪教训他一顿了,也给表兄出出气。
“可是他在学校随便一叫都能找到二三十人,你再会武功也打不过他们”,表兄绝望地说。
“瞅你那个损色打架怕这怕那的,人家不欺负你欺负谁!”,姥爷听到表兄的话简直有再踢他的冲动。
“没事你就说是你班谁吧?”,毛学冠再问到。
“嗯.....,是黄飞和周雨”,表兄犹豫下不过还是说了出来。毛学冠已猜到肯定会有周雨,周雨是周彪的一个族弟,黄雨真是没猜到,这个人身材简直照表兄差两头身材还瘦。周雨虽像周彪那样膀,但打架不敢下手。
“就他俩”,毛学冠似乎有点难以置信。又补充到“我明天放学等你,一定让你把所有的气都消了”。
毛学冠没好意思说自己就是因为打架被暂时开除,但为了表兄和别人再一场也无所谓。
第二天,毛学冠和表兄一起去上学,可他并没有进校园,而是去了那次古月挨欺负的地方看了看,他决定一定要这帮小坏蛋在这得到深刻的教训。这片土地上残叶凋零,寒风阵阵,未化的雪如同黄色肌肤上的白色斑点,不禁让人伤感往事。但这里却发生了无数次的大小斗殴,就像一个角斗场,有不服的都可以来这相互决斗。这里离大道远,在学校西面,就像一个匝着的袋子,所以在这里打架不用担心被老师看见。
虽然是两个不起眼的家伙,毛学冠还是仔细地考虑如何教训他们,他认为最好第一次先不动黑彪,毕竟这家伙也不是好惹的,为保证把他彻底打败还不能急于求成,但是教训了他的小弟却能敲山震虎,向他发起挑战,同时自己在此期间还能找到些帮手,毕竟要教训一个学校的“老大”场面也不能太寒酸。
碰巧的是,今天六年一班老师有事,就提前一个小时放学。毛学冠无聊地在校外等着,正当在校门口徘徊时终于看到表兄背个破书包向校外跑来。
“你们不没放学呢吗?”,虽然三年级经常比他们早放些,但今天六年级的却先放了,表兄有些奇怪。
“我早出来会儿,怕他俩走了”,毛学冠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顺便问到,“他俩出来了么?”
“出来了,后面那两一起走的就是”
“好,一会儿你就看着就行”,毛学冠向后表兄面望了望果然看到两个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两个男生,说说笑笑。
看到马跃向门外跑,他俩还以为被他俩打怕了呢。骂道“小B崽子再陪我俩玩玩啊,跑啥”
听到这两个家伙骂他从小都要好的表兄,拳头攥得能听到骨节嘎嘣嘎嘣的响。表兄退到校门外,并没敢回骂,似乎还担心毛学冠不敌这两个成天惹事生非的小混混。
黄飞和周雨他俩并不知道毛学冠就是马跃的表弟,但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刚要威风凛凛地从毛学冠的身旁走过,就被毛学冠给叫住。
“你两是黄飞和周雨吗?”
“不是你他妈谁啊没大没小的,叫爷爷”,周雨首先挑衅到。
“这好像就是三年级把李伟打了的那个毛什么东西”,黄飞低声向周雨说。
“我看是毛毛虫吧!说叫你两爷干啥?”,周雨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想听叫爷爷是吧,牛你俩跟我到后山沟”
“擦,今天就让你叫爷爷叫得倍儿舒服!”,周雨说完就跟他过去,当然不用说也知道到那打一架。
望了望不见表兄的影子,就径直带他们到了那地。
“望啥望,怕了,叫我俩一百声爷爷就放你走”,周雨朝毛学冠大笑道。
看到那满脸堆积的黑肉,挤得眼睛成了三角形,看到周雨的样子,毛学冠就再也忍不住一虎拳抡过去,那一瞬间竟能看到周雨脸上丰富的肥肉甩出去般,口水更是飞出去不见落哪。周雨没想到比自己矮一头多的小光头,力气却这么大,强撑这一拳,脚又被踢了一下,再也撑不住瞬间就倒地了。
黄飞看架势不好,拔腿就想跑。撂倒周雨的毛学冠看到黄飞想跑,助跑了两步便腾身而起,像一只飞舞在空中的巨鹰抓地上逃跑的老鼠一般,还没跑出几步远,黄飞回头看看他追来没,这一回头,一拳正好也打在了脸上,拧着的身体瞬间旋转了一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毛学冠又转身向后面的周雨走去,周雨也站了起来,浑身发抖的他看到这个气势凶凶的小光头向自己走来,不停地向后退。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雨向紧逼过来的毛学冠问到。
“你是谁管我啥事,但你打了谁,今天必须道歉”
“告诉你黑彪你知道吧,我就是他弟弟”,周雨吓唬到。
“哈哈,孬种,阿弥陀佛”说完,不等周雨反应过来,雨点般的拳头向自己的身体打来。
毛学冠这次并没有使尽全力,只用了三分力。他把周雨当成了人体沙袋,一拳拳打下去还挺有弹力的,周雨胡乱地还手打去,根本都碰不到毛学冠,打了几百下后,感觉没意思,一脚踢起来又打到周雨的右脸,这次他根本就没有撑的余地,咚一声就爬到了地上。
黄飞这时拿着土坷垃就像要砸向毛学冠,毛学冠一转头,正砸到了右肩,黄飞看到那个冻得坚硬的土坷垃砸到他的肩部竟都碎成了小块,就知道了小光头的身体有多么结实。黄飞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想说'那不是我干的',眼神中也透露出祈求。
虽然运气的身体能击碎硬物,但毕竟还是肉体,也会疼,毛学冠对这种卑鄙行为更加气氛,上前拽着黄飞的脖领子恶狠狠地盯着他,瞬时黄飞就毛了不知该往哪里看,怎么也逃脱不掉那比寒风还冷的目光。
“叫你砸,叫你砸,叫你砸.......”,毛学冠边说边用那硬如石头的脑壳不断撞击黄飞的脑门。
“爷爷饶了我吧!”
“叫谁呢?”
“我叫你爷爷,别撞了我头都快裂开了”
毛学冠撒开黄飞的领口,黄飞就瘫坐在地上,不停地晃动头眼睛迷瞪着,似乎有无数颗星星转来转去。周雨也看傻了躺在地上不起来。毛学冠又过去踢了几脚。
“叫谁爷爷啊?”,毛学冠质问到。
“叫你爷爷,叫你爷爷”
“等着!”
毛学冠刚回头要出去就见表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