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近这座山,夜冥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忽道:“我怎么总觉得这山有点怪怪的?好像……是角度问题?”他上下左右摇头晃脑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摸摸下巴,一副察觉了什么似的。
“有什么问题?比起这个,还是赶快上山吧!这不是你一直说的吗。”银锡搓搓眼睛,似乎能看见一点了。径直向那山走去,银潋赶快又跑过去扶住他。
这座山上面上竟没有雪,因为这是个墙面。坡面的陡峭让他们简直无法“前进”……不,是上升。这山坡的确是陡峭到像墙壁一样,直直地向上伸展着,一直到顶(喂!这还是个“山”吗?)。即使是这样,夜冥也仍然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向银潋要了些铁锥子,就想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就这样往上“攀登”。
“冥,这个……是怎么回事?我可没听说有这样平面的山啊。”银锡一边抚摸着着个山的平面,在不清楚和清楚的视觉之间,“这‘墙面’完全就是一直通到头的嘛,话说,这座山会不会只是这么一个平面的牌子啊?摆在这里好看?”
“不是这样吧。”夜冥抬头看上去,“半山腰那里,有一段错开了,就像楼梯一样的。白蛇贵族把自己的府邸建在‘台阶’上,还真是保险啊。……咦?不对,我们上是有点困难……那他们是怎么下来的呢?”他这么一说,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片刻,两只乌鸦开口了:“大概是……放绳子下来?”
“有那么长的绳子吗!还有,堂堂贵族出个门都要爬绳子真是太失态了!”
银潋在他们说话间,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座“山”,道:“话说回来,这座山的面平的是在太奇怪了,就像是用锋利的刀刃切开了似的,而且有些年代了。但如果是切开的话……为什么是‘台阶形的’?”
阿利听着,也忍不住过来说了一句“这个……是因为那把刀是这个形状的吧。(完全不明白你们讨论的这个跟上山又什么必然的关系!还有,就算是这个形状的刀也砍不出这样的形状!)”。
“冥,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说了这么多得话,牛魁都已经“干完活儿”,跟上来了。
“哦,来的正好!我们就是在等着你呐。”夜冥说道。
“啊?我们不是在这里瞎聊、浪费时间吗(你还知道这是浪费时间)?”银锡问道,“我还以为你不想上山了呢,原来是在等这个土匪大当家啊。话说,这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的理由吗?等这个土匪干什么?”
夜冥冲大家笑笑,说道:“蛇申的事情,还是跟牛魁的关系最大,这也是他的‘关’吧。自己的坎必须要自己过啊,我们只是帮他一把、送他到这里来。帮助伙伴一起度过这些关,也是头领的责任啊。”
“你把我……当做伙伴吗?”牛魁道,“我可不这么认为。在魔牛山,牛盛八成也告诉你了,让我加入,你迟早会后悔的。”“还有还有!你怎么把自己默认成‘头领’了?我们都还没决定谁是头领呢!”银锡和他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后悔不后悔的都无所谓……”他继续说,“我认定了,我知道你就是我的伙伴!”“喂!完全无视我吗!”银锡道。
“……那你就试试吧。像打败牛盛那样打败蛇申!到时再下定论。”牛魁冷冷地说道。
“冥,我们还是赶快上山吧。”银潋催促道。
“听见没,魁,赶快上山!”他大声“误导”道,“你先上!”
“喂!你到底什么情况?”两只乌鸦极不满道,“刚刚还说你要爬上去,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你不会是怕了吧!”
“魁,赶快上去吧,很快我们就跟上来。”夜冥还是继续让牛魁先上山。
“为什么?”牛魁问道。
“我又一个办法,让你明白当初的真相。想知道吗?”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夜冥凑到牛魁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不让其他人听见。牛魁听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点点头。然后去爬那面“墙一样的山”了。这个家伙竟然不用锥子,“噌噌噌”地几步踏着“墙面”就像在地面上跑步一样,不到一炷香,一口气到了半山腰。这个时候,夜冥才看了看四周,冲他大喊道:“幽怎么没来?”
过了一会,牛魁缥缈的回应才从山上传下来:“她还在收拾残局呢!因为我胜利了所以先过来。”
“在战斗中逃跑的人还有脸在别人面前吹夸是自己胜利了?”没想到,这句话让刚巧过来夜幽的听见了。
“难道不是你输了吗?”他的回应仍然飘飘悠悠的。
“谁胜利了不一定,但我没有输!”
“哦哦,还不承认哪。下次,来场决斗吧,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到时候一定宰了你!”
“天知道谁会宰了谁!”
“你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吵起来,就不怕惊动了蛇申吗!”银锡忍无可忍地大叫,他这才余怒未消地去干正事了。
牛魁走上这个“台阶形”的半山腰上,发觉这里的地面并不如山下的“墙壁”平滑。虽然很多地方都用砖头铺起来了,但在“台阶”的边缘位置,那些没有顾忌的地方,虽然有些打磨的痕迹,但仍然不及那“墙壁”切的齐。再环顾四周,这块台阶的面积还是挺大的。宽足有五六千丈长,到处堆积着冰雪。他径直向正中间,那华丽纯白的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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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府邸,门头如这城门般,由两根白蛇盘旋的三棱柱支撑门匾,其匾上,刻有“白蛇府”三大字,辉煌灿烂。走近看时,原来那门环亦是玉石雕刻所成之蛇,盘旋其上作扣门所用。旁有十八大金门钉镶于白木门之上。抬头观看,门檐上雕各式蛇图腾作饰,奢华无比。(什么情况!虽然有点感觉但怎么突然变了文笔?)
这魔牛山大当家,却伸手扣门,不多时,此门哐当声响后即开。出面一白蛇族家丁,才露头便叫他一拳打翻。随即推门而入,随意收拾了来回出入的佣人,响动了正在书房作画的蛇申。丢下纸笔,匆匆跑出查看。
牛魁见他衣着略显朴素,喝问:“你可是此处执掌者,白蛇贵族蛇申?”蛇申道:“确是如此。你又是何人?有何事干?闯近吾门,甚是粗鲁!”牛魁道:“你可记得,十五年以前被你下令打死的顽童,土匪之子牛魁?”蛇申诧异,方才思起,道:“十五年前,我确是替惨死的双亲报仇,打死那十恶不赦的土匪。此前却认作好友。甚不幸!倘若早日发觉,岂有今日?”牛魁见他记得,如此笑道:“那土匪并未死,反倒来寻你同赴黄泉了!”(怎么连说话都是这样的!)
这大当家一跃而起,与蛇申挥拳,将他打翻在地。牛魁未予蛇申时机,跳将上来,连打数拳,直至淌血。蛇申趁他停手,翻起身来,道:“莫非!你便是当年的土匪之子?”牛魁道:“正是。当年未能杀你,如今又见,待我将你的五脏尽搅碎!”真个是:
仇未报,恨不消,此怨何时了(liao)?似神争鬼斗,如虎嘶龙吼,难辞光影血刀。白蛇城风雪飞嚎,更有野火烧。血溅高墙心狠,杀人偿命不公,岂有廉清州?在其中、不知谋。
毕竟不知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文言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