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株平凡且唯独一株的草,它每年每天都在想着作一棵参天的巨树,所以它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突破自身的枷锁。终于有一天它成功了,成为一株能修炼的草,它本以为以后就可以一帆风顺的走下去。可是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天劫就来了,那一次它抗住了。而后又有很多次天劫又降临,它都一一抗了过来。没得得多久天道终于看不下去了,出手斩断了它的道基。最终不知在那一片草坪枯死了。”
“年轻人,对此有什么看法?”摊主说完故事之后就问吴渊的感受。
“前辈,这株枯草不会就是你想说的那株吧?”吴渊忽然觉得这人在逗他。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是呢!”摊主睁开眼睛看着他干笑了一两句。
“是,晚辈唐突了。”吴渊被摊主这么一点就知道那株不是那株了。因为故事的结尾是说那株草死在了草坪里,而且经历了那么多次天劫都可以存活下来的草战斗力肯定爆表,即使它死了也是有很大的用处,更不会轻易的放这当地摊货了。
“晚辈自是觉得那株草没有坚持下来。如果是我即使被天道斩了根也要在博一把,毕竟前面一次都博赢了。”吴渊阐述了一下自己的观点。
“呵呵,你可知道天道有多厉害?”摊主问了一句。
“晚辈不知,但是晚辈知道天道没有自己的心厉害。”吴渊不用思考就自然的说了出来。
“嗯,不错。希望你能像你说的那样坚持住。”摊主神秘的一笑又继续说:“这株草的确不是那株草,但是它是我从一群变异草中摘出来的,它可是那里的王者。既然它于你有缘我就送给你了。希望还可以再见到你。”
“嗯,谢前辈惠赠。”吴渊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先接过礼物再说。
“自己拿,拿了就走。”摊主说完好像入定了的状态。
“渊少,这人想表达点什么?”吴银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这有点稀奇古怪。搞得他乱乱的,什么草能修炼,这草还能抗天劫…他还在努力捋清这一切。
吴渊走上前伸手想拿那株草,但是当他刚接触的那一瞬间就脸色骤变。
这株草给他的感觉就是无比的沉重,有种他完全拿不动的直觉,不禁让他心中刮起了十二级台风。
他给自己一个惊人的回答,那就是眼前的这人是个能人不是吹嘘的那种。因为这草让他有种不拿的冲动,这是攻心的表现啊,而且只有到达一定程度的人才能做到这样的。
“前辈,这……”吴渊无奈求助于摊主。
吴渊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回应一句。
“算了,我自己拿。”吴渊知道那人想干啥了。
吴渊伸出手紧抓株那株不大的草,手臂猛的一往上提。结果那株草还是纹丝不动。
“渊少,这草有那么重吗?”在旁看着的吴银就不懂了。
“不是它重,是我的心重。”
“我就不信了,今天就和你较上了。”
吴渊捋了捋手袖,再次伸手去抓住那草。他一运转他体内的玄气,猛的一提,它还是纹丝不动,反而吴渊弄得一脸涨红色。
“你不逼我用底牌,你就不放我走啊。”吴渊看着摊主对着他说。如果他这次拿不到那株草而回去,那以后他就废了。
吴渊再次伸手去抓那株草,这次他不用蛮力也不用玄气了。不知道他弄了啥,体表开始泛一点蓝光,散发出一股不弱于大玄师的另类气息。
他一出力,手上的蓝光就更亮一些,但这次草被他拿起来了。
吴渊他有马上收敛回蓝光,一脸虚脱样,他拿着草转身就走,这里他一刻都不想停留。吴银马上跟上。
“年轻人,脾气就是急啊!”
“我这里的宝物是要有本事的人才能拿走的。”
“希望你能像你刚才说的那样,面对天道不肯认输,永不言弃。”
这几句话悠悠的传入了吴渊的耳中。
“哼”
吴渊看似极其不满的冷喝了一声,连回头看一眼都懒得回头看,但实则是想赶紧离开这里,以免出现啥意外,虽说这东西可能对别人没啥用。俗话说敝帚自珍。
万一这株草还有另类作用,还被人盯上了那就麻烦了。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不过话说回来,吴渊他刚从地摊上拿上来时,丹田就剧烈的反应,颤抖得很厉害他都有种错觉有东西要跳出来一样,他急中生智马上把那株草丢进了他的空间戒指,他不拿之后丹田才安静下来。
吴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手指上的戒指有点发烫啊!不知不觉间步伐渐渐加快。
在他身后的吴银一脸茫然的看着吴渊。
吴银他心中无数的激动,外面的人都说他们的少将军是个废物,是个永远滞留在玄气巅峰的废物而已,而且连将军都跳出来佐证了。但是今天他看见了,见到了他们的少将军也是不弱的存在,更不是个废物而是个天才。
他心里默默的说道:没想到我们的少将军藏得那么深,拥有如此本事居然连将军都不知道,还好有我在。要不是今天出来我都不知道呢,还得感谢他啊,让我看到了真相。
“告诉你啊,今天的事不能再提起。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不是你可以兜得住的。”吴渊看见吴银一脸激动就忍不住提醒道。
“是,少将军。”
“那可不可以告诉将军啊?”吴银小声问道。
“算了,时机到了再说。不过我没有指示绝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想信你能知道里面的厉害之处。”吴渊想了想才说了出来。
“明白了吗?”吴渊他回头说道,不知觉间自然的流露出了一种少将军的该有气势。
“是!”吴银瞬间就感受到了这种气势,他下一子条件反射做了个标准的军式回答,做完后心中暗道:兄弟们啊,不是我要隐瞒你们,这都是少将军的指示啊。其实我也想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真相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也知道最近的事。原谅我的隐瞒,兄弟们。将军你也是一样,一定要原谅我。
吴银都想到了后面的事情了。
吴渊他两走后那个灰白面具的摊主,睁开了他的眼睛看着吴渊远去的身影嘀咕道:“凡儿,希望你这一次能成功。如果他失败了你也会真正的…”他说到这里就不在说下去了。他摊位上的一只黑色方形的小钟似乎在表示不同意他的话,一直在摇动。
“此地不久就会有龙出没啊!就看他能不能一飞冲天了。”摊主不禁长叹。
吴渊和吴银从昏暗的黑市出来后就直达他父亲交代的房间去。
“林叔和李叔他们应该到了吧。”吴渊在路上问道。
“应该差不多都到位了。”
…
“没力,你去看看渊儿到了吗?”吴广和旁边的那个五大三粗的人说道。
“是,将军。”吴力回答道。
吴力刚出去坐在对面的那个英俊潇洒的男子说道:“大哥,渊儿他怎么还没来?我可都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出声的这个便是吴渊念叨的林叔林均义。
“是啊,将军,我们大伙可都没见过少爷啊!”一个粗旷的大汉笑着说道:“是不是啊,大伙?”
而后一群人都附应
“就是喔,我跟了您那么就久都没见过少主去过军中逛呢。”
“就是就是,我要看看咱们的少主到底想得英不英俊,潇不潇洒。”
“对,对,对。”
…
一个方字脸、卷渣发,满脸暗红色的大汉拍案说道:“老子的侄子,岂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这个便是靖国公李宽。
“国公,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他又不单单是你家的,怎么就许你看就不许我们看了?”一个瘦脸高个子的不服那人说的话回应道。
李宽被他这么一堵就不知该说啥好,气得直说:“吴智,你…”
“你们这群兔崽子就那么心急吗?”吴广对着他那群手下说道:“这次我儿他说来就是来,不用起哄。”
在吴广对面坐着的林均义看见这一幕不禁哑然一笑。他忽然想起以前的事就说道:“这群兔崽子,当年也是这样。这次谁带头的待会自罚十杯,不能少,大伙监督啊。”
吴智说道:“对,敢在这里议论少爷,该罚。”
而后又是一波响应。
那个带头起哄的大汉立马板着他那张脸。
…
吴力出去一转角就看见了在远处做过来的吴渊和吴银。
“银哥,这里。”吴力招了招手说。
吴银和吴渊在吴力的带领下没一会就来到了。
吴渊一推开门进去就看见了一群大汉在行酒令。
其中一个眼尖看见了吴渊就放声说道:“少爷来了。”
“什么?”一群人齐声说道。
吴渊一瞬间就看见一个个都迅速整齐的转头过来看着他,搞得他都有些害羞了。
吴广的那群手下和李宽的手下都是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吴渊,那眼神像是看多年未见的恋人似的。
这也不怪吴渊,这真的不能怪他,二三十号人弄出来的这架势吓得他都想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