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梵大婚后,狐奴每天都像是无所事事般躺在床上,动也不动,除了人每天必要的吃喝拉撒,她就再也没离开过自己的床。
就这样,狐奴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直至自己快要发烂了时,一个不该到来的生命出现了。
那晚,狐奴像平常一样躺在床上冥思,想着想着,心中越来越心烦气躁,
肚子又突然痛了起来,她捂着肚子,猜想着是不是要来葵水了,
突然像触电般弹了起来,自己已经多久没来过葵水了?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更久?
狐奴草草起身,套了件披风便冲出去,唤了门口姑娘,叫来了郎中。
心中不安的情绪越来越大,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直至郎中来到为狐奴把完脉道喜时,狐奴心中的不安也被证实了!
狐奴怀孕了!
“我有孕多久了?”狐奴一把抓住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郎中,紧张得问道。
郎中皱了皱眉头,把狐奴的手扯开,不耐烦道:“姑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说完便甩手离开,虽然在自己面前的是容貌惊世的美人,
但生过孩子的女人便是再好看,身材也会走样的,看来这风尘女子的好日子到头了。
狐奴突然吐了一口气,幸好,幸好!
三个月前自己被阿离卖出,给了一个陌生男子,两个月前,自己是被摄政王玉梵宠幸的,
还好,孩子是玉梵的!
郎中刚推出房门,接着,就走出了一身艳丽袍衫的阿离,他高高站在门口之外,污黑的长发只是随意地盘起,
几缕碎发便垂挂在他尖细小巧的脸庞,衣袍松松散散,右边的衣领因为他那懒散右倾的站姿,
而微微滑落他右侧的肩膀,他叼着烟杆,妩媚地靠在门槛上,收敛住了眼底的惊慌。
阿离赶到时,看见的便是狐奴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边上的情形。
当姑娘来告诉自己,狐奴请郎中看病时,自己真的是心中慌了神,丢下了朝中大臣便赶来看狐奴,
阿离缓缓走进屋内,凑到狐奴的面前,“得什么病了?”他将一个字,一个字,喷吐在狐奴的唇上,
在他又要贴上来时,狐奴抬手推开了他的脸,突然,
手心被一条火热的小舌舔过,瞬间,全身因为战栗而无力。
狐奴立刻收回手,阿离在昏暗的房间里娇媚地笑,红舌舔过自己的唇,神情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阿离,我怀孕了!”狐奴一字一字得吐出来,两个眼睛盯着阿离,像是要把阿离看出个洞来,“孩子是玉梵的。”
“哦?那你想打掉还是打掉?”阿离眉一挑,眼间全是魅惑,
“放了我,你提条件,我不会打掉孩子的。”狐奴幽幽得望着桌上的烛光,一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真神奇,肚子里居然有一个小生命,
阿离望着狐奴满脸的柔情,直觉心中一痛,开口便是:“服侍我。”
狐奴平静地看着阿离,他扬起了唇,目光放荡地扫过狐奴的身体,妖媚而笑又道:“服侍我,我放你离开。”
狐奴缓缓走到阿离的身前,蹲下,他的神情出现了片刻的定格,一抹惊疑从眸底划过,转而,便是如同胜利的得意。
狐奴抚上阿离的眼睛,他有些惊喜,漂亮的眼睛在狐奴的指腹下本能地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你这双眼睛,看过多少男人女人的身体?”狐奴的手指描绘出他那媚人的狭长的眼线,阿离的眸光从惊喜转为了怔愣。
然后,狐奴顺着他的鼻梁而下,来到他那张比任何女人都要嫣红的唇,抚摸轻压:“而你这张唇,又吻过多少男人女人,让他们为你神魂颠倒?”
怔怔地,痴痴地看着狐奴,他张开了唇,猩红的,**的舌从唇中叹出,那漂亮的软舌在烛光中带出了莹黄色的水光。
当他的软舌舔上狐奴的食指时,狐奴抚上了他干净光滑的脸庞,
阿离在狐奴的轻抚中,慢慢闭上了眼睛,就像是温顺的猫咪。
取下他挽发的发簪,一头乌发便如瀑布一般落下,丝丝顺滑,在轻柔的夜风中轻扬。
周围是如此地安静,迷人的夜晚,万籁俱寂,甚至没有昆虫鸣叫的声音,
听到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狐奴双手顺着他的颈项而下,抚上他的身体,随手扯开了他的衣衫,那总是宽松的衣衫便在她手下打开,微微露出了那有着自己痕迹的身体。
他将那些墨汁永远留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平滑的身体显示出了那刺青师傅高超的技术,冰凉的肌肤,没有半丝生气,
他在狐奴的轻抚中,双手撑向地面上,修长的颈项微微拉长,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果然还是奴儿的手最舒服……”
“是吗,可是,又有多少双手像我这般触摸过你的身体?”狐奴对上他因为这句话而睁开的眼睛,那里面,划过一丝参杂着太多情绪的焦急。
“还有。”狐奴抚上了他平坦的小腹,那没有刺青的小腹在狐奴的手掌下起伏,狐奴没有再往下摸去,而是继续平平淡淡地注视他,“你又进入过多少男人女人的身体?”
阿离立时垂落了目光,撇开脸的同时,如丝的发丝垂落他的脸庞,将他所有的神情遮起。
狐奴再次抚上他的脸庞,他微微一怔,轻轻拨开他的发丝,将乌发顺在他小巧的耳后,
贴上他如珠的耳垂,狐奴轻轻地说出了一句话:“我嫌你脏……”
立时,阿离的身体陷入了僵硬。狐奴微微拉开与他的距离,没有看他的表情,而是看向他的身后:“你确实很美,很艳,但是,你太脏了,我不想要你。我现在愿意用自己的双手来触摸你,是因为你身上的刺青让我感动。”
狐奴抚上他依然不失光滑的身体,高超的技艺让他的皮肤没有半分凹凸感,只是此刻,那张艳丽的外皮是是如此冰凉,而且,紧绷着。
“可是,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就像一件玩物。是的,你只是一件,漂亮的玩物。”忽然,那具紧绷的身体竟是在狐奴的手心下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