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为表示公正,给你看看也无妨!”故意扬了扬手上的字据,命人递给纳兰明轩,你一个少年能看出什么来,想着也不以为意。
“各位乡亲,且闻闻看,这上面是不是有一股墨香,虽然墨迹干了一些,,但是还为时尚早,并未干透!”却不料堂下少年并不是自己要看,却让周遭百姓闻闻看,百姓虽然智谋不深,却也知道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添上的,虽然字迹眼见着干了,却因为仓促并未干透,还带有墨汁本身的味道,不由纷纷指指点点起来,堂上司马如海的脸色变了,之前没人有这个要求,所以他料想一个少年也不会知道其中内情,却不料纳兰明轩来了这么一手。
看着四周百姓的脸色,就知道事情要遭,但是突然想到自己除了是关东军统领,还是漠河要塞府衙老爷,不由得脸色一变:“堂下黄口小儿,胆敢咆哮公堂,扰乱视听,来人,将这不知所谓之人给本官叉出去!”
“大人这是要独断专权么?果然好手段,难道不怕京师不过两日车马,如果消息到了京师,大人还能这么镇定自如么?世人皆知,墨汁没有干透,涂写上去,急于风干,却味道尚存,不知大人知道这样属于作假,却一味包庇,这属于知法犯法么?”纳兰明轩嘴角的笑容更甚,越是这样,他就死的越快,四周百姓不禁为这个少年胆色过人而赞叹不已,却也叹息,这样一个敢在堂上驳斥土皇帝的少年,又要没了。
“来人,来人!”司马如海有些慌神了,下面跪着的李二也蒙了,不知道事情居然发展到如此地步。
“司马如海,你好大的胆子,本来包庇设局陷害,可知青木历法,来人想怎样,反了天了你!”德宣一步奔出,亮出一块腰牌——大,内,总,管!四个大字的腰牌显现出来,本来准备上前之衙役却顿住了。
“给我上,拿下这几人!”司马如海真的是慌了,即便知道是德宣再这里,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不过他说完之后,却眼皮跳了跳,能让德宣保护的是什么人,他没时间想,也不敢想,他在这里盘踞多年,民怨滔天,罪行足以判死刑好几回了,却因为执掌兵马,没有人敢于摸老虎屁股。
“德宣,给本公子抬个椅子过来!谁不要脑袋,连带阖家全族的脑袋也不要了,就上来试试看!”纳兰明轩看着犹豫着不敢上前的衙役,不慌不忙的说。
“阁下到底是谁!?”看着不敢上前的诸人,司马如海终于慌了神,仍然声色内敛的说道。
“看着杂家在这里,你这狗东西还不知进退,且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德宣咒骂着司马如海,却是抬了一个椅子过来,纳兰明轩大咧咧的坐下来,好整以暇,太子腰牌德宣一直带着,因为纳兰明轩腰间有须弥坠,随手抛给了脸上脸色灰败的司马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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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如海虽然罪行罄竹难书,但是却是一方大吏,却被人叫做狗东西,而这样的却陪着这样一个少年公子左右,到底是什么来头。
“青木帝国太子令!”司马如海看着金色的腰牌已经快支撑不住,开始头晕目眩起来,却不料在腰牌上发现了四纹龙爪,这下彻底玩完了。。。帝国绝对没有人敢用四纹爪印做腰牌,有这个的天下只有一人,乃是帝国太子,司马如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失声叫出了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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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是太子驾临,四周常年被欺压的百姓沸腾了起来,纷纷下跪拜见,并且恨不能把所有这些年司马如海犯下的罪行都一一向太子殿下道来,坊间传闻太子不学无术,却并不尽然,今日一举,却是帝国幸事。
“本太子特为陛下特许钦差,专职查办贪官污吏,天下不平之事,欺压良民之恶官,利用公职私设赌场,坑害百姓,打压良才,任意任用家族亲信,手下亲信一律解除职位,等着朝廷重新任命,一并抓来,关入监牢,司马如海祸乱关东军,即刻查办,来人,取下他的乌纱帽!解压京师,其余兵众,皆不许擅离,违令者——斩!”纳兰明轩一口气说完,众人只看到一个气势如虹,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
“陛下万岁,太子千岁!终于为咱们除害了!陛下圣明啊!!!!!!!!”很多被司马如海欺压的百姓都流下了眼泪,不少人家里黄花闺女,被他手下亲信肆意强取豪夺,搞得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
“这真不是东西。以前就知道他们搞鬼,却不料这般陷害。”
“呸!什么玩意!”
“这司马如海一直包庇自己兄弟,到处抢人妻女,吃东西从来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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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如海听着一桩桩的罪证,知道自己完了,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之前天字间那女人及随行之人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