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这是真的要换住的地方?”“昨日玄笙不是说不喜欢现在的院落?本主自然要体恤下属,采纳意见,”“玄笙以前从来没有发现殿主如此体恤民情,”“以后玄笙会看到的。”
二人的马车刚进应州城门,便见城内一辆通体浅黄的马车迎面而来,
“大胆,没看见太子的马车?还不让开你的马车,让太子的马车出城,”车前的一个侍卫高傲开口,
“不可无礼,”一道温润的声音从马车传出,
“阁下可否让本宫先出城,”龙华淡淡接口,“为何要让你先出城,而不是让本主先入城,”
耶律宗真闻言愣了愣,他都自称本宫了,对方显然不买他的账,“不知阁下是何人,在下北卫太子,有紧急事要出城,还请阁下寻个方便,”凤潇湘闻言面无表情,心里却在思量,北卫太子,耶律宗真?
“原来是北卫太子啊,只是不巧,本主的马车恐怕让不了,”
耶律宗真闻言皱了皱眉,声音显然没有之前温和了,“阁下到底是谁,”“本主是谁无关重要,只是这凡事得先讲究个先来后到,太子有紧急事要办,就让了马车让本主进城,而太子继后可以出城,不然今日只怕本主的马车就停在城门前了,”
“大胆,你可看清楚你眼前的马车是谁的?再不让开,小心你的贱命,”侍卫话还没说完,众人只见一道黑影一闪,侍卫已经摔下了马车,
“谁,是谁,是谁摔了我,”被摔的侍卫站起来怒叫道,玄武冷笑道,“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侍卫见对方的侍卫把他摔下马车,还没搞清楚状况,告状道,“太子,”“还不住口,不嫌丢人?”
“阁下的侍卫真威风,”“太子的侍卫好教养,”耶律宗真见对方真的没有要让路的趋势,虽然震怒,“把马车赶在一旁,让这马车先进城,”“太子,”“难道还要本宫再强调一遍?”“是,太子。”
“太子不愧为一国太子,这气度也是非常人能有,多谢太子,太子好走,”然后马车往城里而去,耶律宗真揭了一下帘幕看了看离去的黑色通体马车,“出城,”
“殿主今日好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他现在在的可是人家北卫的地盘,果然够胆,
“只是玄笙今日为何你听见那太子的声音时有点奇怪啊!”她奇怪?她好像没表现出什么吧!
“殿主是在和玄笙开玩笑?玄笙一个江湖中人,今日不过是突然偶遇这高高在上的太子小小吃惊而已。”
“是?可是我看玄笙的情绪不对啊!”这家伙是在试她?“殿主可真敏感。”“只要是玄笙的事情,本主都敏感。”凤潇湘没再回他,说话方面她可不是高手,也许再多说两句话,就跳到了这家伙的陷阱里。
“殿主是打算以后在这上京城里住了?”“玄笙取了药不离开北卫?”“自然是要离开的,”“恩,只是暂住,玄笙制了药我们就离开。”
马车缓缓往西面而去,不久便停了下来。凤潇湘下了马车,看了一下眼前的小院,远离集市,倒也安静,“殿主这处小院寻得不错,”“玄笙喜欢就好,”她喜欢?二人进了小院来,
小院里的桂花这时还未凋谢完,小院各处有一些盆景,也是东西两处房,和中间的正堂,只不过有回廊衔接,而东西两边的房间也多出了几间,不过显然比郊外的小院宽多了,只是没有后院,院子里倒也宽敞,且都是石扳铺垫。还有一个石桌,四个梅花石凳。
“还不错,”“玄笙还是住西面的房子吧!已经都让人打扫过了,”原来啊!她还说怎么看起来如此整洁呢。
“殿主真是未雨绸缪,”龙华面具下的脸笑了笑,也没有开口,“殿主可否让人准备午饭,”“玄笙又饿了?”“殿主难道没有感觉?”“玄笙这样一说我确实感觉到饿了,玄冰收拾一下去做午饭吧!”“是,殿主,”玄冰笑了笑,她已经习惯了,自从玄笙来了以后,殿主的饮食也跟着不规范了。
“玄笙想不想出去看看,”
“好啊!”
二人提步出小院,凤潇湘注意到这条街道的小院门都掩着,二人走在街上,十六的圆月,月光皎洁,洒落在二人身上,稍稍起了风。凤潇湘颤抖了一下,刚刚出来时只穿了一个单薄的缎子,虽然修习了冥凤和凤吟,但她怕冷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在旁的龙华看见了凤潇湘的异样,这小家伙怕冷?自觉的解了自己身上的大氅给凤潇湘披上,凤潇湘感觉到有人触碰回身来看,见龙华已经把氅衣披了在她身上,伸手欲要解下来还给龙华,
“玄笙披着吧,仲秋夜凉,”凤潇湘看了看龙华的身体,还是想解开还他,
“玄笙难道是嫌弃本主的氅衣?”“殿主想多了,只是殿主好像比玄笙还要怕冷吧!”“本主早已习惯寒冷,玄笙还是披着吧!”凤潇湘眉毛蹙了蹙,他为何要带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