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吕离开八路军后,一路向前,没有目的,也没有方向。
对于他来说,到哪都一样,杀戮,升级,增强实力,去哪已经不重要了。
一个人,品尝着孤独的味道,陪伴他的也一直是孤独,没有朋友,没有同行者,陪伴着他的只有夕阳下那被拉得很长的影子。
道路很平坦,对于步行者来说并不存在颠簸,他走得很慢,既然没有目的,走多快又有什么用,干燥的天气下,刮来的冷风卷起地上的尘沙,枯草随风起舞,荒芜的大地上不见丝毫人烟,就连树木也格外稀少。
一路前行,没有目的,就这样顺着车路走,运气好也许就能杀那么几个日军升升级。
天渐黑,夕阳只剩小半挂在天边,将落未落,不多久,谭吕听到了枪声,很清晰,不太远。
心里一动,脚步从走变成了奔跑,速度如风般看不清移动轨迹。
怒吼声,哭泣声,枪声混合着传入谭吕耳中,黄服,枪上有着经.血布巾,日军,谭吕微喜,却又转为漠然。
一群村民被赶至角落聚成团,一名日军军官在哪哔哔哔的说着什么,谭吕听不懂,他是来杀人的,才不管那许多。
一个汉奸翻译官正在哪大声说道:“各位听好了,皇军说了,只要你们把私藏的和尚交出来,皇军不会为难你们,而且只要你们交出那个人,皇军大大有赏。”
汉奸刚威风凛凛的说完,转瞬间又谄媚的回头对日军军官哔哔哔的说了一通,汉奸刚想再说话。
谭吕却不会给他机会了,一路潜藏的他从屋顶一跃而下,刀风凌厉,从汉奸头顶一劈而下,瞬间就把那汉奸一刀分尸,尸体分成两半向两边飞去,正要接触到日军时,尸体突然炸开,肉沬纷飞,迷了眼,也失了命。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谭吕也不会去给他们反应的时间,脚尖刚落地,一使力,人已经纵了出去,一刀横切,日军军官就已从中间分隔开来,上下分离,但他却并没有马上死,回头看着地上的断肠与腰部以下的双腿,他想叫,却是叫不出来了,急促的缺氧让他无法活下去,生不如死的痛楚传入脑神经中,生命就这样离他而去。
谭吕的速度如何的快,在日军军官被分尸到他痛苦的死去,前后还没有十秒,但这十秒的时间却是日军又死了十几人以上。
这些时间已经够他们反应过来了,不可抑制的骚乱在日军之中爆发,他们想开枪,但周围全是他们的人,想退,谭吕却也不会给他们机会,至于不怕死的,他们已经死了。
谭吕一路前冲,不管是枪也好,人也罢,全部一刀两断,上百人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谭吕包围在中间,癫狂的日军挺枪直刺,谭吕再挥刀已是来不及,双腿蹬地,一跃而起,身体瞬间拔高,空中一个旋转,削下五六颗大好头颅,双腿下沉,一个千斤坠,一脚一个头颅,谭吕的力量何其之大,那怕是空中无处借力也不是区区一个人头能承受的,头颅爆裂,脑浆四溅,清脆的骨骼爆响声传入日军耳中,离得近的人被谭吕此举震慑,拼命的向后退,可,扑上的人潮却又怎么是他们能撼动的。
谭吕笑,很冰冷,他从来笑不出温和,也笑不出暖心,挥刀,毫不留情,锋锐的刀锋划过脖颈,头颅纷飞。
日军在退,他们怕了,惧了,有人拉动枪栓,枪栓的碰撞声传入谭吕耳中,他们没有机会了,如果他们还是那样围着谭吕的话,谭吕躲不开,空间太小了,可他们一退,却给了谭吕机会,身影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刀光一闪,人已不见。
谭吕犹入无人之境,在日军中来回穿梭,每走一步,必有一人丧命,有人失控,枪声乍响,却没伤到谭吕一丝一毫,脚步不停,杀戮不止。
遍地的死尸,却没让谭吕有一点心理波动,日军脸上的惊恐已经遍及全军,没人认为他们能活下去,率先有人忍不住哔哔哔的说了一声,并扔下了武器,谭吕听不懂,但他也能看出来,他是想投降,还没等谭吕动刀,将有人有样学样的扔下武器,他们认为,只要投降,在这个国家的土地上就不会有人再向他们出手。
可惜。
他们错了,他们遇到的不是那些见敌人投降就欢呼并不再对他们动手的人,他们遇到的,是谭吕,是不留活口的谭吕,所以他动了,一往无前,毫不犹豫的举刀,杀人。
没了武器也放松了心情的日军还没有绵羊来的强大,他们只是一群被扒了毛的鸡,正等着被砍碎了做菜。
对于谭吕来说,他们甚至比鸡都不如,头颅成片滚下,好似足球店的足球没有放稳一样四处翻滚。
日军没有想到,谭吕还会动手,并且没有一丝余地的动手,死了的人一脸恐慌,活着的人一脸恐惧,怒吼,哀求,有用吗?
谭吕用手中刀告诉了他们,没用,都得死。
一分钟后,世界仿佛定格,没有一点声响,清静了,不喧闹的了,安静,回到了这个时空。
七八十个村民看着谭吕,有惊恐,有喜悦,有复杂,这些都与谭吕无关,他只杀人,其他人?他不管,也不会管。
走出尸体堆,向一间木房走去,天黑了,他要在这等天亮。
至于这里有没有人住?笑话,有人敢来跟他说话就算不错了。
推门,迈步走入。
突然,脑后一阵风声传来,谭吕没有回头,一刀向后劈去。
身后击向谭吕的斧头从中分开,落地,谭吕轻咦一声,他没有听到刀刅入肉的声音,这让他来了一丝兴趣。
谭吕传身,优秀的目力让他看到了袭击他的人,一个光头,却没有戒疤,身上绑着绷带,血,浸透了出来,还很新鲜,显示对方在避开他的攻击时址动了伤口。
谭吕没有动手,他有了想法,却没有说出来,冷漠,淡然的眼神就这样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