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东方不败已经不是日月神教教主了。
在离开时,却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了。
离开黑木崖,又应该去哪里呢?
江南?杭州?
还不如留在这里,留在冰湖。
反正言棠去哪里,她去哪里。
若天下还有她的容身之所,只可能是言棠身边了。
只有言棠。
东方不败会在言棠身边,改掉那些所谓的习惯。
就在这里,或者在他们最初相见的江南。
就在他身边。
东方白换上那身白色罗衫。少了那绝代风华的皇者气魄,唯有好像淡淡栀子花般的幽香。
平淡,但惊艳。
更犹如红梅旁雪地。优雅。月白风清。
“很美。”言棠没了初见的书生倦气,青衣多了份潇洒自如。
“这需要你来评定?”东方白自信笑笑,自然、纯洁。
这本不是用来形容她的词句。
但如今,言棠也找不出别的词语形容。
或许是试用与不同视角。
从前是东方白的红袍倾城与言棠的白衣清雅。
现在是言棠的青衣潇洒与东方白的白衫出尘。
相视一笑,天下之物难现也
那就如此,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