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集彪哥还在犹豫去不去BJ,当时除了考虑和小范的兄弟情以外,还有其他顾虑。因为2008年的十一,彪哥和小吴正式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07-08年的时候,小吴和我一个在深圳,一个在宁波,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每次要过1-2个月才能见上一面。本来宁波距离深圳就有1000多公里,若是到了BJ,意味着相聚的日子更少了。当彪哥向老杨说出自己这个顾虑时,老杨当即表示愿意每月拿出3000块作为探亲费。加上大区总监的基本工资1万块和相应的提成,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彪哥从2000年出社会,8年时间,被传销骗去了肇庆,又到深圳、东莞、佛山、宁波摸爬滚打,也不怕再去个BJ城了。因为当时接近年底,各个公司都忙于冲刺业绩,彪哥对于华北的情况可谓一无所知。巧的是华北区的行政总监正是我在佛山的老搭档——刘大姐,我向刘大姐了解了华北区的一些情况后就准备去BJ了。我估摸着到BJ应该是12月18号左右,那个时候离春节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于是打算先在华北摸摸底,年后再说……而正是这个举措,才有了日后酿成的大错……
08年12月中旬,彪哥带着一个大行李箱搭乘了飞往首都机场的航班。刘大姐比较细心,还派了一位同事来接我。我们坐上的士,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公司所在地海淀黄庄。写字楼名字挺好听,叫海淀艺术大厦,旁边还有一个海淀剧院。后来一朋友过来找我,说她在下面看《开心麻花》。我说多少钱?她说200多块。当时彪哥心想什么麻花那么贵?是TJ大麻花吗?后来被朋友取笑得不要不要的。直到去年看了《夏洛特烦恼》才认识了沈腾、马丽、艾伦……
世间事,无巧不成书。话说这个海淀艺术大厦和公司还有一些渊源。有些老同事可能还记得,公司在2004年时,代理过一个叫做“阳光导航”的电子杂志,这个电子杂志是由著名主持人杨澜和她先生吴征联手打造的。当时杨澜到深圳举办了一个发布会,老杨和杨澜有过这样一段对话,老杨说:“杨老师,我从小就看您主持的节目。” 杨澜上下打量了一下老杨说:“我好像没有那么老。”哈哈,其实明星最怕的就是粉丝说“我从小就……”,这老杨真不会聊天!要是彪哥聊天就会说,我父母从小的时候就爱看您主持的节目……
话说回来,这个阳光导航之前的办公地点就在海淀艺术大厦里。当时杨澜大气地租了三层写字楼,并且巧的是彪哥的发小——小黄竟然是阳光导航的第一批员工,当时也是热血沸腾地干了好几年。后来阳光导航获得了软银的投资,是奔着上市去的,但因为股权结构调整,商业模式不够清晰,到最后连工资都没有发出来。当我们入驻海淀艺术大厦时,阳光导航已经倒闭不在了。
生意人,最关心的就是成本问题。彪哥了解了一下,在当时,BJ有两家分公司,一个办公室面积500平米,一个月租金6万块。另一个公司在旁边的海淀理想大厦,200平米,房租2。4万,BJ公司的一年租金是100万。当时彪哥住的是双榆树小区,80年代的福利房,2房一厅要3500,并且一房难求,因为旁边是全国有名的人大附中。这个租金价格是宁波的2倍还要多,这个双榆树小区在当时的房价是15000元。当时彪哥觉得真TM贵,谁买谁SB!那个房子的年龄都要赶上彪哥的年龄了,要绿化没绿化,要物业没物业。但今天这个房子是多少钱你们造吗?是8万一平米,8年涨了近6倍。好像应该说谁不买,谁SB呢!
说到BJ公司的人力成本,工资也要高于宁波30%。当时彪哥让财务做了一个盈亏平衡表,位于海淀艺术大厦的BJ第一分公司盈亏平衡点是月销售业绩60万,而BJ第二分公司的盈亏平衡点是40万,加起来意味着一年要达到1200万销售额才不会亏损。听到这个数字,彪哥表示深深的担忧。要知道07年彪哥在宁波做了700多万,实现了160万的利润,而在BJ却是盈亏平衡点。再者,因为小范抽走了部分精英,两个上任的总监刚刚接手,从适应到成长也要一段时间,短期想实现盈利也比较难。
彪哥这次过来是要和小范做工作交接的,可当时小范又不在BJ,彪哥只好先到SD、LN去走一遭,看看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