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沈一兰的关系没有殷晚和她的那样的亲切,但是到底沈一兰因为殷晚的关系也是常来四义堡做客的人,怎么着,殷鸿和亦毒他们都还是挺伤心的,也都暗暗叹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相似。
庚副教一直对于沈一兰能够和自己平起平坐很是不舒服,再加上教众间传言:陶正山经常与她密谈一些事情,所以平常就喜欢找找她的麻烦什么的。一听说沈一兰有定期入密室修炼的习惯,就起了点别的心思,想着她武功进步那么快是不是在修炼什么禁术。等到他好不容易查到沈一兰竟然真的是在修炼一种圣教的邪功的时候,就一时冲动,与自己的亲信密谋杀害了她。
殷晚知道事实只是时间问题,所以陶正山背着殷鸿去向殷晚说明了真实情况。
“殷,殷晚……”陶正山推门前已经在心中排练了多次,但是真正见到殷晚的时候,还是说不利索。
“这里不欢迎你,你来做什么?”殷晚头也没抬一下,专心的擦拭着凤鸣剑。
“来道歉,”陶正山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必了,我能理解,当然这也与你无关就是了。”擦好剑,殷晚随手挥舞着,
“我,我不是说这个,我”陶正山突然不想要说出真相了。
“你怎么还不走?”殷晚仿若没有听见,也没有问陶正山究竟想要说的是什么。
“我默许了庚副教对沈副教下手。”陶正山闭上眼睛,大声吼出。
“什么叫做你默许?”只是一会儿工夫,殷晚便反应过来了,但是却说的是,“你是说庚副教下的手?他在哪儿?”
“殷晚,殷晚!我说,我说是我下的令……”再次吼出,讲出真相对于陶正山来说,太难。
“你以为我没听到吗?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我的后院吗?你以为,你……”说着,殷晚已经动手,陶正山没让,这一剑刺得绝对不浅。
拔出剑,殷晚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拖着滴血的剑慢慢向外走。
“殷,殷晚,你,你能……”你能原谅我吗?陶正山已经倒下了,没有了任何知觉。
“不许走!”“教主!”
“让开!”两个普通教众肯定是挡不住殷晚的。殷晚走了,或者说,离开了,而且一直保持着一样的姿势,那滴血的剑地上留下了一条血印;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冷漠的表情。
养伤期间,荀姑一直照顾着他,某晚,陶侠士紧紧抓住荀姑衣袖呓语
“晚儿,你听我说,当年我父身患重病,自知将不久于人世,嫉妒发小,也就是你父亲家庭美满幸福。一时冲动之下才会造谣,说你洪家功夫不正统,本意只是想弄臭你洪家的名声,我父亲也没想到会给你家带来灭门之灾,真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荀姑很是奇怪,红樱一直是这样告诉她的:陶正山的父亲造谣洪家有武功秘籍,而且得之可以一统天下,所以才引得众人纷纷去或偷或抢,也不只是谁第一个下了杀手,这场偷秘籍的闹剧就迅速演变成了对洪家的屠杀。
如果陶正山说的是真的,那当年的事情就还有更加恐怖的幕后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