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哭了,她想到几年前和婉音、姝宁和秋娥相聚而欢,她想到刚刚王派使者来传信时,婉音压根没有表情的脸和那句冷冰冰地“好好服侍王,伺机问出他是从哪里得到圣教所在之地的秘密的。圣教那魅惑人的手段,需要我帮你复习一遍吗?”
阿娇擦干了泪水,她想着今后,嫁入这王室也好,远离江湖纷扰。
“王,您来了。”阿娇见加索进来,赶紧恢复状态,“让俾子为您宽衣。”说着便贴了上去。谁知南诏王仿若知道这一招,身子一侧。
“诶,不急不急。美人怎么能不好好欣赏?”说着,加索从背后一下子抱住阿娇,“江南女子,果然婉约,柔美,这身段真好……嗯,连头发都这么香。”加索抽掉了阿娇的发簪,轻轻解掉了阿娇的束腰丝带。舞服滑落,阿娇泪落。
“王,王……”加索把阿娇推上了床。阿娇还记得茵姑的吩咐,自己动手帮南诏王解衣。当南诏王覆身上来,阿娇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
一夜巫山云雨,阿娇却什么有用的也没有问到,她只是隐约觉出了些不对之处。
“阿娇参见茵姑。”
“免礼,说吧。”
“回茵姑,阿娇什么都没有发现。”
“嗯,还有吗?”
“南诏王不像……”
“嗯,不是不像,是不是,南诏王不是真的。”见阿娇很惊讶,“昨晚,我待在你们的屋顶,听了一夜。唐奇在宫中找了一夜。”
“辛苦你了,起来吧。”
“婉……茵姑,你早就知道。”阿娇很伤心。
“本来只是猜测而已。去里间,唐奇在等你。你的魅惑手段太差。”茵姑已经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了,三两句间,便定了一个人的一生。
阿娇终于明白:婉音早已忘了她自己是个人,不是工具,否则……
唐奇也终于明白:他自己从不曾走进过殷晚的内心,否则……
前一晚,殷晚先归。待唐奇归来时,却发现殷晚正在行些媚态,衣不蔽体,说些让他有些*的话,还招呼自己过去,一起演示了许久,直到阿娇快要回来了。殷晚才说:“去洗个澡,待会儿阿娇回来,你把这些都教给她,和她试验一番。”
唐奇本来是疑惑,后来觉得能和心爱之人演示,也是开心之事,待听到这句,便是心碎。
当晚,阿娇也不再有什么羞,果然还是问出来了。可是,殷晚已经不是从前的殷晚,自己还有回圣教的必要吗?或者说,自己还有活着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