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精彩不见得主人公们的日子好过,说的就是我和段暄的这一分钟,曲悠悠站在原地气愤的指责我和段暄没有友爱同学的同情心,她说她要以此理由换掉我和段暄,我和段暄只能指责她假装摔伤打击报复我和段暄,她说她是有单据的,我说单据上只说你是扭伤,需要修养,并不具体,她说你们敢质疑校医,我们对她说,我们只是质疑可能性,这样曲悠悠在洛可可的搀扶下从我们面前消失了,她像一个敬业的演员一样,在我们面前演了一场好戏,真是够呛,她走后,我对段暄说,在一个故事中,必须有她这样的人,这是完整的世界观,段暄说,我看着段暄笑笑,觉得他可懂得真多。
这样曲悠悠真的就以此为借口,换掉了我和段暄,学生会又指定木子和那个聊弹劾的男生轮流接送曲悠悠,一时间校内热议纷纷,木子拒绝了学生会的指定,他说我不属于学生会,我和曲悠悠也不太熟悉,那么我凭什么要接受学生会的指派去接送曲悠悠,聊弹劾的男孩也给出了同样的理由,这回我们的麻烦全大了,因为我们都属于段暄这个小团体,这就表示段暄的竞选麻烦大了,木子事后冷静的分析道,木子对段暄表示了歉意,段暄说,刘梓恒的手段很多,没有这些事也会有其他事儿,这就是权力争斗,我们先静观其变,静候下文。
目前,段暄在刘梓恒的手段下处于完全的下风,段暄并没有空理会刘梓恒,他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准备辩论,只不过临时要加入一些自辨性的观点,以临场应付刘梓恒的胡搅蛮缠,首先要把曲悠悠得真实面目用最简洁的语言描绘出来,要没有侮辱性和指责,只是客观陈述,让同学们看到并且相信她的真面目,这样一道谜题就被摆在了桌面上,曲悠悠的两次恋情会在段暄和刘梓恒的第一场辩论会后众人皆知,段暄决定带着我先跟曲悠悠谈这件事,至于结果我们只能顺其自然了,段暄果断也无奈的说,我觉得段暄做得对,这样我们就跟曲悠悠约好了见面时间。
当我们坐在甜品店的时候,有了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曲悠悠的意思她需要考虑一下,她在犹豫,我看着她的表情给了段暄一个判断的眼神儿,段暄表示明白,段暄告诉曲悠悠,时间紧迫,她必须尽快说服刘梓恒,否则段暄也只能陈述事实了,曲悠悠甩给我和段暄一句走着瞧,就转身走人了。
曲悠悠走后,我问段暄,她能说服刘梓恒吗?段暄说,如果她掌握了刘梓恒的把柄就能,但我们的问题就变成曲悠悠和刘梓恒自己的问题了,这就叫做后发制人,段暄看着我笑说,这是校园版的纸牌屋吗?我问段暄,段暄回我,我们的手段还算小儿科,我听后手心直冒冷汗。
不管怎么说,我们打回了一球,可以暂时的喘口气,休息一下了,段暄端着一杯咖啡略有深意的喝着,我也拿起了自己手中的杯子,不过手抖了一下,段暄看着我笑了。
不喜欢的事可以不做,段暄对我说。
又一天,我们继续整理资料,等待第一次的辩论,但我们谁也没有想过辩论前除了要准备资料还有其他事儿要我们应付,我们还太小,不了解这个世界的险恶,偶尔有坏人,你要告诉他好人的模样,这是我在日记中写道的,段暄看着这些字撇嘴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我忽然瞪着眼睛特别无知的问段暄,这么说学生会主席的辩论选拔,工夫都在诗外,段暄说我喜欢把工夫用在诗内,他说公司的名字定了,虽说特别复杂,但没有丢掉色彩那两个字,我说了声好,台湾老板就打开了室内的灯,光线顿时好了很多,我和段暄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