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暄忙着准备辩论的时候,曲悠悠的腿受伤了,学生会指定段暄照顾曲悠悠,这是典型的打击报复,我气愤的说,段暄说刘梓恒这么做是想消耗我的时间,因为曲悠悠确实能起到消耗段暄精力的作用,关键是曲悠悠也乐意这么做,段暄分析着自己的处境,那怎么办?我忙问段暄,学生会的活我不能不接,不过也就是个接送问题,记得这次你跟我一块去,避免曲悠悠耍什么手段,我突然发现了曲悠悠特别可怕的地方,难怪段暄一直代替我防着她,但有的时候,事情就需要自己面对,我和段暄的这道难题,就只能我们自己解开了,刘梓恒是出题者,曲悠悠是那道题,而我和段暄是解题人,期间木子要代替段暄照顾曲悠悠,被段暄拒绝了,段暄说刘梓恒给他出的这道题,他必须自己解开。
于是我和段暄每天就用那辆红色的自行车在上课下课吃饭期间接送着曲悠悠,那种感觉很难形容,总的感受就是与狼共舞,有的时候我会在刘梓恒的注视下搀扶着曲悠悠,段暄有时想插手,被我断然拒绝了,我希望段暄腾出更多的精力准备好辩论这件事,段暄决定把这件事也写进辩题里,这样就等于说是刘梓恒又给了段暄一个论据素材,素材,就是这玩意儿,我对着段暄苦着一张脸说,段暄看着我的脸,笑着说,没想到学生会主席夫人这么难当吧,我说,没想到。
除此外段暄腾出了大把应该说是小把的时间准备辩论,他总结下来说,一个普通个体耍起个性来最多也就是头红发,但是一个领袖耍起个性,那就是刘梓恒啊,我问刘梓恒代表什么,段暄回说,刘梓恒代表特权,在国外那是要被弹劾的,如果在美国,普通民众就可以弹劾,我想起了那天的讨论会那个男生说的话,连忙说那刘梓恒要是成为总统谁受得了哇,光是一个学生会他就能搞出这么多事儿,他手中的权力要是再多点儿,我们的人生得何其悲哀啊,段暄笑说,不是有我呢吧,还有你的研究小组,我连忙补充,段暄说,没错。
我承认曲悠悠确实占用了我们一些时间,她甚至蛮横的借用学生会这块招牌,对段暄和我打击报复,我觉得她不是很懂爱情,甚至都不懂得友情,如果一个人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那这份爱还叫做爱吗?我一边扶着曲悠悠,一边问段暄,段暄推着那辆红色的自行车说,对于有些人是,他这话是说给曲悠悠听的,但曲悠悠高高在上,根本不需要爱情和友谊,她需要的是段暄乖乖呆在她身边,这种爱情论调并不健康,所以我们每天接送完曲悠悠,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们常常寻找那些温暖的爱情歌曲来给我们的精神取暖。
曲悠悠的所为让我们没有太多同情心去关心她的腿的问题,我似乎觉得她的腿根本就没什么大问题,但每次送她到校医那里,她都叫的特别大声,这种声音让我和段暄心理都非常不舒服,于是我们假设曲悠悠的腿真的出了问题,我们作为她的同学给了她力所能及的帮助,于是我们的心情在一点一点变好起来,但曲悠悠这时就会变本加厉利用起我和段暄来,好在她的腿不会永远好不起来,段暄有一次自我解嘲的说,喔,我感叹,要是真那样,我们更有得罪受了,她这种人就喜欢拿人泄愤,也没什么自我管理情绪的能力,没错,我们说这话的时候,洛可可扶着曲悠悠站在了我们的身后,我们转身回头的时候,彼此对视着,知道我们的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