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我受不住了。”他焦躁地扯开自己的皮带,打开暖心的双腿,“可以吗?”
“好!”
“呜——”暖心咬住楼澈抚摸着她脸颊的手指,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乖……”楼澈一边柔声安抚着一边略有些粗暴地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暖心哆哆嗦嗦地蜷在楼澈怀里,任由他肆意妄为。
她有些痛,感觉并不好,可是他身上的味道,但却出奇地让暖心觉得欲罢不能。
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刀鞘,楼澈就是那把刀,他可以锋利,可以凶煞,但是他完全伤害不到她。
楼澈没再说话,因为他完全沉浸在当中了。
“唔……阿澈!”暖心伸手抱住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都变得通红了。
“乖……”楼澈哑着嗓子出声。
暖心已经感觉没了力气,推了推他。
“乖……”
她小声哭泣着看到了绚烂的烟花,楼澈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却是越战越勇。
暖心一直呜咽着,勾住楼澈的脖子,当极致的温柔与极致的残暴就这么浑然天成的融化在了一起,暖心累得直接闭上了眼睛。
天刚亮,楼澈在头疼中醒来,感觉一身粘稠,看到眼前被子凌乱,蒙了一下下。
他转过头,暖心正皱着眉头躺在他的臂弯里,光洁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吻痕。
楼澈心疼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但嘴唇感受到的热度,却让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他心中懊恼,感到深深自责,迅速起身穿衣,又草草帮暖心打理了一下,又给李健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出她的房间,来到木槿勋夫妻的房门口跪下。
刘婶早起打扫卫生,看见,吓了一跳,忙上前询问。
楼澈冷冷的说道:“麻烦你帮我敲门。”
刘婶心中虽然疑惑这位楼少爷为什么一大早出现在木家,却并没有多问,依言照做。
今天周末,时间还早,木槿勋夫妇被吵醒,开门就看到跪在地上的楼澈,心中不由得奇怪。
木槿勋赶紧要去扶他,问道:“阿澈,你一大清早跪在这里干什么?”
楼澈先磕了一个头,认真道:“请爹地允许我进房间谈话。”自从定婚后,楼澈就直接喊木家夫妻爹地妈咪了。
看来事情不小,木槿勋不再扶他,凝重的点点头,让他进来。
楼澈一进房间,又砰地跪在地上,说道:“爹地,我不是刚刚到的,而是昨晚整夜都留在了心儿的房间。”
木槿勋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你是说,你昨晚留宿在我女儿房间里?”
“是的。”楼澈毫不退缩地直视木槿勋的眼睛,直言道,“而且,我与暖心,已有夫妻之实。”
“什么?”木槿勋猛地站起身,指着他不敢置信道,“你,你与心儿……”
一旁的林明雪捂住嘴巴,亦是一脸震惊,心儿才刚满十八岁。
虽然他们两个定了婚事,但是心儿年龄还小,而且这样婚前发生关系,明显不妥当啊。
“爹地,我自知有错,认打认罚,绝无怨言。”楼澈沉痛的说道,“但心儿本来生病了,就没有完全好,昨晚的事恐怕让她病情更加严重了,若她有任何不好,我愿以命相抵。”
他想到那苍白的小脸,心生疼,生疼的。如果可以,他更愿意那个生病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