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看你现在还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廖昌一副狰狞的嘴脸恶狠狠地盯着陆蒙,仿佛陆蒙已是待宰羔羊,任由他的摆布。
眼看廖昌越走越近,陆蒙心中焦急万分,只好再次掐动手印,使出‘千鸟’,计无可施,暂且死马当做活马医,试上一试,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希望师傅能够发觉,救他离开。
仓忙之中居然发现有六只鸟儿的尾部生出长长的丝线,丝线的一头连着自己的双手,陆蒙心中一动,六只鸟儿居然随着自己的意念左右纷飞。看到如此情景,陆蒙心中不禁生出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何不将这五只鸟儿偷偷藏在鸟群之中,伺机转至廖昌身后,打他个措手不及。
心中这般想,可眼前却是刹那间的事,就在鸟群冲至廖昌面前时,六只鸟儿在掩护之下绕至身后,廖昌一挥手便将身前的鸟儿尽数击落,哪里想到身后还有六只,感到身后有异动时为时已晚,六只鸟儿竞相爆炸。廖昌在最后时刻虽然堪堪躲过,但爆炸的余波却将他震得七荤八素,雪白的衣服也被震破。
陆蒙一击得手,转身就逃,廖昌没想到今日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手中,心中大为恼怒,一抬眼,陆蒙早已逃出老远,一招手便射出一团火,冲着陆蒙的方向飞去,抬脚便追。
陆蒙好不容易逃脱,脚下马不停蹄地疾驰,感觉身后有有异物飞来,身体向前弯曲,就势向前翻滚,躲过身后的攻击,团身起来速度不减,直冲冲向着码头跑去,口中更是师父救我的大声喊着,希冀焦化能够听见。
廖昌在后面紧追不舍,手上更是百招齐出,逼得陆蒙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眼看离陆蒙愈来愈近,廖昌更是加快了速度,冷不丁眼前出现朵朵白花,将廖昌团团围住,朵朵花瓣随之破裂,无风自舞,犹如一片片锋利的刀刃,旋转着将廖昌的衣服割出千万个细小的刀口,廖昌大意之下,脸面也被割破,留下丝丝鲜血,甚是恐怖。
陆蒙只顾向前疾奔,眼前一花,竟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住,定睛一看已然坐在一只两米高的猩猩肩上,风驰电掣般冲向码头。
廖昌看见陆蒙被猩猩带得远去,早已怒不可遏,双手一通乱舞,将围在身旁的花瓣尽数驱散,却看见焦化站在身旁,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好你个无耻之徒,那小畜生定是你的儿子,今天我便将你俩一齐斩杀,彻底绝了你们焦家的香火!”廖昌早已认出对面的焦化,不禁转怒为喜,一挥手,一面火墙便顺势而出,扑向焦化。
火墙见风便长,到了焦化面前涨至两米多高,烈焰纷飞,在空中肆意燃烧,居然发出滋滋的声音。焦化避无可避,双手一招,纷飞的花瓣回转,聚集在焦化的双手之间,变幻出一把一米长的白色弯刀,自上而下直劈下来,火墙瞬间被劈成两半,自焦化左右穿行而过。
廖昌一击未成,右臂反手一抓,火焰便凝作一把蓝色的长枪,向前一伸刺向焦化,枪头微颤,居然化作三处,指向焦化的死穴。
焦化双手执刀,奋力向右格挡,枪头自右肩滑过,带起一溜火焰,将衣服引燃,整个袖子转瞬间化作灰烬,露出烧得通红的右臂,空气中顿时传来一股皮毛烧焦的味道。
焦化忍住剧痛向后滑行数步,躲过廖昌的攻击,可面前的长枪却如蚁跗骨一般紧随而上,焦化只得左右支架,片刻之后上衣已然被长枪所带的火焰烧的精光。
廖昌嘴角一撇,手下长枪如鱼得水,一杆长枪耍得虎虎生威,瞅得一个空当,挺枪扎向焦化的心窝,眼看便要扎个透心儿凉,旁边却横插进一只毛手,一股巨力自枪头传过来,廖昌一不留神没拿稳,手中的长枪便易主他人。
廖昌暗叫不妙,转身看到一个庞然巨物矗立在身后,心中更是骇然,一惊之下窜离原地,正巧看到一只两米多高的猩猩双手持着长枪,猛一用力,枪身便已折断,化作火苗纷纷坠落,那只猩猩却毫发未伤,扯着焦化向着码头奔去。
廖昌岂能擅自罢休,提气便追,怎奈那猩猩身高腿长,跑得飞快,几个呼吸便将廖昌落下,廖昌心中憋着气,明知追赶不上,脚下却毫不停歇,一路追至码头,却看见焦化携着陆蒙站在一艘大船的船首早已远去,焦化肩上的猴子朝着廖昌拌着鬼脸,气得廖昌连连跺脚,可是船已开出很远,追赶已然不及,只得望洋兴叹,暗忖这爷俩好生幸运,下次如若再见到两人,一定教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