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术的所有法术都是依据不同的手印施展出来,我慢慢地将手印再演示一遍,你可要看好了。”
陆蒙目不转睛地盯着焦化的双手,依葫芦画瓢的比划了一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心下有些懊恼,垂头丧气地立在一旁。
“你以为法术只是动动手指便能学得来吗?那你也忒小看它了,凝神静思,幻想着将丹田处得一股暖流引导至双手,再迅速地掐动手印,以雷霆万击之势将存于双手的那股暖流爆发出去。”焦化将“千鸟”的基本要领传授给陆蒙,眼眉一跳,示意陆蒙重新再做一遍。
陆蒙依言摆好姿势,闭眼沉思,引导腹部的暖流冲将出去,手指掐了手印向前一推,耳中竟然也听到一声低沉地鸣叫声,睁开眼睛望去,十数只指肚大小的鸟儿向焦化冲去。
焦化不急不躁,等到鸟儿飞至身前,双手才迅速掐了一个手印,凭空出现一张闪着白光的网将身前的鸟儿一并缚住,弹指间化作乌有。
“师父这张捕鸟的网真是稀奇,叫做什么名字,教给蒙儿好不好?”陆蒙看到自己的千鸟被焦化的一张网轻而易举地压制下去,心中不免想着将它也一并学会。
“这法术名叫做‘口缚之术’,如织网蜘蛛脐下喷出的粘网,任你什么鸟啊虫儿啊的,通通罩在我这张网内,一个都别想逃脱,等你的‘千鸟’什么时候达到五十只了,我便将这法术交给你,好好练习,师父我出去办点事。”焦化不顾陆蒙的苦苦央求,推开门出了密室,留下陆蒙一人练习法术。
一连数月过去,焦化又像上次炼药一样将陆蒙一人撇在家中不管,整日奔波于依水城的码头与城内商铺之间,不知做些什么,陆蒙则整天躲在密室之中练习‘千鸟’,所幻化的鸟儿也由之前的十几只变成二十几只,可是再想增多,却难如登天,十几天过去,依旧没有什么增长。这叫陆蒙好生懊恼,手下却不停歇,依旧一遍又一遍地掐着手印,不知练了多少次,体内的灵气渐渐匮乏,一不留神,一只幻化出的鸟儿冲出了同伴的包围,身子向外一折单飞出去,一头扎在墙壁上,爆炸后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浅坑。陆蒙看到后不由地陷入了沉思,这一只鸟儿的威力也是不同小觑,如果所幻化出的鸟儿只只都能按照我的意愿来去的话,岂不是厉害了许多?可是怎样才能办到呢?
这一天,陆蒙如往常一样在密室之中练习,由于每晚都坚持练习焦化传授的灵诀,体内的灵气渐渐充裕许多,使用‘千鸟’的 次数也是与日俱增,练到匮乏之时陆蒙便就地打坐补充灵气。正当陆蒙感受着和煦抚身的奇异感觉时,突然一阵罡风吹过,自己好似鸿毛一般急遽下落,呼吸间已然跌落体内,想要再度离开体内,却似灌了铅一般,再难动弹分毫。心神被困在体内,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感觉涌上心头,陆蒙极力压制心中的不快,减缓了修炼的速度,几刻钟过去,心中烦躁的感觉才渐渐消散。逐渐稳定下来,陆蒙才发现竟然能够看透自己的身体,空荡荡的体内只有丹田处漂浮着一朵五瓣的花朵,像一株祈求上天的手掌,兀自飘荡在虚无之中,花芯处一团柔和的白光分出六条头发般细小的丝线,顶端凝聚着一点白光,像极了开放的花蕊,五片花瓣在花蕊柔光的照耀下变得薄如蝉翼,发出五彩的光芒。
“咦,这是什么东西?”陆蒙头一次看到如此怪异的事情,一时间不知所措,心想这颗颗白光莫不是那颗灵珠所化?想到这里,心中便催动白光,果然不出所料,意念一动,花蕊上的白光便十分听话的上下舞动。陆蒙看到心中很是高兴,这回可好了,一颗珠子转眼间变作六颗,这般使出来,岂不是可以以一敌六啦!
灵气顺着经脉循环一周归于丹田之后,陆蒙迫不及待地将灵珠使将出来,可是翻飞的灵珠并没有化作六颗,陆蒙心中甚是纳闷,那丹田处的白光是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