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比你漂亮
看着前行的女子,王忆祖不由地欣赏起她的背影来:一头乌发披散在肩上,乌发向下就是柳腰,紧靠柳腰的是翘翘的屁股,再往下就是修长的腿。如果真要将她的背影与自己认识的年轻女子的背影相比较,那也就只有梦婷、艳艳的能与之争锋。忆起艳艳,不免让人心痛,年纪轻轻的就离世而去,医院竟然还不能诊断出其真正的病因,由此来看,现代医学也非万能呀,不知华佗的医术能否解决,有时间倒可以研究研究。
“大哥,到了,进去坐坐。”几分钟时间,女子就走进了一个小区,打开了底楼的一道防盗门,向王忆祖邀请道。只是王忆祖不知道的是,女子话说出口时,就已经后悔了,深更半夜地,自己一个单身女子,还是一个从未耍过男朋友的单身女子,邀请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子进自己的家干什么?自己就不怕引狼入室,遭其伤害?虽然自责不已,但是却没有办法,话已出口,能怎么办?难道能说“大哥,天已晚了,你走吧”?这样做不就是过河拆桥吗,如此地对待才将自己从两流氓手中解救出来的恩人?看来,只有祈求祖宗保佑了,可是自己的祖宗是谁,自己不知道呀,怎能求得其保佑?最后,女子只得轻轻摇了摇头,自我安慰的想,我相信大哥是一个好人,他不会欺负我!如果真的欺负了,我就当着是报答他的解救之恩吧!被他欺负,总比被那两流氓欺负强多了。
实际上,女子想多了,当然不是说欺负与不被欺负的问题,而是说王忆祖根本就没有注意听她的话,更谈不上是否听见她的话。为何会如此呢?也不是王忆祖心不在焉,而是他的注意力不在此上,他在观察小区的情况,这是他每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必做的第一件事:该小区应建于上世纪的八十年代,由三栋楼组成,南面是围墙,围墙后应该是其他小区的房屋,小区内空间很小,约有一百平米,围绕着小区四周停着一些自行车、摩托车,没有小汽车,因为小区的唯一入口进不了。
“糟了。”看着跟随自己进屋的王忆祖,女子心中咯噔一下,无声的念叨,自己也许真的引狼入室了,怎么就这么蠢。他进小区时,就向四处看,明显地是在观察地形嘛,便于他自己在作案后好逃跑!怎么办怎么办?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要想办法拖住他,自己好趁机做些准备。想了也许许久,实际上也才几秒钟,女子道:“大哥,喝水吗?我去给你倒。”说完,也不等王忆祖回答,女子就冲进了厨房。
看着跑进厨房的女子,王忆祖轻轻的一笑,她紧张的样子倒蛮是好看。实际,王忆祖在脚踏进屋子的瞬间,就意识到了不该,但是他没有退出,他要逗一逗这女子,谁叫她让陌生人随便地就进屋了?随之,王忆祖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等待女子倒水出来,无聊中打量起客厅的布置:厅中能坐的地方就只有现在坐着的三人长沙发,沙发对面的墙上有一电子日历挂画,其下有一台老式的十九英寸的电视机。在电视机与沙发之间,靠近沙发的一端,有一玻璃茶几,茶几上散放着几本书,都是关于电脑方面的。除了沙发、挂画、电视机、茶几,客厅中就再无他物,可以说给人的感觉只有两字,即“简陋”。
过了十分钟,女子才从厨房中慢腾腾的走出来,右手端着水杯,左手背在身后。走到茶几靠近电视机的一侧,站定,放下水杯,女子才道:“大哥,你喝水。”
王忆祖没有拿水杯,而是盯着女子看,在这时,才发现女子不仅背影好看,正面也很好看,应该说是漂亮:瓜子脸,柳叶眉,眉下是一双大大的眼睛,不时的射出智慧的光芒,只是现在夹杂着一丝丝的担心,或者说害怕,瑶鼻之下是一张玉口,嘴唇红红的,但不是画了口红,而是自然红。
“你是一个人在住?你的家人呢?”王忆祖看得女子满脸飞红才出言问道。
“我是一个孤儿,没有家人。”女子见王忆祖发问,答道。话完,才猛然醒起,我怎么能如实的告诉他?他的问话,明显地是在查问屋里还有没有人啊?我今天怎么就这样的蠢?为什么不回答说,家人都睡了呀。这下糟糕了!他弄清楚了家里没有第三人了,肯定接下就会•;•;•;•;•;•;虽然我曾经想“如果真的欺负了,我就当着是报答他的解救之恩吧!被他欺负,总比被那两流氓欺负强多了”,但是,哪个女人愿意被男人欺负呀,何况自己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想着想着,女子不由得紧了紧左手上握着的一把水果刀。似乎从水果刀上寻到了一丝依靠,但是,女子很快就记起了巷子中那个拿匕首的流氓,被他一声“滚”吓得匕首坠落,人瘫坐地上的情景。完了完了,今晚自己一定会被他•;•;•;•;•;•;
“你很美,为何还要于深夜在街上行走呢?”正当女子胡思乱想之时,王忆祖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那该死的主管,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不得,就叫我天天加班到深夜。”也许提到了自己的伤心事,女子愤愤地道,背在身后的左手也拿了出来。
“咦,你拿着水果刀干吗?是想给我削苹果吗?”王忆祖装着像才看到女子手中拿着的水果刀似的,惊讶地问道,而心中却腹诽着,原以为你会藏多久呢,这么快就拿出来了。
“对,对。我是准备给你削苹果的。”女子见手中的水果刀露白,慌乱中顺着王忆祖的话应道,并随之想进自己的卧室去拿苹果来圆谎。
“好了,好了。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拿水果刀是干什么的,但绝不是要给我削苹果的。”王忆祖见到女子慌乱的样子,喝破其伪装,道:“不就是拿着它对付我嘛,在我如果侵犯你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得,如果我真要侵犯你,你拿着一把水果刀就能对付我?难道你忘记了那位拿匕首的青年男子了,被我一声‘滚’就吓得匕首坠落,人瘫坐地上?”
王忆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的确漂亮,但是,和我的女朋友比起来还是要差些得。不信你就自己看看我手机中的照片,前天才照得。”说着话,王忆祖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让女子看里面韦梦婷的相片。
“她叫韦梦婷,阆州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学生。”王忆祖向正在看相片的女子解释道:“我叫王忆祖,阆州大学汉语言文学学院的学生。我们俩在上初中高中时就是同学,感情很好,就是你想插足也没有机会了。”
“切。”女子不屑地道:“你虽然不是癞蛤蟆,但是也还吃不上本姑娘这只天鹅肉的!你还说我插足你们俩,就是没有韦梦婷的存在,你想得到我,我还看不上呢!”知道了王忆祖真正地不会欺负自己,女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也就敢和王忆祖说笑起来。
“不过,韦梦婷还真的是漂亮。”女子看着韦梦婷的照片道:“只是,她并非像你说得就强我一些呀。我感觉我和她应该是一样漂亮得!”
“自恋。”王忆祖道:“梦婷,明明就比你漂亮一下嘛!”
“啥?你比比,看看我是不是和韦梦婷一样漂亮?”女子竟然激动地站到王忆祖面前,举着手机,叫王忆祖比较自己和韦梦婷。
“啊——你干什么呢?”女子一声惊叫,看着王忆祖拉自己的手,不满的质问道。
“你站着我怎么比?”王忆祖有些气结地道,随之猛地一拉。
“啊——你不能轻点儿?”女子被王忆祖猛地一拉,坐了下来,只是坐的地方不在沙发上,而是王忆祖的双腿上。女子一下气滞了,感觉呼吸都停止了,因为现在的姿势太暧昧了,一般情况下,都是女友才会坐在男朋友的双腿上,而自己却不是王忆祖的女朋友,怎么能坐在他的双腿上?于是,女子就起身准备站起,也许是下盘不稳,人未能站起,而身体却向后倒去。
“动什么?想用脑袋撞茶几啥?”王忆祖迅捷地出手搂住女子的腰,阻止了女子的后仰之势,斥责道。
女子的后仰之势是被王忆祖的手解决了,人也重新稳坐在王忆祖的双腿上,但是,她的感觉却更加强烈,刚才仅仅是让人感到暧昧,而现在就不仅仅是暧昧那样简单了。王忆祖的那只暖暖的手通过自己的腰传递过来一阵阵令人心醉的气息,也许就是人们所谓的男子气。另外,同样的气息,也正通过自己的鼻息传入自己的体内,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气息的传入中感到舒畅极了,自己的心脏从未有过的有了一丝丝的渴望。随着这种气息的增多,女子发觉,自己身体的秘密处,竟然有些痒痒地,且有一种对男人的向往,甚至渴求,这是自己十几年来从未有个的现象。
王忆祖看着有些发呆的女子,不自主的在其腰上捏了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