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 再遇修行
“是的,主上。仆下才修到炼气后期。”周仓带着疑虑的问道:“主上,您也在修行?”
“算是吧。”王忆祖也不敢肯定自己算不算是修行者,因为自己的修炼体系根本就与当下地球上存在的修行体系——目前,也只知道华佗的《明医求望》——不相契合。
“主上现在是什么境界了?”周仓听到王忆祖也是修行之人,竟然一下子兴奋起来,这也不怪他如此,自己独自摸索几十年,修行路上太孤单寂寞了,不经意间再遇修行路上之人,怎能不让人兴奋?
“应该是炼虚镜。”王忆祖也不知道自己目下的欲真重第六层巅峰,算是当下地球上存在的修行体系中的哪一镜,所以只能把华闻推测的关于自己的境界说出。
“炼虚镜?应该很高吧。”周仓以常人不可闻的声音自语着。
“你和其他修行者没有联系?”自己对修行者了解不深,而作为本是修行者的周仓也看似不甚了解,王忆祖怎能不疑惑。
“不瞒主上,仆下根本就不认识其他修行者。仆下之修行,完全乃偶然使之,独自摸索,应该叫着散修吧!”周仓面露愧意的说着。
“怪不得,你经脉拥堵众多,暗伤暗疾无数。”王忆祖运起《辨诀》功法扫视了一遍周仓的身体,道:“你等几天去趟香港,到大帽山去找一个叫华闻的,让他给你治治伤。你就说是我让你去找他的。”
“谢主上!”周仓恭敬而感激的谢道。
“砰——”在王忆祖与周仓说话之际,一重物撞击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
“怎么回事?”周仓问道。
“前面像是发生车祸了。”已经停下车的司机探出头看着前方。
“下车下车,所有人下车!”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同时,还伴有敲击车窗的声音。
“好似不只车祸那么简单呀!”王忆祖说着话,已经下了车,看到了前面不远处因发生“车祸”而车头撞在一起的车顶上各站着一个面带黑巾的男子,手中都拿着一把手枪,而身后的车辆中有一辆丰田车斜停在路中间,挡住了其前面车辆的后退可能。车中的乘客几乎已经被一面带黑巾,手拿砍刀的青年“请”下了车。另外,王忆祖还注意到,公路两边都是大山,现在所处应该是在峡谷之中。
“各位,打扰了大家的行程,在下感到很抱歉!”车顶上的一名男子道:“兄弟们近日手头上有点紧,不得不在此向大家讨点钱花花。因为兄弟们也是热爱生活之人,所以今日只求钱财,不求人命,因此,在下希望各位迅速地将自己钱物拿出来交给刚才请各位下车的兄弟。否则,在下就不能保证各位的生命安全了。”
“主上,要不要出手。”站在王忆祖身前的周仓小声的询问道。
“别忙!”王忆祖应道,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人——有着几面之缘的英美女子——也在前面的人群中,真是人生何处不逢伊呀?在英美女子身边还有两中国人,看样子,他们三人的关系不错的。让人叫绝的是,这三人就在“车祸”车辆后面,就是说,他们三人离枪手最近。
“忆祖,你看那是那个英美女子!”站在王忆祖身旁的韦梦婷努了努嘴,小声道。
“嗯,我早看到了。现在就能看出她是匪还是警了。”王忆祖亦小声地说道,他一直猜测那英美女子可能是一名警察,一名国际刑警。
正当王忆祖说话之际,但见:英美女子,腾身而起,一脚击向一枪手持枪之手腕,其身边的一中国人亦同时攻击另一枪手,瞬间,两人就无损的制服了两枪手。正要开始收取钱物的砍刀青年也被另一中国人制住。
“这,劫匪的水准也太低了吧!”王忆祖看到眼前之情,心中嘀咕着。
“放开他们,三位警察,否则这位女子就只得去阎王处报道了。”正当时,一声音在身后响起。
王忆祖回头一看,见一同样面带黑巾,右手持枪,枪指一女子的男子——斜停于路中间的那辆丰田中的人——喝道。
英美女子及身边的两位中国人一阵犹豫,就慢慢地松开被制住的劫匪。
“出手!”王忆祖向周仓喝道。
“啊——”王忆祖的话音还未停止,一声痛苦的惨叫就在身后响起。
王忆祖根本不需回头看,就知道,枪指女子的男子被周仓制服了。事实也确实如此,在王忆祖出手指令发出之时,周仓就如闪电般迅捷奔至,卸掉其持枪的右臂,同时将其打翻在地,踩在脚下。
与此同时,另外那三名劫匪再次被制服。
“没劲,这样的水准也好意思出来抢劫?”王忆祖再次于心中鄙视着几个劫匪。
虽然王忆祖不在意,但是此事却给欧柔、林华等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因此,王忆祖、欧柔一行回到腾冲后,并未过多停留就奔向昆明,让计划品尝腾冲地方美食的王忆祖遗憾不已。
晚上九点,一架从昆明飞往阆州的班机缓缓地降落在了阆州机场。一走出机场的王忆祖、欧柔一行,刚呼吸到家乡的空气,就倍感舒心、亲切,上午的抢劫之事造成的影响也在瞬息间荡去无存。
“外面的千好万好,也不如家乡的一好呀!”看着熟悉的山川、大地,王忆祖感慨道。
“嗯,我们家乡才是最好的!”韦梦婷亦感慨道。
“忆祖,今晚就到我们家去住,明天和梦婷一起去上学?”将在交易会上购买的玉石送到公司后,欧柔向王忆祖询问道。
“不了,欧阿姨。我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今晚要回去看看父母。”王忆祖拒绝了欧柔的提议。
“也是。我们送你吧!”欧柔边开车门,边说道。
“谢谢欧阿姨,您和梦婷还是先回去吧,说不定韦叔叔都等得着急了。而我,自己走回去就是,家离这儿又不远。”王忆祖再次谢绝了欧柔,因为天已晚,快十一点了,而且自己的家和她们家,一在东一在西,何必劳烦呢。
“也行。你自己走路小心点儿。”欧柔坐在车上提醒道。
“拜拜!”韦梦婷在车里向王忆祖喊道:“忆祖,回家了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看着已经远去的车辆,王忆祖才抬腿向家的方向走去。
“你们干什么?•;;•;;•;;•;;•;;•;;走开•;;•;;•;;•;;•;;•;;救命了•;;•;;•;;•;;•;;•;;救命了•;;•;;•;;•;;•;;•;;”王忆祖走到一个巷子口时,一女子的呼救声从巷子中传出。停下脚步的王忆祖注意到在离巷口约三百米处,两个青年男子正在拉拽一个年轻的女子的手提包,且其中一男子的一猪手正向女子的一座山峰抓去。
令王忆祖不能理解的是在当今朗朗乾坤中,政府严打下,竟然还有人敢拦路抢劫,而且是一天中发生的两事都被自己遇到。既然遇到,怎能不管?否则,就有违人和了。
看着不断走近的王忆祖,手抓女子山峰的青年男子,喝道:“小子,滚开!少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王忆祖没有理会其威胁,继续向前走着,走的很慢,却让人感觉每一步均踩在心坎上。
本来被人抓住而害怕的女子,随着王忆祖的走近,竟然不再害怕,她确信走来的男子一定能救下自己,此时她的心脏更是咚咚直跳,两眼放出异彩,脑海中闪现一个念头:如果走来的男子就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会怕什么?那该死的主管还敢叫自己加班到深夜?
随着王忆祖的慢慢走近,一直没有说话的青年男子害怕了,颤声道:“阿——阿牛,去——去把那小子干掉。”
“小子,你真的要多管闲事,想找死是不?”手抓女子山峰的青年男子阿牛听到同伴阿根的话,壮着胆子向王忆祖走来,只是其身体的战抖出卖了自己的胆气,直到其拿出一把匕首指向王忆祖才色厉内荏道。
“找死?谁想?”王忆祖边向前走边道:“看你们俩也不像常作恶之人,赶紧滚蛋吧!”
“你——”
“滚!”
让阿牛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拿着匕首,对方竟然不怕,还令自己等滚蛋,本想硬气的,但是却被一声“滚”吓得匕首掉地。
看到被自己一声“滚”吓得瘫坐在地的两青年,道:“滚吧!记住,别再作恶,否则•;;•;;•;;•;;•;;•;;”
“威武!”看到一声吼吓退两男子,正走近自己的王忆祖,女子只有这一念头,恍惚间,女子看到:自己站立在家门口,眺望着归家的路头,等待着远征的丈夫归来,突然,路头出现了一个人影,一个男人,他,他是自己的丈夫,正慢慢从路头走来,走回到自己的身旁,他是•;;•;;•;;•;;•;;•;;
“姑娘,你没事吧?”看着脸上异彩连连的女子,王忆祖询问道。
“啊——”恍惚中的女子被王忆祖惊醒,回神后顿时霞飞双颊,连忙道:“谢谢大哥!”
“小事,不客气!”王忆祖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巷子深处,问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就在前面,穿过巷子,左拐一百米就到了。”走在前面的女子自己也感到奇怪,自己竟然无防备的接受了这个陌生男子的相送,告诉了自己的家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