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珃仔细一听,就听见春茗舔了舔嘴唇,嘟嘟囔囔的说着:“不许走,少爷咱们继续喝,…”
司空珃有些苦笑不得的看着春茗嘟嘟囔囔的小嘴,许是刚才舔过的原因吧,在昏暗的烛灯下,映的亮晶晶的,格外的粉嫩的,司空珃突然有了一股一亲芳泽的冲动。
司空珃苦笑着将眼神离开,用手搓了搓额头,心中暗自鄙视自己。
夜已深了,人也静了,司空珃的感觉却格外明显了,尤其是春茗的胸前,随着春明的呼吸,一沉一浮,想起原先看过的小说之中的叙述,本以为都是一些夸大的买点,没想到真的很冲动啊。
司空珃看了看春茗的小脸,突然恶从胆边生,‘要不推了他。’
最后还是处男的矜持占了上风(其实是胆怯),司空珃硬生生的挺住了,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辰才睡着了。
“啊。”司空珃被隔壁的一声尖叫,惊醒了,而春茗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从司空珃身上抬起头来,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看着司空珃,突然也是一声尖叫。
这一个早晨,可以说是鸡飞狗跳的度过了,下去吃饭的时候,文阳的胳膊上多了一条剑伤,依旧黑着一张脸,而高灵儿见到司空珃的时候,却是狠狠地瞪了司空珃一眼。
司空珃有一些委屈,这明明就是春茗的主意,却是自己背的锅,但是却没办法解释,而春茗好像还没从早上的事情中跳出来,一直有些呆滞,可是每次和司空珃对视都会有些脸红的躲开视线。
第二天晚上,司空珃去了一趟立春楼告别,当然是司空珃四个一起去的,这把高灵儿却是学乖了,变得滴酒不沾,可是文阳却是一直喝着闷酒,而春茗也是一杯酒都不喝了,司空珃从李子恒、李子奇那里回来后,依旧没人理司空珃,司空珃也只能独自喝着酒。
晚上回去的时候,司空珃看着一身男装的春茗突然想起了那个问题,看着已经换完衣服的春茗说道:“春儿,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春茗听了一愣,之后还是乖乖的回道:“少爷你问吧。”
“春儿,你穿男装的时候,你的…”司空珃比比司空珃胸前,接着说道:“是怎么弄的啊?”
春茗立马从一副认真听得样子,变做一副娇羞脸,说了一句:“少爷好坏,不理你了。”就跑回了房间,不过最后倒还是把一条长长的布条拿到司空珃面前解释了一遍,原来还有一件神器叫做裹胸布啊。
第二天一早,司空珃便起程离开了横州,李子奇一大早就来到了司空珃住的客栈,将司空珃送出了城,而李子恒却在城外的五里的一座凉亭里等着司空珃,面前摆着一个棋盘,身边跟着夕红。
司空珃看见李子恒和棋盘,有些不出所料的笑了笑,最后结果依旧,只赢一子。
三年后,栗衡。
‘哎,已经三天了,应该差不多了吧。’司空珃披着黑绒披风,坐在火盆前,看着窗外飘扬的大雪,春茗站在身侧。
文阳陪着高灵儿回了通州,这两年虽然依旧没有大的进展,不过这高灵儿好像也接受了文阳,甚至有时候对着文阳还会不经意的透漏出一丝情意,不过这些这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罢了,还差一个契机。
至于司空珃和春茗也还是那个样子,同样差一个契机。
而司空蓉儿也已经嫁做人妇,并且也有了身孕。
司空珃向着外面哈了一口气,看着那白雾消散的皑皑白雪中,而春茗却很煞风景的将窗关上了。
“少爷可以了,今年秋天你的肺疾复发了,你忘了老爷和夫人怎么嘱咐你了吗?”春茗说道。
司空珃笑了笑没有说话,今年的秋天一场寒流来的很突兀,所以司空珃的肺疾又复发了,养了几年的功夫一朝全毁了,而且来的很严重,虽然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但是司空珃的身体却依旧虚弱的厉害。
“叩,叩。”门被敲响了,春茗过去将门打开,将门口的人手中的信拿了进来,司空珃拆开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对着春茗说道:“收拾收拾咱们要出去一趟。”
春茗虽然满脸的不愿,但还是跟在司空珃身后,司空珃走在少有人迹的街上,走了没几步身上便落满了雪,司空珃和春茗走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来到一家很大的名字叫做易客居的客栈前面,司空珃和春茗刚刚进去就有一个小厮上来,在司空珃耳边说了一句。
这家客栈便是李子恒的产业,算是一家连锁式的客栈,当然是司空珃提议的,而那个给司空珃送信的,就是李子奇的人。
这两兄弟,倒是很有本事,李子恒的商这三年间不仅在雁洋和边境大城做开了,而且在其他的大城中也是风生水起。
而李子奇也建立了‘知言阁’,这李子奇确实在打听消息这一块很精通,这三年倒也把这‘知言阁’在明朝打响了,也收集了不少大消息。
司空珃和春茗走上二楼,在门牌上写着‘天一’的门前停下,司空珃笑着看了看春茗,春茗依旧一脸不情愿的白了司空珃一眼,司空珃敲了敲门,很快那个满脸严肃的金器卫开了门。
那个金器卫看见司空珃,有些惊异的样子,却没有让司空珃进去,司空珃笑着对他说道:“不知你家公子可在?”
那人还没说话,屋里面便穿来了声音,说道:“吴凌,让他进来吧。”
那个叫吴凌的金器卫果真让开了,司空珃轻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把春茗留在了外面,刘阙正坐在桌子前,一双眼睛有些嘲弄的看着司空珃,鹡鸰依旧坐在他旁边为他斟茶。
司空珃走到刘阙面前,拱手说道:“拜见八皇子殿下。”
而刘阙也没有说话,更是没有叫司空珃起来,司空珃也只能在那里撅着,早知道这样跪着好了,还能省些力气。
好一会儿,刘阙才说道:“好了,司空二公子,不必如此多礼。”刘阙说完,也没管司空珃,只是拿起茶杯,饮尽。
司空珃直起腰也没有先开口,刘阙喝完茶,又看了看司空珃,接着说道:“真没想到,司空二公子还会来拜访我,我还以为司空家上了大船,就不在理会我这只小船了那。”
刘阙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样子,只是眉宇间有了一丝火气,不过依旧看着很是顺眼,司空珃笑着说道:“八皇子殿下何出此言。”司空珃明知顾问。
“哼,你们司空家不是已经上了我二哥那条大船了吗,怎么司空二公子还有这闲工夫来我这里闲逛。”刘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司空二公子不会是来做说客的吧。”刘阙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接着说道:“没想到公子会做如此没有格调的事。”
“那八皇子殿下看在下像吗?”司空珃反问道。
“以前公子不像,可是现在有些说不准了。”刘阙脸上的笑越发的灿烂,和司空珃一样越生气就越是会笑。
“八皇子殿下,我们司空家现在需要介入之中。”司空珃干脆开门见山的说道。
“哦。”刘阙扬了一下眉,鹡鸰也有些皱眉的看了司空珃一眼,刘阙接着说道:“哼,那二公子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司空珃来这里只是想让殿下知道我们司空家的无奈。”司空珃说道。
“无奈,我看你们是乐在其中吧。”刘阙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自从你们司空家介入其中朝中中派大臣有多少被打压外派,又帮着二皇子打压太子一派,现在谁不知道司空珃二哥在你们司空家的帮助下势头正盛,已经隐隐的对太子一派有了碾压之势。”
刘阙狠狠地看着司空珃,接着说道:“你现在却来这里跟我说什么,你们司空家的无奈,你说可笑不可笑,恩?”
司空珃笑着看着刘阙说道:“八皇子殿下,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道吧。”
刘阙听见司空珃的话,眉头突然解开了,好像是明白的司空珃的意思,接着说道:“原来公子这次来时为了向我耀武扬威的,好啊,真是好啊。”
“哼,看来是我高看了你啊。”刘阙说道。
刘阙见司空珃没说话,有些气急的接着说道:“既然你那么想听,好,我就说给你听,你们司空家果然厉害,只是在父皇面前的一句话,父皇就给安排了个兵马招的三品闲职,还把我锁在了京中,我已然成了京中的笑柄,你们司空家还真是为我二哥竭尽全力啊。”
司空珃看着有些暴怒的刘阙,心中暗道:‘差不多了。’
“殿下,我们司空家投靠二皇子殿下实属无奈之举,如今皇上身体欠佳,朝野动荡,太子与二皇子的争夺也已经到了极点,太子与二皇子什么性情您比我清楚,我们司空家现在需要介入其中找一个靠山,而八皇子殿下您的势力尚浅,还不能做这个靠山。”司空珃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还来此作甚?”刘阙一听司空珃说的话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说道,之后对着那两个金器卫说道:“我累了,你们帮我将司空公子送出去。”说完也不再理会司空珃。
司空珃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八皇子殿下,司空珃还有一言还请殿下一听。”
刘阙挥了挥手,说道:“我现在累了,不想听,如果公子真想说,那就等到我想听的时候再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