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善离去倒是让不少人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那些老油子,智善和尚的脾气和秉性他们还是了解,如果他们想趁着他们打斗的时候浑水摸鱼的话,智善怕是会连自己都一起收拾了。
这雪地上随着智善的离去倒是一时平静了下来,本来处在风口浪尖的白廉杰倒是没人顾及了,雪地的一边追剑和蒋蛮打的倒是出了一丝真火。
蒋蛮一身的蛮力再加上手中拿着重器,一时之间追剑难以近身,不过蒋蛮虽然一把重锤舞的灵活,可是身法上倒是差的多了,根本就追不上追剑,不过追剑也被蒋蛮追的有些火气。
蒋蛮又是一锤砸空,扬起的雪花四溅,追剑眼睛轻眯也不在避让,一个反身趁着扬雪的遮挡,剑尖直指蒋蛮的心口,不过蒋蛮虽然手中拿着的重锤足有六七十斤,但是动作一点都不笨重,却不思后退,一把重锤狠狠地照着追剑的头顶砸了上去。
这两个人一个痴,一个憨,都是一根筋的人,都不是会收手的人,司空珃在山亭上看着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在雪地上的人眼看着追剑的剑尖渐渐的刺进了蒋蛮的胸膛,而蒋蛮的铁锤也慢慢地砸在追剑的头上,一众人看的眼睛都直了,可是两人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跳开了,没有真的以命向搏。
司空珃看着这两个人齐齐地跳开了,眼睛一亮,明闪闪地看着蒋蛮,这个粗中有细的汉子,眼神就像是丈母娘在看自己的女婿一样。
蒋蛮我这铁锤喘了两口粗气,大吼了一声又向着追剑锤了上来,追剑看着继续向自己冲过来的蒋蛮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剑横在自己的胸前,眼睛死死的盯着蒋蛮手中的锤柄,见着蒋蛮手中的铁锤离着自己渐近,眼睛之中突然闪过一缕凶光,手中的剑极速而出照着蒋蛮手上的锤柄狠狠地敲了上去。
“叮”一缕火花闪过,蒋蛮只感觉手上一麻,铁锤差点脱手,追剑没有再给蒋蛮机会,手中的剑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紧紧地追着蒋蛮周身的要害而来。
蒋蛮一身的蛮力,被追剑近了身一时还真的有些应暇不及,被追剑逼得倒退了几步。
“吼啊”蒋蛮突然大吼了一身,也不管已经扫到胸前的长剑,手中的铁锤猛地横扫四方,带着风声呼啸而来,被扫到怕是不死也要重伤。
追剑已经点到了蒋蛮的胸口,也还能心有不甘地向上在蒋蛮的胸口划开一道口子,立剑格挡。
“叮”一声脆响,追剑横飞了出去,雪地上留下两道冗长的脚印,追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已经没有了剑尖的断剑,眼中集起了一丝戾气,看着举着铁锤冲过来的蒋蛮,右脚微微向后退了半步,手慢慢地握在腰间专门为白廉杰而打造的剑上。
“啊!”蒋蛮嘶吼着举着铁锤向着追剑冲了过来,追剑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浓郁,看着一众人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
就在蒋蛮眼见的铁锤就要落下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树林之中冲了出来,挡在了两人中间。
蒋蛮看见来人急忙收住了铁锤,对着来人倒是颇为恭敬地微微一行礼,憨憨地叫了一声:“师兄。”
追剑看见蒋蛮放下了铁锤,也将手从剑柄上放了下来,只是冷冷地看着蒋蛮。
“算了吧。”来人语气平淡地说道。
“师兄,他杀了人。”蒋蛮指着追剑固执地回道。
“我知道,可是现在不是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听师兄的话,算了吧。”
“师兄,可是…,可是…”蒋蛮憋着脸色通红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师兄知道,这件事师兄会处理的,算了。”说着轻轻将蒋蛮指向蒋蛮的手慢慢地压了下来。
“哼!”蒋蛮心中还是不服气,可是还是听了那人的话,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狠狠地向着追剑凶哼了一声,才跟在那人身后向着树林而去。
白启杰看着那人几句话就将蒋蛮领走了,心中不快,怒笑了两声,咬着牙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蛮货倒是真听他的话啊。”
司空珃在亭子上看着来人将那个傻大个带了下去,轻轻一笑道:“你到底还是来了呀。”
来人带着蒋蛮远远地从白廉杰身边走过,白廉杰向着来人轻轻一拱手,道:“仁杰师兄。”
来人正是白仁杰,白仁杰看着白廉杰,目光复杂没有回话,带着蒋蛮向着林间的小道而去,倒是蒋蛮很不服气地瞪了白廉杰一眼。
蒋蛮被白仁杰带了下去,场地有还给了白廉杰和追剑,追剑扫了在站在雪地上的几个人一眼,慢步走到白廉杰身前。
“你终于回来了。”追剑说着还将腰间的剑慢慢的提了上来,目光痴迷地看着手中的剑接着说道:“我和我的剑都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白廉杰顺着追剑目光看向追剑手中的剑,只看剑柄就能看出来这一柄绝世的好剑。
“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啊?”白廉杰问道,就像是两个老朋友在闲聊一样。
追剑突然看向白廉杰,眼中闪着光芒,就像是在介绍自家的孩子一样,语气中满是难以抑制地骄傲和自豪。
“这把剑叫做血衁。”
白廉杰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这个名字不好,血气太重。”
“哦,是吗?”追剑又痴迷地看着血衁,回道:“我倒没这么觉得。”
“如果你能赢我,这把剑就由你再取一个名字如何?”追剑扭头看向白廉杰痴笑着说道。
白廉杰点了点头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