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春茗还是留了下来,不过这两个人现在的状况也只能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第二天一早鸡刚刚打鸣,司空珃和春茗还在被窝之中,突然一个小厮闯了进来,司空珃还来浅眠,抬头看着那个小厮。
那个小厮看见司空珃还没有醒,自己也傻了,站在那里没敢说话,司空珃起来披上衣服,带着那个小厮出了屋子,问道:“怎么了,这一大早的这么慌张。”
那个小厮有些害怕司空珃,最后还是左右看了看在司空珃耳边小声说道:“二少爷,府门外有一个女子找您,说有重要的东西给您,但是一定要亲自交到您的手里,而且…”
那小厮声音更小了:“而且她还说是少爷的老朋友了,小的实在不敢妄自放她进来,怕被春茗少奶奶撞见,所以只能过来打扰少爷了。”
司空珃看了看他,很想问一句,自己真的很想一个会在外面惹下风流债的人吗,不过也知道自己现在在这帮人的眼里的形象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这些事情也不算稀奇。
司空珃也猜到了是谁来了,暗道,这刘阙倒是来真的,司空珃也不敢怠慢了,急忙忙地随着小厮到了大门口,正看见李斯一脸困倦地倚在门上打着哈欠,完全没有理会在他对面的女子。
司空珃出了府门,看见那个女子笑着说道:“原来是鹡鸰姑娘啊,这是什么风把姑娘吹来了。”
鹡鸰自从看见司空珃出来,一双眼睛就一直盯着他,看不出情绪来,但是却让人觉得她的心情很不好。
不过等着司空珃说完,突然鹡鸰媚笑起来,缓步走到司空珃身边,手抚在司空珃的肩上,在司空珃耳边说道:“公子你说我这是被什么风吹过来的那?”
鹡鸰口中的热气打在司空珃的耳朵上,激的司空珃打了一个哆嗦,赶紧退开了一步,说道:“姑娘说笑了,在下怎么会知道姑娘是被什么风吹过来的呐。”
“公子怎么会不知道那,我这啊,当然是来看你这个老相好的了。”鹡鸰说完还不忘看一眼将司空珃叫来的小厮。
“鹡鸰姑娘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这下人不懂事,你也被跟他们一般计较了。”司空珃赶紧说道,这个鹡鸰跟着刘阙说不清道不明的,这boss的女人还是不撩得好。
鹡鸰白了司空珃一眼,不爽地说道:“难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当然是要的了,请吧。”司空珃说道,鹡鸰冷哼了一声,越过司空珃,等走过那个小厮的时候,突然一脚狠狠地踩在了那个小厮的脚上,只见那个小厮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又强忍着不敢叫出声,司空珃没忍住笑了出来。
鹡鸰回头瞪了司空珃一眼,司空珃赶紧憋了回去,将鹡鸰请了进去,等司空珃将鹡鸰带到了小院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春茗还在屋里不知道起没起来那,这要是在平时应该早就起来了,可是现在春茗是非常时期,觉比较多,所以还真说不定。
司空珃赶紧拦住鹡鸰说道:“鹡鸰姑娘,咱们还是去正厅商议吧。”
鹡鸰看了看司空珃,突然眼睛一转,似笑非笑地看着司空珃说道:“没事的,我看公子这小院子就挺好的,幽静又没什么人打扰,正适合咱们议事。”
鹡鸰说着就往小院子里闯,司空珃想拦,可是鹡鸰根本就不理会他,昂首挺胸地向里面走,司空珃也只能跟在她身后,无可奈何。
鹡鸰一进了屋子,就开始左右打量着,似乎在找什么,最后照着里间看了看,之后笑着看着司空珃说道:“公子,鹡鸰看公子的屋子布置的这般有趣,可否让鹡鸰参观一番那。”
还没等说话,鹡鸰就已经开始参观起来了,司空珃也只能看着直奔内间而去的鹡鸰长舒了一口气,暗道,这鹡鸰今天这是怎么了,光找我的难看那。
鹡鸰进了内间,司空珃没办法也只能跟了进去,司空珃都已经放弃了,可是进去一看,只看见春茗穿戴整齐的收拾床铺。
鹡鸰颇为不爽地对着司空珃翻了一个白眼,春茗像才看见他们一样,向着他们微微一欠身说道:“少爷。”
“鹡鸰姐姐你也来啦,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等会咱们可要好好地聊聊。”春茗笑嘻嘻地跑过来,抓起鹡鸰的手样子很高兴地说道。
鹡鸰也笑着回道:“那是自然的啊,这都怪姐姐,这些日子实在是忙,知道妹妹有了身孕都没有时间过来看看,妹妹可别怪姐姐啊。”
春茗回道:“哪能啊姐姐,我知道姐姐忙,自然不会怪姐姐了,姐姐是有事情跟我家少爷商量吧,那你们先聊,我先去给你们准备点早饭去。”
春茗说着就离开,司空珃面色古怪地看着她们,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春茗走后,鹡鸰又恢复了那副不爽的样子,对着司空珃说道:“公子,咱们出去说说正事吧。”
司空珃点了点头,两人出了内间,坐了下来,鹡鸰一脸深仇大恨地看着司空珃,最后突然跪下了,向着司空珃拱手说道:“属下鹡鸰拜见司空珃大人。”
这一下子给司空珃弄啥了,急忙去扶鹡鸰,一边说道:“鹡鸰姑娘,你这是做什么那?快点起来啊。”
可是鹡鸰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了三封信,举过头顶说道:“司空大人,这是殿下吩咐属下整理的明细,还请大人过目。”
司空珃接过信,只见这三封信上,分别写着卫,商和蝶舞,打开来看,等看过之后,也明白了鹡鸰为何看着自己不爽了。
这刘阙手中有三股力量,分别是一支暗卫,一支商者和一支间谍,暗卫的数量不多只有三十人,首领是一个叫做孟子浪的人,商者倒是不少,不过这些人只有一些名字和所在,不过在这里司空珃倒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蒋方圆。
司空珃心中暗道:‘怪不得,那时候那个孟德会提出他来。’
而这一支间谍人数不详,只有一个斗大的名字,鹡鸰,其余的一概没写,司空珃低头看了看鹡鸰,也知道这鹡鸰心中不愿也不太相信自己,所以才没有将这最重要的人数和去处做了明细给自己。
司空珃用手支在脸上看着鹡鸰,语气有些慵懒地说道:“殿下,只叫你将这样的明细交给我?”
司空珃知道鹡鸰不服,所以现在要打压打压,虽然不能立马将鹡鸰打乖顺了,至少也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糊弄的。
鹡鸰回道:“回禀大人,由于属下所领的蝶舞人数众多,又极其隐逸,一时难以备查仔细,所以还请大人稍等两日。”
鹡鸰抬起头一双眼睛不含丝毫感情地看着司空珃说道:“大人您大可不必打压属下,既然殿下已经将属下分归大人统管,属下一定会听从大人指令,舍生忘死。”这四个字咬的尤其的重。
司空珃看着鹡鸰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说道:“好吧,既然这样,这蝶舞的明细就这样吧,蝶舞由你全权负责就好,这孟子浪可在京中?”
“回大人,孟统领现不在京中,大人可是要将他唤回。”鹡鸰说完,司空珃摇了摇说道:“那就不用了,这个不急,可以等到我回京之后再说,殿下可还吩咐了什么?”
鹡鸰从腰间接下来一块玉佩交到司空珃手上,说道:“这是殿下的私令,大人可以凭此调动卫与商。”
司空珃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把玩着玉佩,这玉佩的雕工不是很好,就连玉质都不是特别好,不过这玉佩上竟刻着一个金字。
司空珃将玉佩收好,突然想起那日袁芷给的那块令牌,不知道被春茗放在哪里了,等会找出来,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得上。
司空珃将鹡鸰叫了起来,笑着说道:“鹡鸰姑娘,以后还望姑娘多多包涵啊。”
鹡鸰又白了司空珃一眼,说道:“属下不敢,以后属下还望大人能好好的带领着属下建功立业那。”
司空珃淡笑着说道:“好说,好说。”
“那大人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了,那属下就先告退了。”鹡鸰请辞道。
司空珃点了点头说道:“恩,走吧,走吧。”
鹡鸰果真一点又没有停留地转身就走,可是还没走出门口,就被春茗堵住了,春茗身后还跟着几个端着一个食盘的丫鬟。
春茗看见鹡鸰要走,问道:“姐姐,这是要走吗?不是说好了要吃过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