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傲天一行人辞别了舒氏一族的乡民,便来到了炎帝部落内陆边境杨氏一族地域。因为炎帝热衷于医药事业,崇尚身体才是生存的根本。因此便在这里专门设立了一块领地,为众多族人治病疗伤。所以久而久之这里便已经集中着神州半数以上的医者。
只见大街上处处都能见到贩卖药草的小贩,和各处前来就医和观摩的行人。淋漓两侧的各个医馆也都应接不暇,十分的忙碌。傲天几人无心感叹炎帝解民疾苦、忧国忧民的爱民之心,急忙带着一直昏迷状态的在世也踏上了求医的浪潮。
可一整天过去了,虽然也在几个医馆等到了自己这边诊治,可最后的结果都一样,无能为力。他们都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病情。
已经到了傍晚,却仍然不见希望,几人心急如焚,但却并没有灰心,又进了一家医馆,这家医馆是这里数一数二威望颇高的医馆,同时也是他们满怀希望的最后一家。可等来的结果和前面还是一样。
傲天看到如此情形顿时急了扑通一声给医馆老者跪下了,用手死死抓住了老者的裤脚不肯松手。嘴里哀求道:“大夫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想想办法救救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担。实不相瞒,在到您这里之前我们已经去过了十多家医馆,可那些人都无能为力,现在这里最有名气的就剩您这一家了,无论如何您也要帮我们想个办法,求求您了。傲天再次扣头。”
虽然傲天和在世接触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人也十分的傲慢,但他却感觉得出在世骨子里也有着和自己一样不甘命运束缚不愿被他人的评论所左右的豪迈。
而且在路上所遇危机从没顾忌过自己的安危,若不是自己当初非拉他与自己同行也就不会有今天。
老者被傲天的举动也吓了一跳,赶忙用手搀扶傲天。傲天却一直跪在那里不肯起来。老者对这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行为颇感无奈,不过也被对方这求医的至诚所打动。
于是老者急忙安慰道:“老朽知几位救友心切,可如此有些无赖的行径确实有失体统。我暂且就不追究了,说实话这位一直昏睡之人的病情在下确实无能为力。能知此病来历并治愈的随不止一人,可那些人所在之地都路途遥远。
我们杨氏一族附近倒是有一个地方,到了哪里我想您这位朋友的病情自当便会治愈。”
傲天一听有希望急忙激动的再次抓紧了大夫的大腿:“大夫,您说的是真的吗?太感谢您了,麻烦您告诉我们那地方所在之处,我们现在就去求医。”
大夫被傲天抓的双腿生疼,不过为了颜面却不敢表现出来,于是咬着牙强忍着说道:“您太客气了,治病乃医者的本分,不过您还是先起来说话吧这种情形实在不雅,小老儿也承受不起啊。”
傲天知道自己太过激动于是赶忙道歉站了起来。
老者接着说道:“地方告诉你们无妨,那个地方便在氏族东边三十里的棘峰山,你们若能道理山顶就能见到他们了。不过那里地势险要,一般人根本过不去,最主要的你们即使到了那里,人家也不一定会给你们医治,因为他们给人看病完全只凭自家喜好。”
傲天得知有希望便兴高采烈的谢过老者同天齐几人离开了医馆。至于地势险恶,可能拒医他并没往心里去。
老者看对方走远了赶忙揉了揉那生疼的双腿,望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我若不是被逼无奈,也不会叫你们去那个地方。希望你们吉人自有天相到时候能知难而退吧。”
鼠子墨虽然也十分关心在世的病情,但却不似傲天那么鲁莽,他本想若是这十几家最有名的医馆若都没有办法的话便准备去拜访这一族的族长去询问一下这一带到底还存在着那些医术高明的人。
他可知道每个繁荣的地方背后都一定有人支撑,这么繁盛的杨氏一族也应该和其他各族一样身后有一个种族的支撑。
至于天齐从小便在大山里一直和师傅在一起,他本人好动不好静,叫他打打杀杀偶尔出个主意还行,这行求人办事的事情他却做不来。所以这一路一直在旁边抓耳挠腮帮不上其他的忙,只能背着昏迷不醒的在世。
到了第二天早上,三人收拾完毕后,便带着龙在世匆匆上路了。不过就在三人刚赶到氏族东边村口的时候,却看到有一群人把村口给堵住了。
只见被人群中间站着一名少女,少女长着一张洋娃娃脸,一副魔鬼般的身材,配上那稚嫩的童声活脱的一个萝莉。
而围着他的那些人面貌各异,一看就是看热闹的,只是把少女围在了中间没有任何举动。
在少女的对面站着一名男子,男子正在劝说那名女子。
那名青年开口说道:“师妹,你就别为难师兄了,还是和我回去吧,不然师傅真的发起了火你我都不好过啊。”
只听被困中间的女子说道:“既然师兄害怕被责罚,师妹也不能为难你,你就当没看到我等我在玩两天自会回去,到时候我去向师傅求求情,师傅想来疼爱我到时候肯定就不会责罚师兄啦。”
男子名为杨怀山是这女子的二师兄,他们一共师兄妹三人。杨怀山听了此话嘴角就是一阵抽搐暗想:不会责罚你倒是真的,你可是师傅唯一的女儿,她疼爱你还来不及呢。不过到时候我就惨了,又不敢告诉你,若是告诉了你你定会又去找师傅求情,师傅拿你没办法,只会拿我出气,把罪过都怪在我的头上,到头来处罚只会变本加厉。
而且你若答应了她可就惨了,他可记得那一次自己一时心软见师妹久在山上,闷闷不乐这次出来如此的高兴就答应了她再玩两天。
可这一答应一晃就一个月过去了,等自己再次好不容易见到小师妹想质问她为何言而无信害的自己被师傅责骂。可小师妹居然无辜的眨着大眼睛对他说了句:“呀,怎么会这么快我怎么感觉才玩了一天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好玩的没玩过呢。”
杨怀山听后心里一阵发苦,不知道的以为这小师妹故意耍自己,只有自己知道小师妹向来马马虎虎若对某件事上了心,其他的都会被她遗忘。
而且小师妹生来便是如此毫无心机,可越是这样自己越是头痛,因为好多事情你都不能用常理给她解释。
当小师妹再次央求在多玩一天的时候,杨怀山可不敢在答应了,谁知道她的这一天又是多少天。
虽然这么想可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道:“师妹啊,那可不行,师傅这次着急命我叫你回去可是因为师傅要传授你更加深奥的医学炼药之法,这两天正是吉时若是错过又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真的?”女子听后果然眼睛一亮,眨了眨那双大眼睛好奇宝宝似的询问道。女子名叫杨静怡,是杨怀山的小师妹同时也是师傅唯一的爱女。
杨怀山听后赶忙回话:“当然是真的,其实每次师傅叫我出来找你都是要教给你这些深奥的东西的。你没见每次我们回去之后不是衣衫单薄的在严寒中开炉就是在烈日当空时行医吗?”
其实在严寒中开炉那是草药的特殊性需要必备的因素,至于为何衣着单薄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烈日下行医也是病人病情需要。只是这些本来可以用更好的办法的,怎奈师命难违。。。。。。
“是哦,可是师兄,你做的那些师妹做不来咋办呀。每次回去师傅都只会把我关在屋里叫我记那些千奇百怪的草药功能,是不是我太笨了学不会师兄那些呀。”说完杨静怡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杨怀山。
杨怀山听了差点哭了心想:你可是咱们一族的天才,连师傅都自愧不如了,你要是笨我们还用不用活了。我那说好听的是返璞归真体验先人疾苦,说不好听的就是该着受这个罪。
“师妹可不能这么想。”杨怀山讪讪的笑了解释道:“师傅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你要是不能熟知那些药草的功效到时候遇到了难治的病人怎么能知道用什么药,也就不会知道那些珍惜的药草产自何处,哪里才能寻到了。”
杨静怡歪着头想了想忽然兴奋了起来:“真的耶,之前我就碰到一个被人装进一个长木箱子里的人他们非说那个人死了。可是当时我路过听到有微弱的敲击木箱子的声音,所以就叫他们把人抬出来,开始他们还不答应。
后来我发现那个人症状跟书上写的一样,原来那个人身体里有个小虫虫。然后我就去别的医馆找了好几家才找到这个虫虫喜欢的药草。可是那药草药灵太短,我费了好大得劲才把那个小虫虫引出来。
要不是我之前在书里看到过那个奶奶可能就真的死了。说道这里小静怡难过的低下了头竟然有些抽噎了起来。”
杨怀山听了大吃一惊,照师妹的说法能在人腹中最终令人致死的应该是苗疆一代的蛊虫才对啊,幸好师妹无恙不然自己死一万次都不够。
不过师妹怎么看起了蛊虫一类的书籍,该不会是中原一代的草药她已经都熟知了吧?若真是这样未免也太有些惊人了。
杨怀山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为了进一步另师妹回心转意同自己回去急忙进一步说道:“是啊,所以说师傅叫你看那些书籍是十分重要的。而师傅叫我做的那些也是我们行医济世不顾个人得失的表现。”
“可是,可是人家做不来嘛。”
“耐的酷暑严寒并非一日之功,师妹若是每天能从基础做起终有一天也定能像师兄一样,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风雨无阻的完成医治。”杨怀山慷慨激昂的说完自己不由得都有些佩服自己竟然能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语来。
可是只见杨静怡挠了挠脑袋,想起书中那些过程漫长而且艰辛的练体之术就是一阵头痛。想不通这其中的意义最终双眼无辜的看向杨怀山:“好复杂。”
杨怀山正得意自己刚才的言辞忽然听师妹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僵在了那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在努力思索怎么样才能用更简洁的话语令师妹明白其中的意义。
杨静怡看到师兄忽然不说话了趁着师兄不注意悄悄的溜到了人群边缘,其他人都是看热闹的杨怀山没有阻止,他们自然不会说什么。
只见杨静怡退到人群边缘后才说道:“我知道师兄最好了,师妹做不来的事情自然有师兄出马,麻烦师兄回去告诉师傅不用替我担心,过两天我就回去啦。”说完出了人群就溜了。
等杨怀山反应过来师妹已经跑远了,杨怀山郁闷至极,分开人群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