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是核心,
核心事物红领巾。
层次结构总分总,
开头结尾感情深。
用了两个格式,弄明白了诗歌“写的什么”和“怎样写的”。王学奎继续就这首诗歌研究文章的读法。他告诉学生,作者写一篇文章,总是有他的写作目的。《我爱我的红领巾》,写作目的很明显。作者就是想让少先队员们像“我”一样,在日常生活中按少先队员的标准要求自己。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作者首先确定了一个核心人物——“我”。用第一人称,更让人觉得真实生动。然后,他又确定了一个核心的事物——红领巾。
作者选用了“完成作业、用心听讲、讲究卫生、团结同学、尊敬老师、纠正错误、借给别人水彩颜色、教育小朋友不要吵架、爱护公物、热爱劳动、不怕困难”,这些每一个少先队员最熟悉的事件来教育大家,要以“我”为榜样。
“红领巾”是贯穿全文的脉络,把文中的人物和事件有机地连在一起。使文章条理清楚,很有层次。
层次的划分,有按时间的,那就得找表示时间的词语;有按地点的,它的标志是表示地点的语句;有按事情发展过程的,需要找事情发展的各个事件。王学奎说的这几种方法,似乎都不符合划分这首诗歌的层次。
既然如此,那就发动群众吧。也许是老师讲累了,让“群众”先干着,自己忙里偷闲。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王学奎讲了一半天划分层次的办法,一个都用不上。“群众”看了不大一会儿,就有了重大的发现。
他们各抒己见,发言热烈,你一言我一语:
“开头的一节,写‘我’爱红领巾的原因,最后的一节也是这样写。中间的五个小节都是具体的做法。”
“我想起来了,开头和结尾是总写,中间的那些是分写。这就叫‘总——分——总’”
“哈哈,真的!只是开头和结尾重复着,不大像话。”
“嗯,不像话!人家这是一种写作方法!”
“好话重三遍,狗也嫌。才重了两遍,狗还不嫌。”
“你怎么骂人呀?这就是一种写作方法嘛!不信,我举个例子你听听。”他一急二火地举例子“今天晚上咱们村里来了电影,我们都很高兴,大家都说‘好’。但是,高兴的程度不一样。有说一个‘好’的,有说两个‘好’的,有说三个‘好’的。你想想,说几个‘好’的高兴得厉害?”
“今晚上真有电影吗?”
“可能是吧!”
“什么电影?”
“《铁道游击队》!真是气煞了!不是举例子吗?”陈玉梅听不下去了,打抱不平。
王学奎一边听着学生的议论一边笑:“得了,不要说了。你们讨论得很热烈,讨论的结果也不错。我也觉得‘总——分——总’很有道理,这样写很有好处。
前边的‘总’引出了下文,后面的‘总’总结了上文。同时加重了‘爱’的程度,抒发了作者真挚的感情,引发读者的感情共鸣,使诗歌具有强大的感染力。”
经过老师的一番总结,学生终于统一了认识,不再打嘴官司了。可是,刚才举例子的同学,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想:“到下了课的时候,一定要找说我是狗的那个算账,叫他说说,到底是说几个‘好’的高兴得厉害?反正老师已经说了,这种重复是加重了‘好’的程度,两个‘好’比一个‘好’高兴得利害,三个‘好’比两个‘好’更高兴得利害。他要是不敢承认,他就是嫌,他就是个狗。他要是承认了,他就是不嫌,他就连狗都不如啦!”
结语:
学习红领巾,目的很明显。
日常生活美,事情一件件。
群众是英雄,阅读有发现。
开头结尾总,分写在中间。
前总引下文,后总情感添。
重复力量大,莫要等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