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歪歪头:“怎么会呢?小德子你不是说这江太太为了让自己女儿嫁的比江小姐好,给江宝儿定亲了才给江小姐议亲吗?而且那什么提督三少是在窦太傅后面去提得亲啊。”小德子:“姑娘啊,这什么都是江家说的,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江小姐定没定亲大总管一个外人还能比人父母知道的清楚吗?”
迪泰:“这么说他想赖账了?”小德子点点头继续说:“窦太傅看跟这江大人讲理不通就只能以势压人了,于是说‘江大人,不管之前的事你怎么解释,今天我来的目地你该清楚,尚书府的态度你也该知道,请你慎重考虑一下给我答复’。”
“那江大人马上无赖起来了,说‘窦公子啊,您这不是为难下官为难江家吗?这灵儿都定亲了,怎么可能在嫁给您呢?而且您已经和宝儿议亲合庚贴了,您这样至宝儿与何地啊?再者一女二嫁这名声都坏了,您让灵儿还怎么做人啊?下官怎么向提督府交代啊?’窦太傅气道‘这么说江大人是要一意孤行了?’”
“这时候那客厅隔间穿出丫鬟和江太太的声音‘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宝儿、宝儿你醒醒,别吓娘,宝儿啊’。原来是江太太和江宝儿听说窦太傅来了,所以跑到隔间去偷听谈话去了,里边乱糟糟的外边也是各不让步,不过江大人听到了女儿出事难得硬气了一回,站起来就说‘我江家虽比不上窦家权大势大,但也绝不会做那等背信弃义之事,灵儿的亲事订了就是定了,窦公子请便吧’。”
“江大人拂袖而去后,江家客厅里窦太傅的长随气的跳脚,连说‘这是什么人啊,真是什么人家啊,闹得好像我们多强抢民女、用权压人一样,明明是他们暗地里搞鬼。’福伯也叹了口气说‘现在怎么办啊,少爷,此事要告诉老爷吗?’”
“窦太傅说不用,先回去再说。他怕让窦尚书知道了对江小姐更是不喜了,这一行人还没出府呢就碰到了提督府的三公子,对方很热情的老远开始打招呼‘窦公子好巧啊,我听说你和二小姐定亲了,恭喜恭喜啊,以后咱们就连襟了’。窦太傅心里正不快呢,看见这三公子更是上火,是一点面子也没给的扬长而去。”
“走出老远福伯气喘吁吁的说‘少爷啊,刚刚那个是提督府的三公子,虽然是个纨绔子弟没什么本事,不过可是提督大人最疼的小儿子啊’。窦太傅当即说‘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提他做什么’,然后这窦太傅的马车还没走回家呢就被拦在胡同口了,长随一看是提督府三公子就说‘少爷,他是不是觉得你没给他面子所以追上来找场子了?我听说他招猫逗狗、胡搅蛮缠,少爷咱别理他了’。”
“窦太傅这时候也不想理这个麻烦就同意了,结果那三少爷以为窦太傅怕他就在车外嚷嚷开了,连去交涉的福伯都甩了一鞭子。大骂窦太傅始乱终弃、以势压人、强娶民女,抛弃和自己定亲的江二小姐,逼着江大人把和他定亲的江大小姐给自己,简直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这个时候人们正好都在外边买菜、做生意呢,这一下全传开了,都在议论闹得沸沸扬扬的,福伯、长随都慌了,窦太傅坐在车里握着拳头,心道‘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满京的人都会知道了,低调处理是不行了’就一掀车帘出去了。”
“当时太阳正好照过来,窦太傅周身洒满了金光,神圣的不得了。这时满大街安静极了,就听窦太傅轻轻笑了一下,说子君怎么不知三少爷又定亲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少爷去年才刚成亲的吧。众人都笑,那三少爷一下结巴了,说‘我、我聘的是贵妾,别想转移话题,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和江家二小姐定亲了,现在你却要强娶江家大小姐这是事实吧’。”
“窦太傅极淡的瞥了他一眼,说‘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江家二小姐定亲了,怎么就我不知道’,三少爷气急败坏的骂‘窦韵你耍赖,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窦太傅是理都不理就对福伯说‘你现在马上回家把今天的事告诉父亲’,福伯说‘少爷你放心,我马上找老爷想办法’,哪知窦太傅说不,让父亲不要担心,然后落下车帘对长随说了两字——进宫。”
“这窦太傅先去江小姐处告诉她,你父亲执意要把你嫁到提督府做妾,那个提督府少爷把我们三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恐怕皇上会过问。江小姐听到这泪是不住的流,哭着说如果他们非要逼她,她宁愿一死。窦太傅就问你相信我吗,我会把这些都解决的,江小姐点点头,窦太傅又说那我现在问你,你愿意来尚书府生活吗,和我一起,江小姐又点点头。窦太傅笑了说在这等我。”
“窦太傅出来后直奔慈宁宫,这窦太傅去见江小姐可不是白去的。”冰凝:“他当然不是白去的,他不是去安抚江小姐了。”比雅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那是安抚吗?吓唬还差不多,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安心。”滑沙摇摇头:“一来他大概是想确认一下江小姐的心意吧,这二么?就要问小德子公公了。”
小德子点头:“窦太傅是顺便把江小姐养的那只燕雀带出来,作看望太后娘娘的见面礼。这太后娘娘可是出身尚书府啊,是窦尚书的姑母,窦太傅要叫一声姑婆的,窦太傅也是经常会代尚书府去看望太后她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