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城林业府上,一儒士某样的人急匆匆的进来对正在练箭的中年男子道:“主公,王毅起兵去攻打何角了!”
“哦!”中年男子停下动作,坐到一旁的石凳上捧起茶杯皱眉思考。”旁边的人忍不住道:“主公,在下以为这是趁虚而入,夺取王毅地盘的最好时机啊!”林业道:“如此一来,我们不是背弃盟约了吗?”“主公,盟约只是一张文书,比起地盘,它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再者,王毅若是攻下了何角,势力强大了之后他会放过我们吗!”林业正在思考,一家丁进来对林业鞠躬道:“主人,有一人自称是合定令怀远将军坐下军师,奉命前来觐见主公。”“王毅的军师?”朱成道:“此人到来,必定是想来说服主公不去趁机攻打王毅根本。”林业道:“我们先去会会他,看看王毅的军师来说什么,再做定意,来人在政厅备好茶水。”
林贤进入政厅,见主位上林业浓眉阔面,暗藏威武,便知道此人乃强势之人,必须要用强势之法对付,心中计定,走上前微微鞠躬道:“在下林贤见过资亭侯!”林业道:“不必过于客气,请坐下说话!”林贤坐下,林业道:“你我同姓林,本是一家,今日相见,足下有何要事尽管说来。”林贤道:“既然君侯这么说那在下就不客气了,何角生性残暴,我主奉旨讨伐其人,昨日已经起兵,不知道君侯对此事怎么看?”林业道:“我已经听说此事,本来想出兵相助,怎奈林某兵微将寡,又恐他人来袭击我后方,因此按兵不动。”林贤道:“我有一计,如果君侯用之,不久便可实力大增,与刘艺,郭布并列与此地!”林业道:“哦,足下有何高见说来听听!”林贤道:“我住用兵出外,城中兵将缺乏,君侯可尽起此地兵马,趁机攻袭,我主岂能防御,君侯夺得我主所占八县,暂歇几月,然后再用兵攻取何角得七个县,自此君侯共占得二十七县,势力比郭布还大,只要屯兵养民,何愁将来前景,君侯以为在下之言如何?”林业听后心中一阵惊疑,哪有劝别人去攻打自己主公的?嘴上道:“王毅虽为新主,但我与其父王顺定下联盟合约,我怎会去攻打自己的盟友呢?”林贤笑道:“这个天下只有永远的利益,哪有永远的盟友,君侯做大事这么多年,何必拘泥于如此小节呢?”这个家伙葫芦卖的什么药?林业眯着眼看向林贤,林贤脸上笑眯眯的,与林业直视完全不避开他的目光。“阁下难道不相信林某的诚意?”林贤道:“君侯自然是诚意君子,在下也只是据实而论。”林业道:“足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林贤道:“在下为君侯设立了良策,阁下可速行,迟则错过时机了!”林业惊疑不定,目视朱成,朱成会意道:“足下的策略虽妙,但我主乃英明之主,绝不会做背信弃义之事,以免天下人耻笑!”林业道:“正是,林某绝不为此事!”林贤暗笑:看来他们是害怕了,是时候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林贤对林业微微鞠躬道:“君侯如此决定,的确是贤明之主,赎在下直言,君侯若起兵攻袭我主后方必会败军灭亡!”林业忍住惊慌的表情问到:“足下为何这么说?”林业反问道:“君侯若出军,刘,郭二人会怎么做?”朱成道:“刘,郭二人互相牵制,何必多问,你主不是正因为如此才敢出兵讨伐何角?”林贤轻轻一笑,喝了一口茶道:“足下虽有远见,却还观望不到厉害之处,如果单我主公出兵,则无他虑,若你我两家同时出兵则两家都将灭亡!”林业两人将信将疑问到:“何以得之?”林贤道:“刘,郭知君侯与我主都出兵了,互通文书相约各吞一家,双双获利,怎还会干扰!所谓有利就有便,利益面前人就会变得格外聪明!”林业听完顿时汗流浃背,暗道:若此人不来,我险些出兵了。表面却强作镇定道:“足下之言极有见识,不过你我两家乃是同盟,即便没有后顾之虑,我也断不会出兵!”“既然如此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在下走前传达我家主公的话给君侯:阁下若按兵坐观,则攻伐成功后送上马匹两百,金一万以做谢礼,若阁下执意起兵,城中还有精兵五千,勇将十余名,本公子将亲自坐镇等候阁下到来!”林业皮笑肉不笑拱手道:“那林某就祝怀远将军早日平贼,伐罪成功!”林贤起身微微鞠躬道:“代谢君侯,那在下先告辞了!”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林业与朱成对望一眼,短短的时间林业清楚的感受到了来自王雨势力的压力。“王雨这小子比其父亲霸气了许多!”
白朝带着五千人,行到富马县,富马县已经是何角的地盘,白朝道:“陈翔,你带两百人接管此县,有驻守兵马有反抗者格杀,把这张榜贴到街头巷尾,记住不得与民丝毫有犯!”“得令!”陈翔带人而去。转而又道:“避免扰民,大军在此处安营,哨骑兵分别去富林,葛家,平县这三个方向巡逻,如有警事迅速来报!”吴懿连忙道:“将军,此处平坦,如此草草下寨敌军率骑兵来突袭,我军极难防守!”白朝道:“无妨,我军大张旗鼓,四处出榜,敌人已经被吓怕了,断不敢来袭击,况且我已派三路哨兵,你等尽管去安营无需多虑。”
如此三日,白朝所到一处先接管县衙,然后选择平坦处安营歇兵,如此直到酂城城下将士们依然精神饱满毫无行军疲劳之色。酂城政厅内,一人拱手道:“王毅大将白朝每到一处先派人接管县衙,出榜安民,还专择平坦处驻军,休养饱足后再行军,行了三日才接近城下!”何角一拍桌子道:“白朝这厮,狂妄至极,竟如此小视与我,仗还没打就把地盘当成他们的了!”旁边一儒士模样的人道:“在下早就劝主公,出兵趁机偷袭敌军,有些人见识不足还说什么:白朝善于伏兵,选择平坦处驻军是其诱兵之计,可笑,白白浪费大好时机!”旁边一人脸色一变道:“足下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打退敌兵!”何角问道:“各位可有良策!”列中站出一将道:“末将愿率兵出阵击退敌军,若不胜,请斩某头!”“好!”何角道:“李樊,我就排你出战,你务必要打败白朝涨我士气!”李樊拱手道:“喏!”白朝率兵到城外,结成阵式,白朝仰头望去,这座城城墙虽然不是很高,但凭他五千人想要强打进去伤亡还是太大了。白朝淡淡道:“叫门!”吴懿出马,用大刀指着城上大叫道:“吾主合定令怀远将军王毅奉旨讨贼,尔等速速开城投降,不然破城之后老少不留!”
不一会儿城门打开,一将带着士兵冲了出来,在城下摆开队形,李樊出马拿刀指着白朝军队道:“尔等无知匹夫犯我地界,真是不知死活,识相的速速退去,不然本将用我手中大刀将尔等一个个斩杀!”吴懿冷笑道:“区区小将,如此狂妄,吃我一刀!”言罢,驾马提刀过去,两人对刀厮杀,战了二十回合不分胜负。白朝在阵中笑道:“何角手下还略有勇将,鸣金收兵!”吴懿听到鸣金,用刀指着李樊道:“来日必杀你!”说完拨马回去,李樊哼了一声也收兵回城。
白朝命众将士在城外二十里处驻寨屯兵,吴懿进营对白朝道:“末将正要斩了敌将,将军为何鸣金收兵!”
白朝笑道:“若是敌将被吴懿将军斩了,谁带领他几千兵马来送死啊!”吴懿道:“将军心中有计策?”白朝道:“若强行攻城,损失必定惨重,主公就这么点兵马,想要保余,必须用计策!”吴懿道:“将军有何计策尽管说来,我等愿拼死效命!”吴班,陈翔,何勇等人也同时道:“愿拼死效命!”“好!”白朝一拍手掌:“各位果然是忠义之将,我们就这么办……”
第二日,吴懿带一千军城下叫门:“匹夫狂徒,出城送死!”城上的何角看到连叫到:“众位,敌军又来了!”李樊冷笑道:“主公善等,待我出城斩下那敌将!”说着走下城墙,集结一对兵冲出城去。来到吴懿队前横刀叫到:“匹夫,看我今天取了你性命!”吴懿并不答话挥刀冲上去,李樊迎战,两人大战十多合后,吴懿买了一个破绽,假装被打落了兵器,拨马退走,李樊看得吴懿逃走连忙驱马追了上去口中大叫:“敌将休走!”追了几里眼看追不上,便自回去了。
第三日吴班带一千军去城下叫骂:“敌将听着,昨日我叔父败于汝手,言汝多少多少勇猛,吾深不信,你若有胆,出来与爷爷大战几百回合!”李樊远看城下,叫门的将军年仅十七八左右,心中暗笑,竖子不知死活,于是带兵出城与吴班对阵口中叫到:“小儿,还是回去到你娘那吃奶吧,何必在此耀武扬威?”吴班道:“不出十合,我便将你砍于马下!”李樊听之大怒,提刀冲了过去,吴班接住与李樊战十余合,假装气力不支叫到:“暂且停手!”李樊停下道:“竖子,你待如何!”吴班道:“我不是你敌手,你放我走,改日叫我们领兵大将军白朝来,你必败无疑。”李樊狂笑几声道:“好,我放你走,明日叫你主将来战,看我同样斩他下马!”说完带兵回城,吴班冷冷一笑,也拨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