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和们三个人的关系会这样一直保持下去,至少会保持着很长的一段时间,但事情的转机却意外出现。
武协会长被我打了一顿后,一度成为武协的传说,好在他心理素质了得,并没有因此郁郁而终或者自寻短见。虽然他并没有受伤,但被我这个还没入会的新手打得落荒而逃,想必是武协中的一件奇闻。
会长面子挂不住了,于是那天下午放学,他在学校公园旁截住了我们,说要一洗前仇。我自知打不过他,又没有当时那种情绪,于是我指了指猪头说:“他是我朋友,跆拳道黑戴,识相的就让道。”猪头刚对我说了声:“你爷爷的……”
说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眼睛就被狠狠打了一拳,然后觉得天旋地转,后背被重重摔在地上,震得我五脏翻滚。待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时,发现猪头已经躺在我身旁了。
“你干嘛打人,我去告诉老师。”孙小小见我们被打,急了。
我正要起来和会长再打过,不知道狂人什么时候来到,拿着一块砖头狂追会长。
孙小小怯生生的走过来扶起我,要我们上医院。我想虽然打架输了,但也不能输得太惨,于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这是皮外伤并不妥事。
我看了看猪头,觉得他被打实在是太冤枉了,于是我走过去把他扶起说了声:“对不起,连累你了。”
猪头苦笑着把我扶他的手轻轻推开,伸出拳头撞了一下我的肩:“没关系,咱是兄弟。”
路上,孙小小坚决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为了证明我真的没事,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家。回到家,我给猪头打了个电话。
“猪头,你的伤不打紧吧?”我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长时间,我正要挂断时。
“李耳,你赢了。”猪头突然开口,声音很绝望。
“什么?我赢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我听了他的语气有些害怕。
“你赢了,孙小小其实是喜欢你的。”猪头黯然地说。
“胡说,你别乱想了。”
“咱们一起躺地上时,她只扶你一个。”
“那是因为我被扶起后,我直接把你扶起了,你别瞎猜了。”
“不是,傻子都知道她喜欢你,她总喜欢找事让我去干,其实就是为了支开我。”
“那不正是她跟你比较亲近的表现吗?我可没这样的待遇。”
“难道你就没注意到每次吃完东西,她都会递给你一张纸巾,而我却没有吗?”
听完猪头的话,我只觉惊喜加杂,原来自己所担心的原来是多余的。只听见猪头又说:“本来我还是有三分幻想的,希望自己的是错觉,但我也不想再欺骗自己,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每次起床无论早或迟都能在车站遇见孙小小?其实她很早就到车站了,只是你没到来她就不上车而已,我也是一样,看见你们在车上我才上。”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总能在车站遇见她,虽然之前隐隐约约觉得她是在等我,但一想到猪头,这念头就马上消失了。
那一夜,我又一次展转难眠,我不断地回忆猪头说的话,又再加以对证。我希望猪头的话是真的,但又隐隐希望不是真的。
尽管那晚我很迟才入眠,但早上却起得很早,来到车站已经看见孙小小在牌下了,这使我更加坚信猪头所说的话了。
“谢谢。”我毫无征兆的说出了这一句话,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
孙小小也是一愣,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但很快对我笑了笑,低下了头,没再说什么。
那天,我没有在下一站遇见猪头,这令我觉得十分不习惯,也让我觉得有些失落。
“你和猪头到底怎样了?”狂人突然问我。
“没事,只是皮外伤,已经好很多了”我说。
“我不是问你们的伤好得怎么了,我是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狂人说。
“没事。”我说。我想不到连狂人这样的傻子也看出我和猪头不寻常气氛。
我和猪头到底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