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继续在Keying当苛钟逸助理的助理,苛钟逸偶尔工作累了看见她见来了也会不经意间拉拉她的小手,然后看着她的脸色迅速笑着可怜地放开。
经过了几次他也淡定了,这回她开玩笑地对他说:“好吧,看你这么努力工作,再给你拉一下。”
苛钟逸就真地放下签字笔,准备拉拉她的手。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一本正经地配合,在他的手掌移过来之前迅速逃离,带着调皮的笑,苛钟逸是谁?迅速捉住了她逃跑的手,这样柔嫩,纤细修长,修剪整洁的手,他很喜欢。
他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上,而她抱着几个文件夹站在他前面,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得以居高临下看得清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此时他正一脸惬意的端着她的一只柔荑,眼神温柔得几乎可以把她融化。
她心尖随着他带着狡诈迷情地举动猛地一颤,她抽回自己的手,他确实硬死拉硬拽。
苛钟逸看着她红红的脸,面上带着些许怒色,眼里却是娇羞,他轻笑着说道,“是你自己说的。”
肖安然真想一头撞死在他身后的落地玻璃窗上,在他面前,这种事情几乎是没有原则可言的,从最开始的一脸严肃和生人勿进的气场到现在的——这幅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使教授性情大变,她好像吐槽一声,敬请收看今晚CCTV走近科学。
“我不是这样说的,你放开。”她也不徒劳了,就这样看着含着笑、面部肌肉完全舒展的他。
很享受忙完工作后小情人这样的娇嗔,他继续刚才所做的事,细细密密湿湿地吻,含糊着说道,“不该哪样,是这样吗?”
肖安然气得咬牙,心里的设防轰然倒塌,空气开始争先恐后地涌进,心膨胀地快要炸了,她突然抄起另一只拿着文件夹的手——拍了他的头。
然后,时间静止了十几秒,空调似乎都停了,桌子上的文竹还在她刚才用文件夹带起来的风颤抖着摇曳。
她的手还尴尬地停在他头上,他悻悻然放开她的手,脸色转为一片阴沉,他接过她的文件夹放到桌上,恢复一贯地清冷,沉声说道,“无论怎样,打别人的头都是极其不好的举动,特别是男人,会觉得自尊心得到了践踏。”
他的态度忽然转变,她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明明不是这样的啊?他们不该是这样的,等她发现了少了什么时,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眼前的男人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地盯着她,她莫名地有些害怕。
他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把她搂到怀里,“真吓着了?还真是不经吓唬的小东西。不过我真不喜欢别人摸我的头,何况是打。”
她的脸埋在他怀里,一下一下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突然惊奇地发现,两个人的心跳声居然诡异地重合。
她抬起头来正对着他瘦削的下巴,皱着秀气的眉说道,“我不是小东西。”
他倒在她柔得滴水的眸子里,“那你说你是什么,我的小情人?”说完后忍不住弯起嘴角。
她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很认真地说道,“刚才,对不……唔。”
几近缺氧的她很快软绵绵地,他顺势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对她说道:“对我,你不用说对不起,只有你可以胆大地摸遍我,当然——包括头。”再一次欺身吻了上来……
“扣扣”门外响起很恼人的敲门声。
他起身把她抱下来,压着嗓子问道,“谁?”
肖安然觉得自己是疯了,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和发丝,好整以暇地等在旁边。
“我。”
苛钟逸看了看肖安然,发现了什么便把她最上面一粒扣子扣好,还带着火的指尖几乎灼伤她的皮肤,“进来吧。”
苛钟齐走进来,不怀好意地看了看两人,“呵,二哥你下嘴不知道轻点,瞧人家嘴唇肿的。”
肖安然瞬间脸红的滴血,“我,我先出去了。”
“好咧,记得待会给我带杯咖啡,要现磨的,放一颗半糖,唔,还得要上次一样的拉花。”苛钟齐自顾自说道。
“好。”肖安然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门关上的一刹那,苛钟齐猛不丁地就被扔过来的文件夹砸中了脸,这要是平时他苛三少早就嚷嚷着要剁了别人的手,事实是他还真做得出来,可现在,就像小时候被欺负惯了似的,笑嘻嘻地邀着二哥的肩膀,“别生气嘛,以后保证不在关键时刻打扰你们。”
苛钟逸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靠在椅背上,“说,什么事?”
“二哥,你真插手别的家族企业的事了?”
苛钟逸挑了一下眉,“怎么,谁在给你吹枕边风?”
苛钟齐呵呵敷衍道:“二哥你开玩笑了。”
苛钟逸告诫他说道,“有些女人不可多接触,我只是做一些早就该做但现在才有能力做的事情罢了。”
“哦?”苛钟齐调侃他,“那外面正在煮咖啡的女人就可以多接触了?”
“是。”毫不犹豫,眼神温柔。
说曹操曹操到,肖安然端着咖啡推门进来,尽量忽视两个男人各怀鬼胎的目光,把杯子放在桌上就走。
苛钟逸很顺手地端起来喝着,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堂弟。
“靠,我渴死了。”
“咖啡不解渴,二哥也是为你好,出门左拐有饮水机,慢走不送。”苛钟逸继续品着咖啡的醇香,指了指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