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误会,我是不会计较的!”柳若轩看着萧茗,很大方地道。
萧茗心虚地笑笑,“那就好!”
而后,柳若轩转身,向里屋走去。
萧茗站在原地,有些尴尬,“额,那个……”
“若是没什么事了!萧公子请回吧!我今日有些累了!”柳若轩驻足,回眸一笑。
萧茗看着她回眸一笑,只觉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那妩媚的笑容。
“嗯嗯,好!”
而后,他才离去,心里却是多了一份谋划。
(北越硕王府)
硕王府书房内,一中年男子,手上正翻着记载各种兵器的书籍,他一身墨色的锦缎长袍上绣了祥云,腰上的白玉金丝带上挂着一枚墨玉,他头戴一顶白玉金冠,一双英眉轻蹙,似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中年男子,手上抱着一只信鸽,满脸喜悦地跑到书房。
此人便是硕王府的管家,在硕王府待了三十多年。
“老王爷,灵英来信了!”
硕王闻言,满是欢喜,虽说他已四十多岁,可此刻却像个孩子一般,跑到管家面前。
“快看看,写了什么?”
管家一双手颤颤巍巍,这可是萧茗外出已然三月,才寄回的第一封信,他自是兴奋,他拆开书信,只见信上书。
“二爷近来情况可好?吾心甚是挂念,近来,英与主子尽心寻找可以克制那猛兽之物,仍无下落,奈何主子近日似是迷上一女,此女名曰柳若轩,行为极为不雅,穿着十分妖娆,吾甚是担心主子,奈何,英人言微轻,难以劝说!望老王爷相助!”
硕王闻言,当即变了脸色,“哼,萧茗这臭小子,竟然为了一个柳若轩,不去寻找那千斩琉璃?不行,我要去教训这小子,若是不能找到这东西,那翊儿不知还要受多少罪!”
管家赶紧劝道:“老王爷,你切莫冲动!小王爷素来是慎重之人,又岂会轻易被这男女之情牵绊?更何况,小王爷心里只有王妃,又岂会轻易胡来?”
“哼,他最好不要胡来,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他和那个柳若轩!”硕王气愤地道。
管家却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说!别藏着噎着!”硕王看了他一眼。
“老王爷,奴才觉得,这个柳若轩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呢?”
此时,天启如往常一样前来向硕王汇报情况,走到门口时却听见“柳若轩”三个字,他眉头紧皱,抬脚,进了书房,行礼。
“天启,参见老王爷!”
“翊儿情况怎么样?”硕王见到天启,一脸关心地上前,伸手扶起天启。
“主上的毒是控制住了,可是,主上现在每天都在折磨自己,他现在又去了后山!我们挡不住!”
硕王闻言,低眸目光满是悲伤,脸上一阵心疼,“这孩子,承受的太多了!”
天启满眼悲伤之色。
硕王抬头看着天启,“那慧芯大师可有办法?”
天启失落地摇了摇头,“慧芯大师说,此次劫难乃是主上的刧,而那个女人即是主上的刧也是主上的结,四月前,她便已做了选择,所以,主上此次怕是不能度过这劫了!”
硕王闻言,脸上的血色褪去,“那翊儿,还有几年寿命?”
“慧芯大师说,若是仅靠主上的神龙决对抗,怕是只有三年,若是没有那火灵草,就算是用药物,也只能活五年!”
“那女人?那女人可是名曰柳若轩?”管家突然问道。
天启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杀气,“不错!”
如今,天启是恨透了柳若轩,若非是她,主上也不会中毒,若非是她,他们或许已经开始了复仇计划,可惜,这一切都因为她而暂停,也因她,主上可能性命不保。
“老王爷,我就说小王爷不会乱来的,他一定是为了二爷才留下的!”管家激动的热泪盈眶。
“希望真是这样,萧茗这臭小子要是敢乱来,老子一定拔了他的皮!”
管家闻言,冷汗直冒,自小,老王爷就宠爱二爷,虽说也宠爱小王爷,可也没有像对待二爷般对小王爷好,可二爷并非老王爷的骨肉,相反萧茗才是老王爷的亲骨肉。
好在萧茗也是喜欢二爷的,否则,不知该闹多少次了。
天启闻言愣了愣,一脸迷茫,“小王爷怎么了?老王爷这么生气?”
管家激动地递上灵英寄来的书信。
天启看罢,只觉心头血潮翻涌,胸口如同堵了一块大石头,而后,他拿着书信,双手抱拳,头偏向一边,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气愤。
“老王爷,天启还有事,先告退!”
言罢,天启怒气冲冲地去了后山。
地锦等人正一脸愁苦地看着萧琛翊在练功,却听见身后天启那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纷纷转头,萧琛翊却如同未看见一般。
地锦见天启一脸愤然,一脸茫然,“天启,你怎么了,不就去见了老王爷一面吗?怎么这么生气地回来了?”
天启已然气的不轻,竟是讲不出所以然,而后他直接将那书信递给地锦等人,“你们自己看!”
地锦好奇地接过,并将书信的内容念了出来。
念着念着,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萧琛翊在天启到来时,便时刻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听见地锦的声音越来也低时,他停下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