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啊!”淑贵妃附和。
硕王神色暗了暗,并未多言。
几人略显尴尬地在御花园观风景。
……
柴胡带着一名御医来到了驿馆。
黄雨立刻出来迎接,却佯装不知这二人身份,“请问两位是?”
柴胡眉头轻蹙,“咱家是皇上派来的柴胡,带了御医为世子瞧病的!”
黄雨闻言,故作惊讶,“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和御医!在下失礼!快里面请!我家世子在里面!”
柴胡和那御医顺着黄雨的动作向里面走去。
屋内,早已接到消息的萧琛翊此刻正躺在床上,拉着床幔。
柴胡与御医见状,同时皱眉。
“为何拉着床幔?”柴胡不满,他可是得了皇帝的嘱咐,要来探虚实的。
黄雨笑得谄媚,“我家世子病重!休息时,若不拉上床幔!怕会休息不好!他休息不好,这痴傻之症就易犯!”
萧琛翊在床上此刻装着病,却听到黄雨的措辞,依旧皱了皱眉。
柴胡继续道,“原是如此,那还是请御医为世子诊断诊断!”
而后那御医正欲上前,黄雨却并未将床幔绑起,而是道,“有劳御医!”
御医皱了皱眉,并未多言。
黄雨却先他一步走到床边,“世子爷!御医来看你了!”
床幔后的人儿微微动了动。
御医上前,恭敬道,“世子爷,劳烦您伸出手来,老夫好为你诊脉!”
萧琛翊并未搭理他。
黄雨对着御医笑了笑,“那个,我家世子这个理解能力有限!”
而后,他转过头继续道,“爷,听话啊!伸手出来,让御医给你瞧瞧!待会给你吃你最爱的棉花糖!”
萧琛翊眉头紧蹙,却并未睁眼,不情不愿地伸出自己的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有多不愿意,有多努力地在压制他身上的寒意。
柴胡愣了愣,心思:真是傻子?若非傻子,怎会受棉花糖的蛊惑?
御医见他手伸了出来,这才为他诊治。
约莫一刻钟过去,黄雨满脸担忧,“我家世子病情如何?”
“好生休养!”御医眉头轻蹙,紧紧说了这么一句。
“御医,我家世子可还有机会恢复?”黄雨追问。
御医有些为难,“恕在下无能为力!世子爷的脑部受到大量毒药的侵蚀!虽说那毒已解,保住性命,可再也不能恢复了!”
黄雨一脸沮丧,“还是无法医好么?还是多谢御医!”
柴胡闻言,假意安慰,“世子爷洪福齐天,虽说不能医好!相信上苍会护他此生衣食无忧!”
黄雨抬眸,笑了笑,“多谢!”
“既已瞧过了,我等需要回去向皇上禀报!”
“恭送二位!”黄雨再次将二人送了出去。
萧琛翊听闻两人出了大门,才从床上坐起,天启与地锦从外面进来,看着萧琛翊的黑脸,笑个不停。
“闭嘴!”萧琛翊冷嗤一声。
天启与地锦两人赶紧憋住,却忍得特别辛苦。
黄雨送走那两人,从屋外进来,刚关上门,便瞅见天启与地锦那扭曲的笑。
“你们两个吃错药了?”
天启与地锦一个没忍住,再次笑了出来。
萧琛翊的脸色越来越黑,周身的空气越来越冷。
他们突然察觉到一股强大的寒气,这才收起这副嬉皮笑脸。
黄雨一脸严肃地开始转移话题,“主上,皇帝突然召你和老王爷前来,必然有阴谋!”
果然,萧琛翊身上的寒气去了不少,“以他的风格,没有阴谋就不是他了!”
“主上英明!”黄雨拍马屁道。
萧琛翊暼了他一眼,“父王回来没?”
“还没!”
萧琛翊皱眉,“父王回来告诉本君一声!”
“是!”
“退下吧!”
而后他们三人纷纷退了出来!
萧琛翊这才躺在床上,休息。
适夜,天启前来禀报。
“主上!老王爷和小王爷过来了!”
萧琛翊睁开眼,慵懒地道,“嗯!”
而后,他便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物。
硕王与萧茗这才进来。
“父王,今日进宫,是有何事?”
硕王拿出圣旨,递给他,“皇帝给你赐婚了!看来是做了十足的准备!”
萧琛翊闻言,眉头轻蹙,接过圣旨。
“此话怎讲?”
萧茗闻言开口道,“这次他指定的女子是个高手!武功不弱!”
天启不以为意,“小王爷!主上的能耐你是知道的!即便是高手!主上不愿意,也照样让她歇菜!”
萧茗眉头皱的更深,“只怕这个女子,翊儿不会忍心!”
天启等人纷纷沉默,看着萧琛翊。
萧琛翊眉头轻蹙,暼了一眼那圣旨,似乎是想要验证心中的猜想,打开了那圣旨。
当他看到柳若轩三个字时,他愣了。
“是……她?”萧琛翊的声音竟是不自觉颤抖。
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激动,还是难过。
天启等人见他反应如此大,从他手上拿过那圣旨,看到圣旨上,所写的文字时,他们脸色大变。
“她是皇帝的人?!”
萧茗双眸微寒,“在南骊,她对我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我竟不受控制地说出来你还活着的消息!”
萧茗观察了萧琛翊的表情,继续道,“也是我告诉她你需要千斩琉璃!都是我大意!”
“你告诉她我需要千斩琉璃?”
“是!”萧茗一副懊悔的样子。
萧琛翊却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