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配?
是有一点儿,但她并不想继续聊下去他们是如何般配的。
“好了,言归正传,酒也喝完了,话也说完了,是不是该跟我走了?”
李朝宗看看手边已经见底的酒坛,略有些恍惚,刚刚不是还有一坛没喝的吗?怎么现在全都是空的了?
“你要带我去大牢吗?”他说的很委屈。
“不,是我的一处别院。”她不想把他关押在陈后安排的地方,那里的侍卫全是曾经审问犯人的老手,她不能保证他可以完好无损的度过这段时间。
“我想住在太子府。”
?
“这不和规矩。”陈斯年不同意,把他安排在她在郊外的别院事后都需要向陈后请示,直接把他安排在太子府,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们不同意,我就自杀。”映着烛光,他笑的有些瘆人,带着一丝蛊惑,两分柔情,三点决绝,和莫名的狠厉。
陈斯年看着他这个笑容,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自杀这种事,他绝对干的出来,且不说会不会成功,光是这个消息就能激怒晋王,加强对陈国的攻势。
“你不要为难我。”她无奈的说道。
“我今天没有让这里血流成河,就已经是没有为难你了。你以为,我是真的逃不掉吗?”他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陈斯年这一边。
他把两支胳膊支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整个身子几乎都要压在她的身上。他的脸距离她的脸不过一指的距离,只消稍稍动动身子,便能碰触到一起。
陈斯年大概料到了他想做什么,无非就是像之前那样轻薄她,可是她现在被他圈在桌子和他之间,想动弹也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斯年被他整的很是无奈,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还是问出了口。
他侧过头,声音有些慵懒,“你不觉得这样子对我很残忍吗?我成了质子,一辈子都洗脱不掉这个屈辱的称呼。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安慰吗?”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唇贴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垂和脖颈,引得她一阵颤栗。
“你想要什么安慰?我?”
他侧头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我很乐意,只要你不反对。”
陈斯年被她搞得满脸通红,手脚都不值如何是好。她就是嘴欠,干嘛要接那么一句话!
“你同意吗?要知道,我留下来可不是因为你母后手里那些小喽啰。”
“……”刚才他不是还在伤心质子身份,痛心自己过来抓他吗?怎么这会儿就变成想要同她怎样怎样了?
“我说的是住进你的太子府。”
她想的…好吧,是她想歪了。
不过,就他的脾性,让他住进太子府和她想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仿佛也没什么差。
“嗯?很难回答吗?我选择束手就擒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艰难。”
“……”这要她怎么说?同意?面临的是陈后的斥责和她自身清白的挑战。不同意?他这样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就是个大麻烦。
“斯年?”他语气软了不少,头也埋的更低。
“你先起来,让我想想。”陈斯年推搡着他的胸口。他靠的这样近,让她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没办法静下心来权益利弊,做出合理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