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白衣胜医生白大褂,本来修个脚趾甲,一验尿,一检查,包皮过长,一个传染俩。
长城易拔,心理防线易塌,长了痔疮,不割怎么生个娃娃?
京华烟云,倒挂垂柳,生死计时,马达奔走,充电不够。
“在黑暗的泥沼之中,我仿佛看见了一枝花朵。”
经济学家陷入了弥留之际,眼翻白眼,半睁半开。
“你是谁?这朵花长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摘了它?”
一个白衣女子,飘然而至,墨发及腰,星钗点亮,细眉如烟,锁眼潺潺,微唇轻启,玉指折花,花开满夏。
黑暗的世界,陡然亮了,七彩的颜色,不及花开的争艳。
“这是我种的花儿,我为什么不能摘它?”
女子将花朵凑近自己的脸,她也成为了一朵相同的花。
心中的世界,争斗已久,猛然花朵在里面盛开,温暖的感觉,让经济学家想要昏昏欲睡。
“一朵花儿的价值,是多少呢?”
在现实的世界里,经济学家从来无心关注花朵,他一心放在花树上面,花树上面有枝,拿砍柴刀砍下来,装成一担,背在荆篓里,就能穿越回古代,拿到集市上换钱。
花儿的一生,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让人欣赏而已吗?
打开系在腰间的香囊,取出装在里面的金银花,经济学家整天讲课,说话太多,十年老咽炎,大姨夫来了,喝多少白开水都没用。
“我……是不是消失了?”
经济学家有时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感,可能是挂在树上的时间太长,脑花儿麻木了。
“不,你会一直存在,哪怕你的意识消失了,你的躯体骨骼,也会为地球的海拔升高,化灰添粉。”
你想象过一朵花儿是怎样开口说话的吗?
经济学家正在看着。
“你不必注意我,因为你早晚都会属于我。那时你路过我的身旁,终于你躺在我的脚下。”
花儿的脚,是不是也有五根脚趾头呢?
“不!我不相信!难道你是在说,这个世界也在生长?”
不知道经济学家是怎样理解花儿的,他觉得,假如人人都化作骨灰的话,那么原始的地球,是不是嗝屁一个人,就多一个人的骨灰,就多占了一点地方,地球也就会随着人类的越来越多,接着越长越大?
人总是过分关注生命的延续,想方设法自己拿剪刀动手割包皮,也要铲平创造下一代的拦路矿产。
生命延续的奥秘,源于酒精的结合,激情的碰撞,肉体的摩擦,以及多巴酚的分泌。生命的成长,有更多的人重视,如何将一粒米,催成玉米棒子那么大,这是基因互爱的巨大课题,这不是包皮的问题,这是尺寸的问题。
“因为人类众多,天天洗澡,搓下来的隔夜灰更多,地球因此正在一天天无声的长大,这是一个好事,对已经买房的人来说,当初一百平米的面积,不出一万年的时间,就能涨到九十九平米,没出三年阳台就塌了,可见,地球易涨,白菜价难降。”
白菜说起来也是一种花儿,只不过人们总把它的花心包起来,预防它意外出轨,就这还止不住,于是有了圆白菜、花椰菜、猴头菇。
“能不能将你的花瓣,摘下来一片给我?”
经济学家直接讨要,做生意还拐弯抹角,相亲肯定要黄。
“我不会给你一片,要的话,我把我全部给你,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能为我办十件事情?”
当然,一个条件,十件事情,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非常对等的。
花儿说的斩钉截铁,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能保证经济学家答应自己的买身条约?
经济学家想拒绝,他觉得花儿要求的十件事情太少了,简直是看不起自己,像自己这么伟大的学者,谦虚的说,就是无所不能,定些劳什子条条框框,是不相信自己上面有人吗?信不信经济学家一个人都喊不来,让你带人随心所欲的打他一顿?简直太目中无人了!经济学家怎么说也活了大半辈子,混了大半个宇宙界,道上的朋友哪个不敢揍他,哪个有头有脸的人不敢坑他,你以为你们这三五个人、三拳两脚,就能把他打屈服吗?不要痴心妄想了!像经济学家这样的汉子,一拳还没下去,就用意念报告警察蜀黍了,你们谁还敢动?想吃不了兜着走?不是经济学家看不起你们,是他的眼缝太小,你们在他的眼里,都不过是小拇指而已,简直是末流。
“你不打我一顿的话,我是不会同意你的。我的身上好痒,我的内心好欠,好想被人揍一顿,可以为我增肥。”
经济学家的这个主意非常好,外力击打表皮细胞,使细胞生气、握紧拳头,肥细胞变成了肌肉细胞,使其外部膨胀,做到不安全、有痛、有风险的增肥目的,直接、简单、粗暴,铲房才有疗效。
“我不着急,你会答应我的,在不远的将来,你一定会主动去摘一朵名叫‘彼岸’的花,在滚烫沸腾的开水里绰一下,捞出来装在盘子里,淋上酱油香醋,撒上一把香菜香葱,抄起一袋精盐全部撒上去,用手指拌匀,不用筷子,要的就是原汁原味,翘起兰花指抓着就可以吃了。”
花儿是个女人,做菜是她的副业,购物才是她的天性。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经济学家认真了起来。
一朵花瓣的意义,仿似人生的追求,那就是爱意,放在面前,不砸锅卖铁的凑够彩礼钱,越南的逃跑媳妇儿,都涨价到两万。
失去了这次机会,下次吊在树上不知道猴年马月!还能不能找到相同的一棵歪脖子树?还能不能用同样的姿势吊这么长时间?下次同样的地点,来的早的话,会不会突然开始收门票?……所以说,什么东西都不能错过,哪怕是脖子套在树上荡秋千,将臣不是你想变就能变。
“梦幻般的相遇,记住,你从来都没有遇见我,与你聊天的,都是你自己。”
花儿接着说。
“对于你自己的本心,你不必承诺答应,全在于你自己。你要知道,替他人完成承诺的同时,也是在实现你自身的价值。作为一朵花儿的意义,我与花树之间,就是彼此成就。花儿的一生,如果没有交换,那么就像你踩在脚下的泥土,从来没有归宿,跟随着人的脚步,浪迹天涯。”
花儿的身影逐渐消散。
“你只看到我的花儿,哪里看到我的根?我其实跟你一样……”
光彩褪去,花儿不见。
“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经济学家听了个大概,只听她说什么跟自己一样?难道花儿跟火星来者恰恰相反?一个是女人装抠脚大汉!一个是大雕装麻雀可怜?
哪里还有麻雀?全被教科书上的猎人们开枪打死一只,其他的吓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