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天空乌云遮日,阴杀兮兮。
为首那人身形诡异,步步生风,吐舌女鬼面具中满透着邪魅。
“呵呵”冷笑声中金刀暴指,秋风扫落叶般斜飘飘落地,毫无声息。
呃,什么来头?这般嚣张!
疑惑中,凤眼掠过一丝不安的红拂身形微动,愣是一口真气倾泄,差点坐倒在地。
不好,刚才烟雾有毒。
“呵呵,不要再做强弩之争了,你们皆中了我的消魂软骨散,一个时辰内无法动弹。”邪魅的面具下,传出了得瑟的阴笑和自负。
“卑鄙,朗朗晴空下用此下流手段,不是侠客行径。”漫骂中红拂斜睨了一下四周,美目倾盼间花容瞬变,无奈地游龙剑戳地,勉强支撑起丰韵无限的娇躯,长叹一声,“想不到,我红拂女壮志未酬,夙愿未随,却落到此等小人之手!”
只见身后,天花宫数十美媚东倒西歪,身形涣散,娇容失色,痛苦呻吟。
而面前——
三名金刀耀眼的阴鬼女面正杀气盎然地冲她哑笑,个个不怀好意。
遮天盖地的浓荫下,黑压压一片蒙面青衣,弯弓搭箭,阴森森地杀气,铺面而来。
“哈,哼哼,”那条邪乎乎的身影晃动,阴笑声中绕着红拂撩人的身姿转了三圈,“我铁血金刀奏佣,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汉子,要不是非常时期,也不会用此等非常手段对付尔等一介女流之辈。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刺伤,你真得让秦某人刮目相看。哈哈哈……”
“哼,原来刺杀越国公的是你?!”红拂冷冷一笑,深汪汪的凤眼散出了不屑的笑意,扭过了头。
“拜赐你的那,温柔的一剑,令我终生难忘。”邪魅的声音中满透着暧昧,奸笑着扭过红拂的花般俏面,端详了片刻,“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大概说的就是你这般消魂的容颜吧?那晚就算死在你的剑下,也不枉世上走一遭,不是说,牧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哈哈哈”……
骇人听闻的奸笑声中,白光忽闪,冷气逼人,一柄阴气森森的金刀险险掠过她的玉鼻搭在了痛苦呻吟的傲霜剑冷月肩上,拍拍嗑了两下。
“待会,姑奶奶定将你错骨扬灰!”挣扎中的冷月“哦哦”两声,,俏面扭曲,娇躯花颤。
“呵,那看你有没有那份福气呢?”暧昧的笑意别有用心地转了过来,望着红拂粉若樱桃般的倾世容颜,唾涎不己,“对于女人,我一向是怜香惜玉,何况是眼前这样令人销魂的容颜,实在不忍下手。可我这把铁血金刀,那可是鬼见杀鬼,人见杀人,花见杀花,无情的紧。”
说话间,手腕反转,邪魅的鬼面冷哼。
“啊——”
随着刀影,一声凄凉的惨叫。
点点血滴,湛着刀面,殷红的梅花般,飞溅。
傲霜剑冷月花颤般软瘫在地上,呻吟不绝。
“你想怎样?!”粉面现出愤怒的红拂,更显春光尽泄的妩媚,娇叱道,“有种冲我来,别伤我天花宫的属下!”
“呵,哈哈哈,多好的主子,比杨素那个奸诈小人强多呢!”邪魅的笑声中骇人的鬼面收回金刀,甩了甩袍袖上的尘土,“真是聪明人!我就最爱和聪明人打交道,爽!”
“什么条件?!”诧异中的红拂急中生智,盈盈俏笑,抛出个媚眼。
“哦,哈哈哈。”又一声肄无忌惮的奸笑,受用的点了点头,注视了片刻红拂,缓缓说道,“只要你交出我刺杀杨素时遗留下的黄绸锦盒,决计不伤尔等性名。”
“为了那盒中一只中毒后砍断时残留的手臂,这样劳师动重,大开杀戒,值吗?”红拂感觉有点迷惑,不就是一只断臂吗?
“当然,那关乎着一个秘密。”邪魅的声音绕有风味的说,“对你们来说,不过是一只残骇,可对于我们这些前朝子民来说,那关乎着复国的痛痒,也关乎着一个传说,一个和传国玉玺有关的密秘,听说过吗?”
“愿闻其详。”红拂摇了摇头,花笑。
“那就是——”一声长吁,邪魅的身影暴走,一柄铁血宝刀也亦压在了芙蓉剑蓝红英的肩上,“用她的命,换回那个锦盒。哈哈哈——”
“可是,那黄绸锦盒落在了越国公府。”.红拂这才惊慌失措,抬起了.脸。
.“那就怪不了我呢!”邪魅的奸笑。那柄铁血宝刀己经砍了过去,疾若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