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临沧同样是个神秘的地方。
临沧独特的自然风光,我至今没有领略过。当然,也就无法身临其境去感受当地的人文风情。幸好,我有两个来自临沧的同学,从他们的身上,我至少能一知半解地窥探这块秘境的一些特征。
这两位同学,就是沧源县的佤族同学李林华和耿马县的布朗族女生周福琴。
说起李林华,我首先想到的,是我们两人对彼此的称谓。平时,我喜欢喊他“瓦哥”,而在同学纪念册上,他喊我“罗哥”、自称“瓦弟”。这些称呼,不管是出于什么好玩的目的,但至少我们两个都没真正弄清楚对方的真实年龄。时至今日,也是如此。
“瓦哥”具备了佤族同胞的主要特征:皮肤黝黑、能歌善舞、淳朴厚道。这样的同学,挺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爱。由于经常参加班上的舞蹈排练,这家伙也挺招女生喜欢的。
“瓦哥”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说话时要先清一阵的嗓子,再慢条斯理地说出来。那表情和举动,常常逗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而他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得不说,“瓦哥”的心理素质蛮好的。
毕业之后的“瓦哥”,一度和同学们失去联系。后来,从周福琴、徐长兴、施建平等同学那里得知,大概在乡镇工作的他,也许是因为嗜酒的原因,说话似乎有点逻辑混乱了,也从不主动和那个同学联系。记得我在组织2011年的那次同学聚会时,我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都没得到他的回复。几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一个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在我的那本同学纪念册上,我当时给周福琴写下“小朋友的迟来恋人,又是一个易处但又怕处的女孩。当然,人还是好玩的。”这样的“标签”时,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纠结心态。
正如这个“标签”所言,在快要毕业的那个学期,周福琴似乎和“小朋友”苏有学牵手了,又成了让我羡慕的一对。只是我同样不知道,她俩的恋情为何没有持续下去。
是谁首先把周福琴喊成“阿福琴”的?呃,对了,好像是我的老乡吴光亮。哈哈,这老先生起的几个绰号,还挺有味道的。记忆中,吴光亮就爱和“阿福琴”斗嘴,过去是这样,现在也如此。真想那天把这两个人邀约起来,好好的听她俩斗一天的嘴,看看谁先认输。不过,据我估计,要这两个人主动认输,难!
和天各一方的女同学聊天,如果不是对方主动提出来,我真不好主动问人家现在的工作状态。对于“阿福琴”,我虽然没有刻意避开这个话题,但她也似乎没有明确告诉我。看来,只有去找吴光亮和苏有学,才能撬开她的嘴,听听她的人生经历了。
就算是现在,我虽然知道“阿福琴”在当地开办了一家旅行社,但这家旅行社到底叫什么名字、老同学去旅旅是否免费或者打个一折之类的话题,我都没有好意思向“阿福琴”求证。“阿福琴”,我真不想难为她,这种事情就让她自己看着办吧。
扫兴的是,“阿福琴”告诉我,她已经没有开旅行社了。看来,想从团费上宰她一笔的想法是无法实现了。“阿福琴”还告诉我,没有开旅行社后,她在医院上过两年的班,觉得不适合就辞职了。现在,在家闲着,自称是“社会闲散人”。